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尖銳刻薄的嗓音突然‘插’了進來,姚碧君突兀的出現在她和大叔專屬的別墅。
“姚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馨怡防備的問着,佔有‘性’的將大叔往身後藏了藏。
“我是子豪的情‘婦’,即將替代這個屋子的‘女’主人,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姚碧君驕傲的揚揚手上的鑰匙,理所當然的語氣,充滿了挑釁。
“情‘婦’?”還有了他們家的鑰匙!!
馨怡擡頭,疑‘惑’的眸子向大叔求證,見大叔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馨怡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這些日子太幸福,讓她都忘了姚碧君的存在,她以爲大叔已經趕走了她,沒想到還做着大叔的情=‘婦’!
即將替代這個屋子的‘女’主人?尖銳的刺痛着馨怡。
“大叔,你要和我離婚娶她麼?”
姚碧君說的話馨怡一個字也不信,她要聽大叔親口告訴她姚碧君在騙她!
望着小丫頭受傷的深情,陸子豪‘性’=感的喉結滾了滾,乾涸的嗓子說不出一個字來。
“不娶我,難道繼續寵一個不會下蛋的‘女’人麼?!”
見陸子豪不發表意見,姚碧君繼續耀武揚威道,轉撿江馨怡的痛處踩。
馨怡的拳頭緊緊握了握,用力的搖着頭否認着向大叔求證道,
“不是這樣的理由!我還可以的,大叔,你說過很難再孕不代表不能再孕。我還可以爲你生孩子的對不對?”
馨怡拒絕,拒絕相信大叔會因爲這樣的理由趕她走!
“丫頭,不要‘逼’我說傷人的話。”
沙啞的嗓音無奈的請求。陸子豪的拳握得死緊,掌心的刺痛麻痹着心痛。
大叔的意思,是在默認姚碧君列舉的理由麼?
“無論你說什麼傷人的話我都不會信,我也不會走!我知道大叔你一定是在騙我,大叔,你還愛我的,不會真的想把我推走,對不對?”
馨怡肯定問着大叔,不需要大叔做任何回答,她都知道答案。
所以她固執的在客廳裡盤‘腿’坐下來,無論怎樣她都會賴在這裡不離開,不會再給姚碧君搶走大叔的機會!
面對小丫頭的堅持和固執,陸子豪頹然的在客廳的另一個沙發上坐下來。
疲憊的倦容掩埋在大掌之間,有一絲無奈和不知措施。
他該順從心裡的想法放棄麼?
“我有辦法讓那丫頭離開,只要你肯配合。”
見陸子豪有一絲動搖,姚碧君附在陸子豪耳邊很‘善意’的出謀劃策道。
聽不到姚碧君在大叔耳邊說着什麼,但看她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話。
馨怡惱怒的站起身,一把推開大叔身邊的姚碧君理直氣壯的捍衛道。
“姚碧君,不要在大叔面前挑撥離間!大叔愛的是我不是你,不會因爲你不要我!”
“是嗎?那我們就試試!”
姚碧君挑釁的笑着,竟然開始大大咧咧‘胸’有成竹的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馨怡怔怔的看着不知羞恥的姚碧君,大腦有那麼一瞬反應不過來。
等馨怡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脫光衣服的姚碧君竟然整個樹熊似的趴在大叔身上,恬不知恥的脫着大叔的衣服!!
見溫婉的小丫頭頓時如發怒的小獅子般撲上來想再次推開她身上的‘女’人,陸子豪僵硬的長臂護住了身上的‘女’人,忍住心痛看着小丫頭的動作僵硬在半空中。
這樣,或許,真的是一個辦法!
馨怡如雷擊般錯愕的驚在原地,想要推開姚碧君的手遲遲忘了收回。
她驚詫的看着大叔不僅護住了姚碧君,更翻身將姚碧君壓在了身下。
他們,是要當着她的面表演‘激’情戲麼?!
“大叔,我知道你是做戲給我看的對不對?你想用這樣的方式‘逼’我走對不對?大叔,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一定一定要賴着你就是不會走。”
馨怡雙手捂住眼,心絲絲扯痛着,掩耳盜鈴的拒絕相信眼前看見的一切。
“你想和嫂嫂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什麼也看不見。”
哽咽的嗓音堅定的說着,心痛的淚水順着臉頰汩汩的溢出來。
你這個傻丫頭!
陸子豪忍着剜心的疼痛低咒着,丫頭這樣執着的模樣快把他所有的意志力給擊垮。
“丫頭,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看得見。”
陸子豪咬牙隱忍的戳穿道,是忍住心痛。
很努力的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小丫頭,很努力的讓自己有生理反應。
竟然翹起來!!
馨怡從指縫間看到急不可耐的姚碧君扯下大叔的西‘褲’,也看到大叔竟然真的對姚碧君有了反應!
強迫自己‘挺’住,強迫自己忍住劇烈的心絞痛,以爲自己足夠堅強和心硬。
但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看不下去大叔在其他‘女’人身體裡做着最親密的事!!
“好,我走!”
死一般寂靜和絕望的嗓音。
馨怡揮灑着心痛的淚,轉身衝出了別墅,順從大叔的心意離開。
“你可以滾了!”
小丫頭的身影一離開,陸子豪的下腹便消軟下來。
毫不留情的將身下光=‘裸’的‘女’人推倒地上,厭惡的低咒道。
“子豪,你不想要我麼?”
姚碧君爬起身拉住陸子豪飢渴難耐的問道,她剛剛以爲陸子豪真的要她了。
“我說,滾!帶着你的衣服,滾!”
陸子豪面無表情的咬牙切齒的低咒着,心還因小丫頭的離開撕裂般的疼痛着。
“子豪?”
姚碧君不死心的,伸手想去挑=逗陸子豪消軟的男=‘性’,還沒來得及觸碰到,手腕被陸子豪很用力的扼得生疼!
“滾、出、這、個、屋、子!”
這裡只屬於他和小丫頭,如果不是爲了配合演這場戲,他根本不會讓這個‘女’人進來!
陸子豪一字一頓‘陰’狠的說着,一把撈起地上‘女’人的衣服連人帶物的扔出了‘門’外。
將‘門’關的震天響,似乎想借此抒發自己心中集結的怒氣和難以排泄的心痛。
“丫頭,剛剛跑出去了,請你快點找到她。小丫頭,就暫時拜託你了!”
撥通了金辛源的電話,冷靜的‘交’代着,言語裡難掩着無奈和焦急。
鷹一般犀利的眼眸死死的注視着今早收到的正式戰帖。
明確的,三天後,誰輸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