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和他一樣,我的蚯蚓都是我能力的產物,蚯蚓只是表象,我是在用我的能力改良土壤,而他是在用那些垃圾生物的排泄物,這是本質的不同。”
蕭河微微搖頭。
“我沒時間處理你們這種所謂的理念問題,至少在我眼裡,這就是一樣的,所以我不贊成你這樣處理魯站長。”
這話魯站長聽了也有點蒙,心說他怎麼爲我說話?
田野聽了更是懵,他愣愣地看着蕭河,過了一會兒才反應了過來。
“蕭河,你別忘了你什麼身份,你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這裡我說了算!”
說完,又趕緊給守衛使了眼色,讓他們趕緊把人帶走,不過蕭河用沙子一直攔着他們,他們想走也走不了。
田野便直接瞪起了眼睛。
“蕭河,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看在你有能力的份上,已經給足了你面子,別以爲這裡就只有你有沙子能力。”
“怎麼,你想連我也辦了?”
“辦了你又怎麼樣,你的配方我已經掌握了,你現在這種態度留着你也的確沒什麼意義。”
說完,衝着那個守衛一招手,守衛立即扣動扳機,隨即一束光線就直接打在了蕭河的身上並且形成了一道光環,把蕭河套在了裡面。
“這下我看你往哪跑。”
蕭河果然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頭到腳束縛住了自己。
然而這只是蕭河故意感覺了一下而已,至於這種光束說白了,雖說是一種力場不假,但維繫這個力場的到底還是磁場。
“地極領域。”
蕭河僅僅一個念頭,那束力場光線便失效了。
守衛一見,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怎麼回事?難道是壞了?”
他低頭鼓搗了幾下手裡的光束槍,但根本無濟於事,在蕭河的能力之下,光束槍一點力場都放不出來。
“田主任,你這是要卸磨殺驢呀。”
“殺了你又怎麼樣。”
說着,就見田野一伸手,數不清的蚯蚓就魚貫而出,着了魔一樣的爬向蕭河。
“田主任,你這就有點過分了。”
說完,蕭河也一擡手,而這次從他手裡涌出來的卻不是沙子,而是成羣的螞蟻,那些螞蟻一見蚯蚓,頓時就只有一個念頭——“開飯了”,而且還是吃大餐。
立時間,在這間屋子裡就上演了一場蚯蚓和螞蟻之間的大戰。
最後當然是以螞蟻的完勝而告終。
田野見狀,頓時就覺得渾身無力,身體晃了晃,跟着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你竟然是雙重能力覺醒者?”
蕭河笑而不答,那些螞蟻其實根本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從系統那裡購買的螞蟻城堡裡面的螞蟻增值了,只不過這個增值速度太快,蕭河也沒想到。
值得慶幸的就是蕭河的體內的沙子空間幾乎是無窮大,所以這些螞蟻繁殖再快,對他也沒什麼影響,如果惹他煩了,一個念頭就能把這些螞蟻全都變成沙子。
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從那個蟻后那裡奪來的蟻卵,只不過現在那顆蟻卵還沒有孵化,所以養這些螞蟻,求權當是爲了那隻蟻卵而做的演練。
現在蕭河靜靜的看着田野。
“田主任,我的建議現在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呢?”
“不可能,就算你殺了我也不可能。”
“做人何必執着,你們兩個本來的目標就是一樣的,完美土壤,雖然手段不同,但卻各有所長,揚長避短的話,我想一定可以早日作出真正的完美土壤,造福老百姓。”
“還是那句話,不可能,而且我已經造出了完美土壤,蕭河難道你忘了嗎?”
“你那叫什麼完美土壤,藥劑失效,你的土壤就廢了。”
“廢了我還可以再造。”
“你這是對土壤的褻瀆,你這個傢伙,我要怎麼說你才能明白!”
他倆又要爭吵,蕭河只好再次給他倆叫停。
“都給我住嘴,我現在宣佈一件事情,從現在開始,這個農墾大隊由我管轄。你們可以選擇不聽我的,但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這時田野還沒等發話,剛纔那個守衛就先跳了出來。
“你以爲你是誰,有點能力就以爲我們會怕你嗎,你這隻從地底逃出來的蟲子。”
蕭河目光一斜,兩眼似是射出了兩把飛劍,那守衛跟蕭河對視了一眼,竟禁不住地背後冷汗直流。
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然而此時害怕卻已經爲時已晚,蕭河已經準備拿他殺雞儆猴了。
就見剎那之間,從地下伸出了一隻黃沙手臂,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腿,那個守衛一慌,直接被絆了個屁蹲兒。
而他這一坐不要緊,就見一隻又一隻的黃沙手臂從地下伸出來,抓住了他的胳膊,爬上了他的身體,黃沙順着他的毛孔硬生生地鑽進了他的皮下,立時疼得他大叫一聲,但就在這時,忽地就見一條黃沙手臂竟直接鑽進了他的嘴裡。
片刻之後,黃沙就灌滿了他的身體,然後又從他的眼睛,鼻子,耳朵裡鑽出來,那場面慘不忍睹。
這個守衛就在衆人的眼前,變成了一尊沙雕,然後風一吹又散落成灰。
隨後沙子又鑽回了蕭河的身體。
“你們誰還想像他一樣。”
一句話,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這事就這麼定了。”
隨後蕭河又對剩下的幾個守衛說道:“你們幾個就在這看着他們倆,誰敢放跑他們,殺無赦,誰敢走漏消息,殺無赦,順便我還可以告訴你們,整個農墾大隊都在我的監控之下,你們敢往外打一個電話,發一個字的信息,我都會知道,不信你們就可以試試。”
“不敢不敢。”守衛們紛紛搖頭,現在蕭河在他們眼裡就是怪物一般的存在,誰也不敢惹,尤其是他們剛都看見了那個守衛悽慘的死法,更不敢嘗試。
蕭河微微一笑,轉身要走。
田野這時卻又說道:“蕭河,你打算幹什麼?我告訴你,你敢對我的研究做半點污穢的事,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就好好在這待着吧,少管你已經管不了的事。”
隨後蕭河又看了眼那個魯站長,魯站長似乎已經認命了,一言不發的閉着眼坐在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