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吧。”看到舞臺下衆人的談論,左中堂忙說道。如果這是真的,那麼楊雲若和歐陽明月的愛戀真的拿出來出說事,而莫言的死亡,也絕對跟楊雲若扯不上什麼關係。一個合約的沒有感情的丈夫,根本就不存在出軌不出軌的事情。而且楊雲若和歐陽明月也就算不上勾搭成奸,最多說成是兩情相悅。在這種情況下,楊雲若壓根不用什麼做什麼殺兄奸嫂的舉動,因爲根本沒有動機。
一個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動機的,因爲沒有動機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成立,哪怕這個動機就是我看你不爽。但是這個世界畢竟是顯示的世界,不像是《惡意》裡面,爲了一個嫉妒的理由而殺人,這樣的動機和說法,着實站不住什麼腳跟。
左中棠的擔心,卻是別人的開心,歐陽明月的粉絲開心,席陽開心,趙振開也開心。就連沐樂瑤,臉上也稍微變的紅潤了些,如果真的是合約夫妻,那多至多這種合同有沒有法律效益的問題,跟道德就扯不上什麼關係了。有的時候,寧願法律上有些過不去,也千萬別在道德上被人抓住把柄。法律畢竟是死的,有空子可鑽,但是道德永遠活在人們的心中。
席陽和趙振開互視一眼,都從對方都眼中看到了安慰。就像是看到一塊璞玉一般,從事希望他是完美的,就算是是在算不上完美,也希望這點瑕疵能夠小一些,讓他有應有的價值。不管楊雲若或者歐陽明月能不能拿出證據,但是隻要歐陽明月的這句話存在,就一定有相信楊雲若和歐陽明月的人存在,剩下的就是無盡的扯皮了。扯皮這種事情,怎麼說,幾乎任何一個功成名就的人都存在着幾件扯皮的事情,根本就無傷大雅。只要不是原則性錯誤,其他的都能歸類成風雅一類上去。
如果楊雲若和莫言不是大學同學,甚至是兄弟關係,那麼他和歐陽明月之間的事情最多算得上是作風問題。這可是文壇,根本是不黨國軍隊,作風問題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問題,在座的有一大半都存在這種問題,這不是蛇麼壞事情,反而是風花雪夜,惹人羨慕的。那要是歐陽明月和莫言之間是合約夫妻,那就更簡單了,楊雲若和歐陽明月那是在戀愛啊,這有什麼好說的。
就連沐樂瑤,也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能到什麼殺兄奸嫂上來,要真是殺兄奸嫂,那麼楊雲若是救不回來了,自己要考慮的只不過是怎麼陪着楊雲若下地獄。現在,就算是歐陽明月承認是在和楊雲若戀愛有又什麼關係,她說歸她說,楊雲若還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她就不相信,等下發佈會結束之後,楊雲若回跟着歐陽明月走。至於公佈了和歐陽明月戀愛的消息,楊雲若的星途會不會受到什麼影響,跟本就不擔心,就算是楊雲若實在混不下去了,退居幕後當個老闆,噹噹變故,導演,也是很不錯的,再不行,退出娛樂圈直接轉戰文學圈沐樂瑤也不介意。
“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吧。”左中棠說到,他現在只能是寄希望於歐陽明月沒什麼證據,那麼這件事情就不會那麼快被定性。意見事情只要是不被定性,時間久了,總是會黑的說成白的,白的也自然會說成黑的。不管什麼事情,最害怕的就是不定性,有點的時候,那怕是定性壞一點也比完全不定性好很多。就像人的選擇一樣,不怕你選擇,就怕你猶豫。曾經看過一個段子,一邊一個人,人的旁邊一隻老虎,你能打過一隻老虎救下一個人,如果你由於想救兩個人,很可能兩個人都死,比就一個人更慘。
“左主編,在這個舞臺上,你說的話是真實的,楊雲若回答的也是真實的,我又怎麼敢弄虛作假?”歐陽明月依舊笑嘻嘻地對左中棠說道,多年的教育養成了她對任何人都能保持一顆平常心的狀態,都是帶着三分禮貌三分敬意,哪怕是將她和楊雲若事情都抖落出來都左中棠。不對,還有一個人,只要是面對他,自己都心情就變得忽上忽下,就像是坐過山車一般,從無例外。
歐陽明月都眼光偷偷的看向了一邊都楊雲若,嘴裡輕輕的吐了自己才能聽到的兩個字:冤家。確實是冤家,自從遇到他之後,自己就像是一隻撲火的飛蛾,不能逃脫。
左中棠覺得他聽到了最荒謬的事情,他的情報體系得到了歐陽明月和楊雲若還有莫言之間的所有消息,唯獨沒有得到歐陽明月和莫言是合約夫妻的消息。歐陽明月和莫言的結合,他一度以爲是有什麼立意交換,從來沒想到過什麼合約夫妻,畢竟這個次太虛幻,就像是寫在紙上或者是出現在熒屏上,從來沒有出現在現實社會中。因爲現實中大家說的都是‘婚姻不是兒戲’,沒有人回把婚姻當成是一種交易,哪怕就算是一種交易,也會遮遮掩掩的不會主動承認。歐陽明月不僅大大方方的承認,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承認。
“宋姐。”歐陽明月沒有再繼續看向左中棠,而是直接對坐在角落中的宋嬌嬌喊道。
“這是一份當初我和莫言簽署的結婚協議。”歐陽明月從宋嬌嬌的手上結果一張紙張,舉着對大家展示了一下,有恭謹地對趙振開說道:“趙老師,這是我當初和莫言簽署的協議,您老幫我看一下,有沒有什麼問題。”說着就將洗衣遞了過去。
左中棠的臉紅的跟豬肝一樣,他距離歐陽明月的位置最近,而且地位也不低,更何況他是疑問的發起人,按理來說,歐陽明月應該先給他纔對,但是偏偏歐陽明月就沒有給他,而是越過他直接給了趙振開。這樣的動作,就像是一個耳光一般,狠狠的抽在左中棠的臉上,讓他的臉頰都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