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老比利退兵後再無動靜,永春島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機。
但你以爲鑽石城國王勞克會就此停止戰爭,放棄尋找三神殿,求得長生不老嗎?答案是否定的,勞克邀請來梅林國王林子豪前來商討軍事會議。
俗話說“天上九頭鳥,地上梅林佬”,鑽石城是五大國中綜合實力最強的國家,論財富,光聽名字就知道鑽石城有多富有,但有一個國家的經濟比鑽石城還要富庶,那就是梅林,這個國家的人個個聰明絕頂,尤其是經商方面。但美中不足的是梅林的國土是五大國中版塊最小的,這些年花了不少錢才擴大一點點國土面積,但還是遠遠不夠看。
林子豪看起來三十來歲,相貌很普通,瘦瘦弱弱的,身上也沒穿戴什麼貴重的首飾,讓人懷疑梅林是不是真的那麼有錢。軍事會議上,勞克身邊帶了兩個軍師以及左丞相魯遙和右丞相老比利,林子豪只帶了一名中年劍士,此人打扮也較普通,甚至連身盔甲都沒有,看不出奢華,除了他背後那把一看就能看出是世間絕品的黑色大劍。
老比利一眼就忍出了劍士的身份:“老夫見過你,你就是劍聖格魯?”
格魯單手捂胸彎腰行禮道:“見過右丞相,正是在下。”
林子豪笑呵呵道:“閣下好眼力,這是我前不久新拜的大元帥。”
老比利看到面前來了個厲害的傢伙,心裡有點癢癢:“若是有機會,老夫想與這天下第一的劍聖領教領教。”
劍聖格魯道:“在下願意奉陪,只是現在應當先談國事。”
勞克估計了一下對方的實力,看起來這位劍聖的氣場完全不虛於老比利,看來梅林除了經濟,軍事上也還是有一些實力的,勞克心中衡量了一番,語氣刻意放得客氣些:“林賢弟啊,愚兄也不繞彎子了,想必你也猜到這次請你前來是何事。”
林子豪收回一臉笑呵呵的樣子,開始嚴肅起來:“賢弟聽說過近些日發生的事情,想必這次邀我前來,是讓我助你拿下永春島吧。”
勞克:“不、不、不,你誤會了,愚兄不是賢弟你助我,而是邀你結盟,自從武神隕落,永春島就成了一塊可口的蛋糕,你我何不分一杯羹呢。”
林子豪:“據我所知,好像這塊蛋糕還有點苦啊,聽聞前些日老比利丞相攻進了永春島,但沒能撐多久就退兵了。”
勞克:“比利丞相只是去試探試探,要知道我國光是派出一個右丞相就逼出了對方全國的軍力,若是我把左右丞相全都派去,再加上賢弟你的兵,攻下永春島還不是易如反掌!”
林子豪:“可我聽說唯一能進攻永春島的那架彩虹橋已經斷了,怕是沒那麼容易再上島了吧。”
勞克:“梅林國強民富,造些戰船對賢弟來說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吧,永春島現在集中兵力防守斷了的彩虹橋,這可是個好機會,我們只需乘船從後方攻入,損不了多少兵力。”
林子豪:“嗯,的確是個機會,但如若拿下永春島,我梅林能拿到什麼好處?”畢竟鑽石城國力比梅林強,戰後分配獎勵還是得他們作主。
勞克:“不知賢弟想要什麼好處?”
林子豪:“想必你也知道,我梅林不缺錢、不缺兵、唯獨缺乏土地,我也知道此番戰役,你爲主,我爲輔,攻下永春島後的城池你我六四分,你六、我四,如何?”林子豪來之前就和軍師討論過,六四分算是個試探,若是七三分也能接受。
勞克道:“不如二八分,如何?”
林子豪:“二八分也太少了點吧,要知道打造戰船可是要花費不少銀兩。”
勞克又道:“我是說我二,你八。”
“當真?”林子豪聽後尤爲一驚,難道天上掉餡餅了?
勞克道:“攻下永春島後,我只需要兩快地,分別是極陰島和極陽島,其餘地盤全部是你的,如何?對了,還有一件事,愚兄有一件珍貴的東西被永春島的人偷走了,待攻下永春島後,能否容我在你分的地盤上尋找這個東西。”
林子豪也知道,極陰島和極陽島是永春島中最爲重要的兩個地方,但梅林現在需要的只是國土面積,這些也不太重要。“可以,沒問題,是什麼珍貴的東西,賢弟願助兄一起尋找。”
勞克:“這個東西事關我的性命,不便與賢弟說,還請見諒。”
林子豪還是有些顧慮:“不是賢弟信不過您,若是打下永春島後,您又不分與我土地,賢弟也打不過您,該當如何?”
勞克:“愚兄有一個特別疼愛的乾女兒,年方十八,尚未婚嫁,聽說賢弟有幾個公子尚未婚嫁,不若我們結爲兒女親家,這樣你就大可放心了。”
“乾女兒?”林子豪有些猶豫,又想起勞克沒有子嗣,只能如此了。
勞克也看出了林子豪的疑慮:“永春島只是第一步,待攻下永春島,再圖夏林,只要你我聯手,天下任取,不久之後整魔土大陸都將歸於你我之手。”
清晨,父親郭世傲起牀準備去買早餐,卻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原來地上睡了一個大活人。
被動靜驚醒的郭奉恆和張魁也爬了起來,郭奉恆揉了揉眼睛介紹道:“這位是校友張魁。”
張魁忙扶起郭世傲打了聲招呼:“爺爺好。”
郭奉恆“咳”了聲道:“這位是我父親。”
張魁打量了一眼郭世傲,滿頭白髮、皮膚蒼老、臉上皺紋一疊一疊的,莫非是老年得子?心中有些疑慮,但還是改口道:“叔叔早上好,俺是張魁。”
郭世傲倒也習慣被當成老人了:“新交的朋友嗎?我先去買早點了,你們若是不趕着去教室的話我幫你們帶點回來?”
郭奉恆擺了擺手:“不用了,等你帶回來吃完再走不就遲到了,那老頭指不定要怎麼罰我。”
父親走後,郭奉恆問道:“我一會要去研究室了,你白天都待哪兒?”
張魁道:“我是拳系的學生,當然是去拳系的教室。”
郭奉恆:“他們能容你?”
張魁:“一開始他們也不容我,揍了我幾次後,他們也就懶得理我了,反正他們揍我也不疼。”
郭奉恆白了他一眼,這傢伙是受虐狂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生物:“好吧,放學後,如果不嫌棄,可以繼續住在這裡。”
“真的可以嗎?”張魁自從上次任務回來後,不記得捱了多少次揍了,拳系教室的同學都揍累了,上學、放學的路上沒被人認出來還好,只要一被人認出,就會被一羣永春島本土的同學圍起來又揍一次,可那又怎麼樣呢,人家根本不疼啊!反而是越捱打身體越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