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不能告訴我?”
冷冷的質問沒有一絲溫度,陸子豪剛毅的‘脣’緊抿着,狠狠的盯着林紹辰懷裡的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小丫頭,面‘色’‘潮’紅,一副剛剛歡、愛過的模樣狠狠刺痛了他,拳頭緊握指深深甲嵌進‘肉’裡幾乎要掐出血來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小丫頭身上那件該死的阿曼尼外套,異常的刺眼!
“大……叔?”
馨怡怯怯的喚着,看着終於趕來的大叔有種落淚的衝動。
好委屈好想撲進大叔懷裡好好的哭一場,然後聽大叔寵溺的嗓音輕哄着‘丫頭,別哭,你有我呢。’
“爲什麼每次都是你們兩個在一起?”
被捉、‘奸’的是她,爲什麼她還一副委屈得要死的模樣!
陸子豪恨恨的想着,將拳頭握得更緊了緊,聲音沉上三分質問。
他好不容易擺脫了姚碧君來到宴會場尋找小丫頭,可居然還不見她的身影,電話也無人接。
還好自從她被黑風會綁架後他就給她的手機上安裝了追蹤定位器。
不難找到這裡,林紹辰家開的酒店!
只是他沒想到林紹辰那‘花’‘花’公子帶她來開、房間竟然連‘門’都不關!
自家的酒店就那麼肆無忌憚麼?!
“子豪?我們……”沒什麼。
出於男人的直覺林紹辰知道陸子豪一定百分百誤會了,剛想開口解釋,被陸子豪給打斷。
“你閉嘴!這裡沒你的事,滾。”
討厭林紹辰口中的‘我們’,不想他的小妻子和另一個男人扯上關係。
一把拽過林紹辰懷裡的小丫頭打橫抱在自己懷裡,不留情的逐客道。
滾字,說得很輕,但表達的怒意很重。
就算小丫頭再愛林紹辰又怎樣,他至少還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有足夠的權利趕走這個婚姻的破壞者。
“大叔,紹辰他……”是朋友。
馨怡急着想解釋點什麼,大叔的態度好不友好,這樣對紹辰是不公平的,他也只是好心救了她而已。
“紹辰?”什麼時候變這麼親熱了!!
咬牙複述着,凌厲的眼掃過一旁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林紹辰。
“好吧,我滾。你先別生氣,聽你老婆好好解釋,都是個誤會。”
?林紹辰訕訕的聳聳肩,朝馨怡傳遞一個一定要實話實說的眼神,在陸子豪灼灼的注視下離開。
“砰”的一聲將林紹辰的眉來眼去狠狠關在‘門’外,將小丫頭甩在‘牀’上,沉聲質問。
“說,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
他倒要聽聽到底什麼樣的誤會讓她和那個阿曼尼男人如此曖昧的呈現在他面前!
“我……我……”
馨怡怯怯的往後退了退,大叔的眼神不再溫柔不再寵溺,大叔‘陰’沉着臉咄咄‘逼’人的樣子好凶好可怕。她極力剋制自己清醒,卻嬌、喘着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說不出來了是嗎?還是一切都不用解釋了?!”他已經眼見爲實了不是嗎?
小丫頭一副語塞心虛的樣子更加刺痛了他,傾身將小丫頭壓在身下讓她退無可退,冷冷嘲諷道。
她就那麼愛那個男人麼?已經愛到等不及和他解除婚約麼?
不,他纔不許解除,不允許她向另一個男人投懷送抱!
惱怒的想着,狠狠的想拽掉她身上礙眼的西服,卻被小丫頭的小手緊緊給護住。
“不,大叔不要。”
馨怡閃爍着眼淚請求的搖搖頭,努力抓緊身上遮羞的西服,她不要大叔看見西服下狼狽的自己。
“爲什麼不要!”她還想在他面前披着林紹辰的西服到天荒地老麼!!
陸子豪低吼着狠狠的拽掉西服很用力的扔在地上。
狼狽的身子突然暴‘露’在空氣中,馨怡倒‘抽’一口氣,緊緊蜷縮住自己,不敢擡頭看大叔質問的眼神。
小丫頭遮掩躲藏的樣子更加刺痛了他,凌‘亂’的‘牀’單、破碎不堪的衣物,剛剛,有那麼‘激’烈麼?!
陸子豪冷冷注視着眼前的情景,‘胸’口哽得說不出一句話來,有一種血液都在倒流的感覺。
“大叔,大叔……嗚嗚嗚……我好難受。”
‘藥’物的襲擊,讓馨怡強制保持清醒的眼神開始‘迷’離,本能的喃喃自語。
“難受嗎?想,要麼?”
冷冽的眼神再也沒有平素的寵溺和疼惜,馨怡含着淚,極力忍耐的點點頭。
“恩,要。”
雙手不由自主的環上大叔的頸項,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攀上大叔,殷紅的‘脣’挑、逗的撅起開始尋找大叔‘性’、感的薄‘脣’。
‘這麼想要嗎?林紹辰還不夠滿足你嗎?’
冷冷望着小丫頭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傷人傷己的話哽在喉嚨,說不出來。
陸子豪已經氣到大腦充、血,無法正常思考和分析,理不清小丫頭爲什麼身子會那麼滾燙,爲什麼會一反常態的那麼想要?
在小丫頭火熱的‘脣’附上他冰冷的‘脣’時陸子豪反客爲主的摟緊她,狠狠攝住她‘脣’用力的‘吮’、吸啃咬着。似發泄、似懲罰,也想借由這令人沉溺和深陷的‘吻’忘掉剛剛看到的一切……
陸子豪用力的啃咬着她身上的每一處‘吻’、痕,想覆蓋掉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痕跡只留下專屬於他的味道。
與其說大叔‘吻’着她,不如說咬着她,很痛但是很舒服,大叔‘吻’讓她發自體內的感到舒服,灼熱的溫度得到些許的緩解,但似乎不夠,馨怡不能理解自己身體的奇怪反應,似乎貪婪的還想要更多更多……
“大叔,要……”
馨怡毫無意識的呢喃着,只知道想要,還想要,可要什麼,卻說不出來。
小丫頭熱情的迴應早已讓陸子豪的下、腹蓄勢待發,小丫頭的請求無疑暗示着他她已經準備好了。
大掌褪去小可愛的瞬間如雷噬般僵直了身子冷冷杵在原地。
‘牀’單上和小可愛上那猩紅的血跡像一把尖銳的刺刀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心裡。
他努力告訴自己,他們還沒發生什麼,至少還沒來得及發生什麼。
原來其實,什麼都發生了!
那麼多次,爲了保存她的純潔和美好,他一再的壓抑自己壓抑到快爆,可是她呢,有在乎過自己的純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