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溫紅吃的很是不順心,一羣同學湊過來問她有沒有什麼內部票的。有是有,只是一下子要搞那麼多,她也爲難。最後還是楊雲若站出來火道:“你們就比爲難她了,哪有什麼內部票,現在國家都實名管制,誰那麼大能量啊。都吃菜吃菜。”
只是楊雲若的話剛說出聲,大家都一片唏噓的聲音。朱勇更是像是吃了激素一般指着楊雲若和溫紅說道:“我就說吧,他們之間有貓膩。從上學的那會我就感覺的出來了,要不等會你們兩單獨行動,找個安靜的地方,然後......你懂得。”朱勇說着,還擠眉弄眼的一臉壞笑。
楊雲若好像爆粗口,只是好像他什麼也做不了,不說在做的都是同學,而且這些同學都一臉壞笑的看着他和溫紅,現在發火,是在是很沒肚量。
“嘖,你說你天天想些啥?”楊雲若無奈的說道:“上學那會你就給不少女生些情書,重要的是你還找我代筆。你說多少年了,你還改不了你着不純潔的思維方式,還沒有放空你那,按腦子的黃色思想。按說你應該結婚了啊,怎麼還有胡搞八搞的架勢。”
“嘿嘿”朱勇並沒有反駁什麼,反而很平靜的坐下來笑着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男兒好色,英雄本色。”
“什麼英雄本色,明顯就是狗熊本色。”溫紅揶揄道,剛纔朱勇調侃她和楊雲若,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臊得臉都通紅,不禁有些惱火。
“哎哎哎,這就不對了啊,至少我好色,我承認啊。”朱勇慢慢的站起來端着酒杯指着溫紅反駁道:“敢承認的就是真漢子,問他是小胖子他幹承認嗎,啊。”
楊雲若看着朱勇的樣子,有些色厲內荏,又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頭。又些不耐煩的說道:“你喝多了吧。”
“喝多?”朱勇拿起酒瓶直接對着瓶喝了一大口對着楊雲若挑釁道:“我敢這樣喝,你敢嗎?是男人,來啊。”
有很多事情不是敢不敢做,而是值不值得做。比如說喝酒,既傷身又傷神,還讓自己難過,就完全不值得。鬥氣因爲完全不可取,鬥氣會讓人失去理智,而一個失去理智的人在楊雲若看來,那跟蠻牛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當一個男人的尊嚴被挑釁的時候,這個時候就不需要那麼多所謂的理智了,啥也別說,剛他。什麼都可以忍,但是男人覺對不能別別人指着鼻子說自己不是個男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要忍,但是也有許多事情壓根就忍不了。
楊雲若默默的站起身,從旁邊那過一瓶白酒,輕鬆地講蓋子擰開,也學着朱勇一般昂起頭。酒從嘴巴涌入,舌頭,喉嚨,胃,乃至於呼吸的鼻子都被白酒灼燒的火辣辣的。嗆,辣,麻,苦,各種味道充斥着楊雲若的腦袋,在這一瞬間,楊雲若什麼都來不及想,只能意識的控制着自己吞嚥着酒漿。
楊新華愣愣的看着楊雲若,從小到大他都知道楊雲若不能喝酒,看着他現在喝酒的樣子不禁又些覺得不真實。但是再不真實,楊雲若也已經幹了半瓶了。楊新華忙站起來搶過楊雲若手中的酒瓶,着是烈酒,對於一個不會喝酒不能喝酒的人來說意味着什麼他清楚,喝酒喝死人的事情又不是沒有過。
“好了好了,夠了夠了,你一個人喝了幾個人的量。
被楊新華搶走了酒瓶,但是喝了半瓶的楊雲若也靜靜醉醺醺的了,渾身散發着濃郁的酒香,臉坨紅的就像是要爆發的火山岩漿,眼睛中都出現了淡淡的血絲。只是這個時候,楊雲若還是清醒的,他清醒對着朱勇笑笑,靜靜地看着他。
不僅楊新華被嚇一跳,在坐的所有同學都被楊雲若的舉動嚇一跳。能喝酒的不是沒有,只是在南方,想這麼不要命喝酒的還是少見。
朱勇也嚇了一跳,他之所倚敢這麼咋呼,是因爲楊雲若的表現從來都是那個斯斯文文,人畜無害的模樣。膽小怕事,唯唯諾諾,上學的時候自己就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讓他老老實實的幫自己寫情書,沒理由現在自己都記都成功人士了他還能反抗的了。只要拿下了楊雲若,他就能成功的裝一個大逼,然後獲得同學們的羨慕和崇拜。只是他沒有預料到,楊雲若竟然真大敢對着瓶吹白酒。
朱勇看看自己手上的酒瓶,滿滿的,他剛纔雖然對着瓶吹氣勢很足,可是其實也不過是喝了一口而已。而楊雲若的那瓶酒,卻實實在在的少了一半多。朱勇嚥了咽口水,心有些顫抖。他從來都是以勢壓人,沒想到今天被人壓住。就像是街頭的流氓,他們敢對亂擺攤的大爺大娘手推腳踹,但是他們基本上不會對那種血氣方剛毛頭小子下手。有句話說的好,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現在的楊雲若,就有點像是不要命的。
“喝啊。”楊雲若又些歪歪扭扭,但還是笑着對朱勇說道。剛纔是他在挑釁自己,但是喜歡挑釁別人的人總要有自己被挑釁的準備。
“就是,喝啊,剛纔不是挺爺們的嘛,現在怎麼慫了。”溫紅一隻手扶着楊雲若,另外一隻手也只着朱勇高聲叫囂道。
朱勇看着現場那麼多人看着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喝真的就下不來臺了。咬咬牙,舉起酒瓶。只是,人很多時候其實都是在靠一口氣撐着。被楊雲若唬住,朱勇已經先天性的喪失了膽氣。雖然舉起了酒瓶,可是酒瓶裡的酒卻似乎比以往的更烈,更難以下嚥。僅僅喝了兩口,朱勇就是在喝不下去。
“喝啊,繼續啊。”溫紅沒有放過朱勇,一直在乘勝追擊着,似乎是鐵了心要朱勇出醜。
“這麼喝酒傷胃,我們慢慢的來。”朱勇放下酒瓶,又些不自然的說道:“我不擅長喝急酒,我適合哪種慢慢的喝,慢慢的一輛瓶還是沒問題的。”
“呵呵......”楊雲若冷冷的笑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