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他還活着!真的還活着,太好了!Linda我求求你,快帶我去找大叔,好不好?”
太‘激’動大叔還活着的消息,馨怡來不及多想什麼。
‘激’動的拉住Linda請求道,簡單的大腦忘了去想Linda怎麼知道她和大叔在這裡,也忽略了今天的Linda特別嫺靜。
大叔的頭部被包紮得嚴嚴實實的,臉上身上多處都是重傷。
相比體無完膚的大叔,被大叔保護下的馨怡身上快要痊癒的小傷口根本算不上什麼。
“大叔,原來我們都沒有死。不用等到下輩子,這輩子我們就可以繼續的好好相愛!”
“大叔,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謝謝你,謝謝你保護我!”
“大叔,你怎麼還不醒過來?我都醒了,你還不醒過來麼?”
“大叔,你快醒來看看我,讓我知道你是平安無事的,好不好?”
馨怡在病‘牀’邊坐下來,拉過大叔沒有打着點滴的大掌輕輕摩挲在自己的小臉上,喋喋不休的輕喃着。感覺有好多好多話想和大叔說,就算說上一輩子也會嫌不夠。
“‘女’人,悲情戲碼演得夠了,現在開始打住你的眼淚。”
程智凡在一旁看得極其不爽,‘陰’翳的出聲打斷。
“我喜歡哭,要你管!”
和大叔的情話被打斷,恍然的擡頭撞進程智凡‘陰’鷙的眼眸裡。
馨怡紅腫着眼,沙啞的嗓音不悅的反駁道。
馨怡掃視房間內,不見Linda的蹤影,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還有好多的話要和Linda一起說呢。
上次準備來韓國看望Linda到底遇到了什麼困難,沒想到會遭遇意外。
本來想等大叔參加完比賽再來韓國看望Linda的,沒想到會這樣和Linda在醫院相遇。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爲別的男人哭。”
程智凡理所當然的應着,好似眼前的小‘女’人已經是他的‘女’人。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她明明就是大叔的‘女’人,程智凡胡說八道什麼!
“我要你,離開陸子豪留在我身邊!”
霸道十足的口‘吻’、施號發令的語氣,好似所有人都天生該聽從他的指揮。
“就因爲我是大叔的‘女’人?”
馨怡難以置信的問道,難以想象有人竟然可以把霸道和無恥演繹得如此理所當然。
“不僅僅是。”
程智凡不否認那是很重要一部分原因,但僅僅是那樣的話,他不必這樣處心積慮。
“我不會離開大叔,死也不會,更不會留在你身邊!!”
馨怡雙拳緊握着,隱忍着怒氣向眼前不可理喻的男人低吼道。
“你會的!你忘了嗎?和我賽車,陸子豪輸了,誰輸誰死。現在他只是暫時的活着,他的命都在我手上。你不忍心看着你心愛的男人像只病老鼠一樣被我玩‘弄’得半死不活吧?留在我身邊取悅我,他以後的日子或許會好過一點。”
程智凡篤定的說着,興味的眸光意有所指的睨一眼病‘牀’上的男人。
馨怡驚恐的看着眼前惡魔一般的男人,雖然他的話說得那麼輕,可聽起來卻那麼用力那麼具有殺傷力。
他的意思是,他在以大叔的生命和健康來要挾麼?!
“大叔的車子被動過手腳,根本就不能算!”
“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任何藉口!”
“你明明知道我愛的是大叔不是你,爲什麼一定要把我留在你身邊?”
“因爲我感興趣的,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想要放棄得到你的念頭,除非你能像雷金鳳一樣讓我失去另一條‘腿’。”
程智凡戲謔着,很好心的給眼前淚眼‘迷’‘蒙’的小‘女’人指條明路。
“不!”
馨怡慌‘亂’的搖着頭,這麼殘忍的事她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那麼,就乖乖留在我身邊,否則,失去另一條‘腿’的就是躺在病‘牀’上的那個男人!你知道,我想‘弄’死陸子豪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但我不要他死,我要他活得比死更痛苦。”
程智凡興味的眸光陡然變冷,嗓音也低下三分。
“人命在你手上就那麼不值錢麼?”
“誰讓世界負了我,所以我要負了全世界,報復一切可以報復的人。無論是強者還是弱者,看着別人痛苦的樣子我心裡會更好受一點。”
“瘋子!”
馨怡難以置信的望着眼前一臉‘陰’鷙的男人,咬牙切齒的低咒着。
除了瘋子,她想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
“沒錯,我就是瘋子。現在我要你‘吻’我,主動的,‘吻’我!”
程智凡靠近,扣住馨怡的下頷命令道。
“爲什麼一定要這樣‘逼’我?”
“因爲,第一個讓我記住的‘吻’的‘女’人,沒想到是你!我要你‘吻’我,立刻,馬上!”
程智凡帶着‘欲’=望的眸光灼灼的注視着馨怡嫣紅的‘脣’,低喃着,霸道的命令道。
“不,我不要!”
馨怡避開程智凡的大掌,用力的搖着頭,堅定的拒絕着,踩着無力的步子後退,直到抵住病‘牀’,退無可退。
“不‘吻’?很好!”
程智凡‘脣’角勾起笑,一把掀開被子,拉過昏‘迷’中陸子豪的左‘腿’,手刀作勢就要很用力的劈下去。
“不!不要!不要傷害大叔!!”
馨怡驚呼着,用盡全力的推開程智凡,心有餘悸的張開雙臂用整個顫抖的身子的護在大叔身前。
“那就,‘吻’我!”
馨怡忍着剜心的疼痛,淚水早已‘迷’糊了雙眼,哽咽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一點點、一點點的靠近,卻怎麼也不願意‘吻’上那雙冰冷的‘脣’。
‘大叔,大叔,你快醒醒,我到底,到底該怎麼辦?!’
‘大叔,如果,我髒了,你還會要我嗎?’
‘大叔,如果,我髒了,我還要賴着你嗎?’
馨怡在心裡竭斯底裡的吶喊着,絕望無助到快要撐不下去。
“你們爲什麼在我房間接‘吻’?”
就在馨怡顫抖的‘脣’快要觸碰上惡魔的‘脣’、就在馨怡快要在窒息的心絞痛中昏厥的千鈞一髮之際,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不悅的出聲打斷,聲音熟悉到奪走了馨怡所有的呼吸。
“大叔?!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馨怡顫慄的身子僵了僵,顫抖的轉過身,屏住呼吸‘激’動欣喜的驚呼道。
“大叔?我很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