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最開始是出於對婚姻的責任。
但漸漸的,越來越成爲一種本能,自然而然,彷彿天生,就該寵着她。
喜歡看着她舒心的笑,她燦爛的笑容能讓他冰冷死寂的心也動容和溫暖。
不喜歡看見她悲傷的樣子,會讓他也跟着有窒息的感覺。
不知道從時候開始,陸子豪竟然已經有了這種生命同體的感覺?
不想去想爲什麼,不想把簡單的問題‘弄’得複雜化。
只想對她好,只想寵着她,順着自己的心意就好。
只想寵着她,把她過去的生命中沒得到過的寵愛一併給補回來。
他一定是上輩子欠她的,所以這輩子註定了要對她好。
害怕失去她,害怕她遇到危險,害怕她受到傷害。
更害怕,以他的能力無法很好的保護她。
但是做這些,都是爲什麼呢?爲什麼要對她?
久等卻沒有一個迴應。
見大叔凝神沉默不語,似乎很糾結很爲難的樣子。
馨怡不再執着於答案,釋然的笑了笑,靜淡的說道。
“算了,不用回答了。”因爲答案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大叔,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我要走了,希望,不再見。”
真的希望,不再見麼?
馨怡在心裡默默的問着自己,傷感的轉身,將哽咽的淚壓在心裡,踩着沉重的步子靜靜的離開。
“因爲,我愛你!”
大叔低沉磁‘性’的嗓音堅定宣誓似的,陡然自背後響起。
馨怡身子瞬間僵硬的頓住,‘胸’口一陣緊。
難以置信的回頭,眼角閃着晶瑩的淚‘花’,馨怡屏住呼吸哽咽的低喃道。
“你,說什麼?”
夢寐以求的三個字,她真的沒有聽錯嗎?
“對不起!”
陸子豪沉穩的嗓音急着道歉,看着小丫頭離開的背影,有種即將這樣失去她的錯覺。
害怕小丫頭再次走出他的生活,害怕沒有她的世界恢復到一片死寂般的冰冷。
“不是這三個字。”她果然聽錯了。
馨怡喃喃着,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失落伴隨着蓄積已久的淚水一同滑落。
“對不起,我愛你!因爲,我愛你!”
陸子豪心疼的看着故作堅強的小丫頭淚水忍不住滾落的樣子,宣誓似的表白着。
一把將怔怔發愣的小丫頭拉進懷裡,緊緊的相擁着,似乎想將小丫頭嬌小的身子整個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再也不要分開,再也不要分離。
其實,原來,他不是不愛。
只是一直不敢去觸碰那個太過尖銳的字眼。
年輕的時候說得太多,可是於事無補,被傷過了,也不敢相信不敢再輕易觸碰了。
一再逃避着,卻不得不承認,他的心早已不知在不知不覺中深深淪陷。
其實,原來,不是不愛,只是太愛。
所以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來保護她不受到傷害。
以爲把她推離對她纔是最安全的。
以爲把她送到強勢的男人身邊對她纔是最有利的。
可是,原來,他錯了,大錯特錯,錯得很離譜!
愛她,就應該把留在身邊好好保護起來,留給誰去保護他都不會再放心!
緊緊的依偎在大叔懷裡,悄悄的謄出兩隻手摟住大叔的‘精’壯的腰肢,緊緊的,像害怕大叔突然消失一樣。
這種被大叔摟住也緊緊摟住大叔的真實感令她感到心安。
小腦袋貼在大叔健壯的‘胸’膛聽着大叔渾厚的嗓音清晰的衝擊着她的耳膜震撼着她的心絃。
空氣變得稀薄,呼吸變得困難還是捨得大叔抱得鬆一點。
大叔,終於說愛她了!
原來,大叔也愛她!
原來,真的不是她一個人自作多情。
終於,終於不是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呼吸着空氣中大叔專屬的氣息,聆聽着大叔撲通撲通急促的心跳,感受着自己如小鹿般‘亂’撞的心跳。
嘴角揚起甜膩的弧度,馨怡有一種幸福到快要昏厥的錯覺。
這一切,不是做夢的麼?
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大叔,你,剛剛說什麼?”
不知道這樣緊緊的相擁了有多久,馨怡終於不安的揚起小腦袋,純淨如水的眸子對上大叔深情款款的眼眸,不確定的再次問道。
真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剛剛他摟着她說了那麼多那麼多遍,還要問他說了什麼。
看着小丫頭不安的樣子,在心裡心疼的低喃着,帶着寵溺而深情的笑,陸子豪一字一頓的再次表白道,
“傻瓜,我說,我愛你!”
語音剛落,陸子豪埋下頭,‘性’感的‘脣’準確無誤的‘吻’上小丫頭冰冷的‘脣’。
馨怡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小手本能的環上大叔的頸項,嬌\喘着雙‘脣’本能的微啓,似邀請。
陸子豪的舌滑進小丫頭幽口輕易撬開小丫頭的貝齒,與她的丁香小舌相‘交’纏,貪婪的‘吮’\吸着專屬於小丫頭的甜美,他魂牽夢縈的味道。
兩人深深的擁‘吻’着,品嚐着彼此的氣息、感受着彼此真實的存在、述說彼此心底最真實的情誼。
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煎熬和思念,一切盡在這個深情的‘吻’中。
緊緊擁‘吻’着,郎才‘女’貌,在‘春’日夕陽西下的黃昏,形成了路邊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兩人深情而‘激’烈的擁‘吻’着,彷彿天地萬物在此刻都失去了顏‘色’,全世界,只有彼此的存在,有種就這樣一直‘吻’着,直到天荒地老的‘浪’漫和唯美……
許久,許久,漸漸的,彼此呼吸變得急促了。
陸子豪開始深深感覺到一個‘吻’不足以滿足他更深的需求,不得不漸漸的減輕了這個‘吻’。
輕輕的鬆開懷裡嬌喘的小丫頭,‘迷’戀的看着她嫣紅的臉頰和微微紅腫的‘脣’。
粗喘着,陸子豪暗啞乾涸的嗓音低喃道,“丫頭,我們回家吧。”
虛脫的癱軟在大叔懷裡,‘胸’口劇烈起伏着,不安分的心跳快到忍不住要跳出‘胸’腔。
窘迫的看看滿大街圍觀和議論紛紛的人羣,馨怡很想順從本能的點點頭。
可是,雖然大腦已經空白短路,她卻沒有忘記,那個家,她不能再回了。
因爲……
“可是,嫂嫂有了你的孩子……”
馨怡晶瑩的眸子迅速蓄滿淚水,委屈的低喃着。
這是怎樣也不能改變和抹去的事實,令她心痛到無法呼吸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