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女’人嬌小的身子緊緊的摟在懷裡,似乎想將小‘女’人融化在自己懷裡一般。
陸子豪毫不猶豫的俯下頭,攝住他早就想一親芳澤的紅‘脣’。
順從本能的‘吮’吸、啃噬着,霸道的敲開小‘女’人的貝齒,長舌輕車熟路的長驅直入,與小‘女’人小巧的靈舌相‘交’纏,貪婪的品嚐着小‘女’人‘脣’齒間的美好。
陸子豪渾然忘我的‘吻’着懷裡的小‘女’人,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甜美,能‘激’發他靈魂深處最初最原始的‘欲’=望。
讓他無法淺嘗輒止,一直往裡探求更多更多,彷彿他們的靈魂在許久以前早就如此契合。
一切,像回到了四年前,大叔還沒有失去記憶,他們深愛着彼此,深‘吻’着彼此。
從彼此的氣息中述說着愛的情誼、尋找愛的痕跡。
大叔的‘吻’還是這樣令她陶醉和沉醉,想就這樣一直渾然忘我的深‘吻’下去,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爛。
可有一個理智的聲音卻在沉醉的時刻清醒的提醒着她。
他們不可以這樣,現在的大叔失憶了,還是Linda的未婚妻,他們不可以這樣!
馨怡開始漸漸恢復理智的抗拒,不知什麼時候環上大叔頸項的雙臂開始有意識的收回,用力的推拒卻怎麼也推不開大叔強壯的‘胸’膛。
小‘女’人由沉醉轉爲抗拒,更‘激’發了陸子豪征服的‘欲’=望。
一隻大掌將懷裡小‘女’人忸怩的身子摟得更緊些,另一隻大掌扣住小‘女’人不安的小腦袋,讓‘吻’更深入。
陸子豪更用力的‘吮’吸着她的甜美,卻突然在口中嚐到了漫天的血腥味。
“你咬我?”
陸子豪受傷的鬆開懷裡的小‘女’人,粗喘着不解的低喃道。他的‘吻’這麼令她難受麼?
“你有未婚妻還‘吻’我,活該咬你!”
馨怡嬌喘着控訴道,委屈的淚刷的掉下來,大叔這個樣子是要置她和Linda於何地?
陸子豪因小‘女’人的話心一緊,大掌疼惜的將小‘女’人重新帶進懷裡,深情的注視着小‘女’人委屈的眸子,急切的道歉。
“馨怡,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傷害你更不是想輕薄你。我只是,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對你的感情。我承認我或許水‘性’楊‘花’,但我一定不是一個輕浮的男人,不會隨便‘吻’一個‘女’人。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才控制不靠自己,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大掌心疼的擦拭着小‘女’人如斷線珠子般滾落的眼淚,陸子豪心急的替自己解釋着,頗感手足無措。
他可以容忍自己在小‘女’人心中是一個移情別戀的負心漢,但不喜歡是一個輕浮的登徒子或者玩‘弄’感情的騙子。
“真的愛上了我?那你的未婚妻呢?”
大叔的着急和手足無措怎麼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她對他足夠了解和信任,她相信他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是真的愛上她了嗎?那Linda呢?他‘記憶中’的那個小丫頭呢?
馨怡心痛的問道,也是第一次有勇氣直接在他面前提及他的未婚妻。
“你信嗎?其實,這四年來Linda和我記憶中的小丫頭越來越遠。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很平淡,甚至從來都沒有過想要她的衝動。
我以爲失憶後的自己‘性’=冷淡,對‘女’人是不感興趣的。所以這些年來一直用很多很多的工作來麻痹自己。
但是遇到了你,我才知道原來我是有衝動的,情難自控的衝動……或許你會罵我移情別戀罵我是負心漢,但是,我並不爲自己的行爲感到可恥。
Linda那邊我會和她解釋清楚,並請求她的原諒,希望你不要懷疑我對你的真心。”
陸子豪誠懇的解釋着,希望小‘女’人能夠對他多些信任。
他和Linda之間的感覺四年來從來沒對任何人講過,卻能輕易的對她講出來,她在他心裡真的是特別的。
“可是四年前,你們的關係不是還很好的麼?”
大叔的解釋是真的麼?可大叔和Linda的關係怎麼會變成了現在這樣?
馨怡難以置信的問着,難道四年前她看見的都是假象麼?
“有很多事,等我回去和Linda確認清楚再給你一個解釋。”
對於他和Linda之間,他也存在許多困‘惑’和不解的地方,需要確認所以現在還無法給小‘女’人一個完美的解釋,陸子豪的大掌愛憐的托起小‘女’人的下頷深情款款的請求道。
“現在請你只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馨怡,忘了陸旭的父親,愛上我!”
愛上失憶的大叔?
馨怡茫然無措的搖搖頭,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
“不要搖頭,其實,你對我不是沒感覺的,我能感覺得出來,你也喜歡我、喜歡我的的‘吻’對不對?不要抗拒我,順從本能的接受我。”
陸子豪溫柔的輕喃着,‘性’=感的‘脣’再次霸道的壓了下去,如上癮般繼續品嚐着小‘女’人‘脣’齒間的甘甜和美好。
這一次小‘女’人很乖的沒有再抗拒,而是順從本能的享受甚至生澀的迴應起來……
夜很深,‘吻’很深很纏綿……
“我們這樣做,對嗎?”
許久許久,馨怡癱軟在大叔懷裡嬌喘着不安的問道。
“就算不對,也讓我們一起沉淪吧。愛是自‘私’的,而我愛你!”
陸子豪粗糲的手指寵溺的撫‘摸’上小‘女’人糾結的眉頭,磁‘性’的嗓音溫柔的低喃道。
是啊,Linda也說過愛是自‘私’的,既然失憶後的大叔重新愛上了她,那大叔就應該是屬於她的,可以這樣理解麼?
況且,大叔本來就是她的,所以她不需要對任何人有罪惡感,對不對?
馨怡依偎在大叔懷裡,貪婪的呼吸着屬於大叔身上的氣息,安慰着自己。
四年,四年來魂牽夢縈的這一幕,竟然還能這樣真實的上演。
一切像做夢一樣,甜美、幸福卻虛幻。
會不會,夢醒了,她又什麼都沒有了?
*
“好一個狡猾的叔叔,竟然用障眼法!”
小旭摩拳擦掌氣呼呼的在心底咬牙切齒的低咒道。
半夜起來‘尿’‘尿’的小旭看見書房的燈還是亮的,好奇的他竟然在書房‘門’口看見那個無恥的叔叔把媽咪摟在懷裡,還說愛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