239.見面
?我說:“沈董事長有急事要忙嗎?”
沈博文笑的像只狐狸說:“你一大早就在這裡等,想必是要請我喝茶?”
我笑着說:“沈董事長不愧是沈董事長,您給我這個機會嗎?”
沈博文嘖了一聲說:“看你說的什麼話,我們什麼交情?”他伸出手說:“走吧,一道喝杯茶。”
我笑了笑說:“榮幸之至。”
我隨着沈博文進了一間包廂後,服務員陸陸續續端着茶水和糕點進來。裡面都佈置得差不多後,房間內除了我和沈博文以外就只剩下兩方的助理了。
沈博文爲我倒了一杯茶外加一杯酒。他說:“最近過得怎麼樣?離開沈家後,是不是自由很多?”
我端起酒杯朝他舉杯說:“什麼自由不自由的,不是和往常一樣嗎?”
沈博文也用杯子和我碰了一下說:“我聽人說,你開了一家娛樂公司?”
我笑着說:“什麼娛樂公司,不過是鬧着玩而已,小公司,沒見大世面的那種。”
沈博文說:“如果有需要引薦的地方,可以來找我,怎麼說,我們也曾經是一家人。”
我沒想到沈博文還會來和我客套這些,雖然聽上去特別假,但我也還是維持着笑意。臉上帶着感動說:“也只有你才承認我們曾經是一家人了。”
我長長嘆了一口氣。役妖序弟。
沈博文看到我眉目間的愁緒,便放下手中的酒杯問:“看你這樣子似乎是有什麼心事?難道是公司上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
我冷笑說:“還有什麼事,公司剛起步,人便被挖走了。”
“挖走了?”沈博文聽出了些貓膩。
我說:“不瞞你說,我沒想到沈柏騰會這麼狠,原以爲我從沈家離開後,和他自然是再無任何關係,可誰知道,他是見不得我好,我公司新簽約的藝人名字叫做曲敏敏,長得是非常漂亮,也不知道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半點消息也沒有,昨天沈柏騰就派人來和我商量給曲敏敏解約的消息,你說,現在袁姿懷孕了,他卻花大價錢來給一個三線小明星贖身,他到底想幹什麼?”
沈柏騰拖長聲音哦了一句,說:“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我說:“可不是?我知道我鬥不過他,今天之所以來,是想問問沈董事長能不能幫我去勸勸他,讓他放過我。曲敏敏是我們公司內的重點藝人,真不能解約。”
沈博文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我這個弟弟的關係。”沈博文嘆了一口氣說:“現在他已經從公司離職了,我要管也管不到什麼。”
我說:“是嗎?”
沈博文又爲我添了一杯茶水說:“別生氣了,這種事情他是知道分寸的,你別生氣了,過幾天我去找柏騰說說。”
我說:“謝謝了,這樣的事情我本不該來麻煩你。”
沈博文說:“這是什麼話,以前你也幫過我,現在你有困難了,你讓我勸柏騰這種事情,也是應該的。”
我笑着說:“謝謝了。”
我們剛聊了一會兒,沈博文的助理便在外面催他說:“沈董,金總他們已經在等了。”
我聽到這句話後,非常識趣的放下茶杯起身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耽誤沈董的時間了,先走了。”
沈博文挽留說:“還聊一會兒?”
我說:“不用了,不耽誤你時間了。”
沈博文見我如此說,倒也不再堅持,而是讓他助理送我,我剛出了包廂,朱助理便到達我身邊,在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沈柏騰有找。”
我當即就衝口而出一句:“這麼快?”
又想到身邊沈博文的助理還在身邊,便立馬收斂好自己的情緒,笑着對朱文說:“告訴肖姐,我立馬就回去了。”
朱助理說了一聲是,便去前方打電話,我對沈博文的助理說:“暫且留步吧,就不勞煩了。”
沈博文的助理客氣說:“那您慢走。”
我點頭,等朱助理打完電話後,便一起出了南苑。
車子發動後,我問朱助理沈柏騰怎麼會找上我。
朱助理說:“他的助理在電話內並沒有說,而是讓我轉達邀您吃飯的意思。”
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皺眉問:“難道是知道我今天來見沈博文了?”
朱助理說:“不知道。”
我說:“不管了,去了才知道。”
我們到達沈柏騰訂的地方,剛下車,我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口處由經理陪同等着的周助理,我想起那天一巴掌,以爲他會對我甩臉色,可沒想到他專業素養還真是讓人佩服,好像當成沒有這回事情一般,仍舊如平常一般和我打着招呼。
既然他都這麼慷慨了,我自然也不能這麼小氣,便也笑了笑說:“周助理,那天我在火氣上,實在對不住了。”
周助理低頭說:“沒關係,是我也不分情況和時間。”
我看到他臉頰上還有手指印,有些過意不去說:“要不你打我一巴掌?”
周助理擡起臉看了我許久,他說:“我是個男人,不會和女人一般計較。”
我笑着說:“女人怎麼了?看來周助理這是在歧視我們女人啊。”
周助理似乎是懶得和我糾纏,提醒我一句說:“沈先生已經等了很久了,請跟我來。”
我也懶得和他再多說什麼,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便跟隨着周助理朝飯店內走去,他帶着我來到一間包廂門口,剛要進去時,我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笑聲,微微挑眉看向周助理問:“裡面還有另外的人?”
周助理說:“曲小姐也在。”
我冷笑了一聲,沒說話,擡手便將門給推開,進去後,正好看到沈柏騰正把曲敏敏給抱在懷中,曲敏敏手上拿了一雙筷子,筷子中間夾了一小塊水果,正遞到沈柏騰薄脣邊,兩人相處的很融洽,因爲嘴角都是笑。
兩人也高興得似乎並沒有發現我的到來,曲敏敏將水果餵給沈柏騰後,便滿臉飛霞的湊了過去吻住了沈柏騰的脣,想要去搶他脣間含着的水果。
看到這一幕,我擡手敲了敲房門說:“打擾了。”
曲敏敏靠近沈柏騰的動作一頓,還沒咬住沈柏騰雙脣間的水果,聽到我的聲音後,便嚇得立馬錯愕的擡臉來看我。
我帶着標準的微笑對她打招呼說:“嗨。”
曲敏敏臉色有些難看,眼睛內帶着害怕,也不自然的回了我一句:“嗨,潘總。”
我笑着說:“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沈柏騰拿起一旁的餐巾單手擦拭着嘴角,他似乎並沒有放開曲敏敏的意思,放下手中的手帕後,便淡淡說:“潘總來得正好。”
我也絲毫不講客氣朝他們走了過去,坐在了沈柏騰的對面,我剛想爲自己添一杯茶,忽然想起什麼,復又放下手中的茶壺,對門外喊了一句:“朱助理。”
門外的人聽到後,朱助理便推門走了進來,站在門口低着腦袋問:“夫人,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我說:“你過來。”
朱助理看了我一眼,他照着我的話朝我一步一步走來。
我指着身旁的椅子說:“你坐下。”
朱助理又看了我一眼,我回以他一微笑。
他坐下後,我說:“幫我倒杯茶,我口渴。”
朱助理聽到我的吩咐,便拿起桌上的茶壺爲了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我。
我接過後,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糕點,指着一小碟紅豆酥說:“我愛吃這個。”
朱助理拾起筷子爲我夾了一小塊正要放入我盤子內時,我看向他,他像是想到什麼一般,便又擡起筷子遞到我脣邊,輕聲叮囑說:“有點甜。”
我張開嘴小小的咬了一口,眉頭一皺,便拿起一旁的茶杯猛灌了幾口茶水,喝完後,我滿是嫌棄的說:“好甜。”
朱助理拿起一旁的餐巾細心的爲我擦拭着嘴角的茶水說:“我和您說過很甜,您不信。”
我說:“我想吃嘛,還是你做的好吃。”
朱助理笑了笑說:“那回家給夫人做。”
我笑得開心說:“好呀。”
和朱助理說完這些話後,我這纔想起沈柏騰和曲敏敏還在這裡,便當即立馬轉過頭看向他們說:“不好意思,擅自將我的助理喊進來,可平時我吃飯的時候他都在,沒有他啊,我還真有點不習慣。”我對曲敏敏說:“敏敏,朱助理的紅豆酥做的可是一流,下次要是有機會,你來我家裡嚐嚐。”
曲敏敏見我如此客氣,只能笑得有些不自然說:“好啊,謝謝潘總了。”
曲敏敏說完這句話後,這纔想起沈柏騰很久都沒說話,便軟着聲音小聲問了一句:“沈先生,您要喝點水嗎?”
她這句話一出,並沒有得到沈柏騰的迴應,而是被他給放開。
曲敏敏不明白什麼意思,剛想往他懷中一縮時,沈柏騰說出兩個字:“下去。”
曲敏敏還沒明白什麼意思,沈柏騰擡起臉看向她說:“聽不懂我的話?”
看到他涼涼的眼神,曲敏敏不敢再逗留,立馬從他腿上起來,滿是惶恐的往後退了退。
我假裝看不懂的樣子,對曲敏敏說:“走什麼,留下來聊聊。”
坐在我對面的沈柏騰冷笑一聲說:“如果覺得沒聊夠,我會找個時間安排潘總和敏敏聊個夠,你說呢?”
我假裝聽不懂他話內的意思,有些迫不及待的說:“好啊,我正愁沒機會和敏敏聊天呢。”
沈柏騰:“潘總的得寸進尺的毛病,似乎是有嚴重了。”他端起茶杯看向我問:“又是皮癢了嗎?”
我呵呵笑了兩聲,適可而止了,沒有再繼續下去,對身邊的朱助理說:“去外面等我。”
朱助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我說了一句:“是,夫人。”
他離開包廂時,沈柏騰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在思量什麼。
不過當他走出包廂門後,他便收了回來。
房間內只剩下我和他兩人,忽然一瞬間,我們誰都沒說話,房間內的氣氛變得無比尷尬。
沈柏騰悠然自得品着茶,也不看我,也不說話,我也在那無聊的玩着手中的茶杯,隔了一會兒,沈柏騰終於開口說:“看來離開沈家你過得是逍遙自在。”
我轉動着手上的杯子說:“還行,這當然要感謝沈總。”
沈柏騰聽了我這話,放下手中杯子,擡眸盯着我,我以爲他要說話,可等了一會兒,他並沒有開口,而是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看向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裡一陣不耐,剛想開口說什麼。
沈柏騰的手忽然直接鉗住我下巴,我嘴巴瞬間保持在一個怪異的張嘴動作上動彈不得,下半部的臉被他的力道鉗得生疼。
可我並沒有掙扎,也沒有動,而是目光平靜的看向他眼睛,沈柏騰那雙向來看不出真假的眼睛,也非常平靜的回望着我,我們兩個人就像在對峙一般,誰都沒有先離開。
直到我感覺下巴麻木。
沈柏騰忽然輕笑了出來,他緩緩擡起手撥掉我脣邊處沒有擦乾淨的紅豆酥碎屑說:“看來你助理把你照顧得挺不錯,紅光滿面,粗略一看,好像還胖了不少。”
我說不了話,只能任由他擦着,他擦了好一會兒。
他鬆開了鉗住我下巴的手,改爲我抱住了我腰,直接將我抱了過來,放在懷中掂量了兩下,似乎是估計着我體重,過了好久,他笑着說:“還真胖了不少。”
我冷冷的看向他。
他似乎是假裝沒有看到,手又在我面無表情的臉上捏了捏說:“臉也圓了,看上去也可愛了不少。”
我伸出手推開他,剛想從他腿上起來,他又將我扣了回去,我又反手推開他,沈柏騰又扣緊,這樣反反覆覆時,沈柏騰忽然反手將我按在了桌上,一堆的碟子和糕點稀里嘩啦的落在了地下。
我想反抗,他用力的摁住我腦袋,挨在我耳邊說:“怎麼,你愛的男人是你身邊的助理嗎。”
我還想推開他,沈柏騰沉沉的笑的笑聲在我耳邊想起,他說:“你動一下,我就削掉你助理剛纔爲你擦嘴的那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