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良看着倒在地上的舒令,感到十分無力,這場舒令和陰山老人的戰鬥,已經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一星地武者可以參加的了,自己只能在旁邊站着,心裡默默的給舒令加油。
聽到陰山老人的話,司馬良心裡也是一股怒火涌上心頭,憤怒的說道:“陰山老人,你居然連我們司馬家的人都敢動,你就等着我們司馬家的報復吧!”
“司馬家,哈哈哈,小鬼,不是我看不起你司馬家,你們司馬家最多,也只是在雷州這一塊彈丸之地可以稱得上是一方土霸主,但是,你們和帝都那裡的勢力相比,你們就和垃圾沒什麼區別,你們所依仗的不過就是修武界的宗門,但是整個華國,不是隻有你們司馬的背後有修武界的宗門,而且,只要不是世俗界勢力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修武界的勢力一般都不會出手的,還有你敢說我殺了一個最多隻是和你們司馬家有合作關係的人,你們背後修武界的宗門,就會派人出手嗎?”
面對司馬良的威脅,陰山老人絲毫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感覺司馬良的話和小孩子誇下的海口一樣,不值一提。
司馬良聽到陰山老人的話,氣的雙拳緊握,陰山老人說的沒錯,世俗界的勢力說好聽一點兒是修武界的代言人,說的難聽一點兒,就是修武界的棋子,可有可無的那種,只要世俗界的勢力沒有作用了,就會毫不猶豫的捨棄。
他們所說的出手,只是看着畢竟是自己的勢力,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滅了的話面子上面有一點兒說不過去,最多派一個宗門的弟子過來,表面上做做樣子,根本不可能派宗門的強者來,而且宗門的人來了,還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要死讓修武界的人不高興了,自己將會遭受滅頂之災。
爲一個世俗界的可有可無的棋子出手,簡直是浪費他們的時間,所以就連身爲所謂的代言人的他們都不一定可以讓修武界的人出手,更何況是一個只是和司馬家有着合作關係的舒令。
“就算你說的沒錯又怎麼樣,那只是其他世俗界的勢力現在和修武界的勢力的情況,但是不好意思,我們司馬家和修武界勢力的關係和他們就不一樣了,我們是在武安部的證明下,簽署過官方的合同的,這種合同你應該知道吧,所以,這件事我一定會上報給修武界,到時候,你就等着我們司馬家的報復吧!”
儘管陰山老人說的沒錯,但是司馬良在氣勢上,可不能輸給陰山老人,況且他們司馬家和修武界背後的勢力本來就簽署了官方的合同,兩個勢力的關係也是不錯的,所以司馬良也沒有完全說謊。
陰山老人沒想到他們司馬家還有這樣一首,居然和修武界簽署了官方的合同,這種合同一旦簽署了,世俗界勢力和修武界勢力的關係就相當於是綁定了,除非主動解除合同,只要世俗界勢力有困難,修武界的勢力就必須要出手幫忙,否者武安部會對修武界勢力進行嚴重的處罰。
“呵,又不是隻有你背後纔有勢力,和誰背後沒有一樣,老夫難得和你這司馬家的小輩鬥嘴,待老夫拿了神物,就可以離開了。”
司馬良看着陰山老人朝着地上的舒令走去,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氣的直咬牙。
當陰山老人走到舒令面前的時候,笑了笑說道:“你死後,神物到了我的手裡,也不算是暴殄天物了。”
說完,伸手準備在舒令的身體上摸索。
這時,舒令原本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坐了起來,乍一看和詐屍差不多,嚇了陰山老人一跳,連忙後退了幾步,警惕地盯着舒令。
“難得睡一個舒服一點兒的覺,你都要吵醒我,唉,我太難了。”
舒令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臉上掛着笑容,懶洋洋的說道:“弄壞我的衣服,擾我清夢,現在想拿我身上的東西,呵呵,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你中了我的影襲恐爪居然還沒死,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陰山老人這一組連招,在雷州不知道殺了多少武者,讓多少武者聞風喪膽,現在,舒令身上就讓一點兒事情都沒有,讓陰山老人無比驚訝。
舒令緩緩的站起來,笑着說道:“你說的就是剛纔爪子嗎,不好意思,你剛纔的什麼影襲恐爪速度確實還挺快的,但是沒什麼力量啊。感覺和撓癢癢差不多。”
說實話,舒令自己都沒想到陰山老人這一套連招這麼厲害,就連自己利用魔力護住了全身,全力抵抗都受了一點兒輕傷,要不是陰山老人爲了追求這一套連招的速度,從而放棄了連招本身的力量,面對陰山老人的全力一擊,舒令這一次還真不好說,就算是不死,也會深受重傷。
“不可能,剛纔你一定是運氣好,我就不信,你還會有那樣的好運。”
說完,陰山老人連忙催動體內的靈力,再次向舒令攻去。
“移形換影!”
陰山老人再次使用移形換影,讓舒令迷失自己的方向,卡住舒令的視野。準備再次偷襲舒令。
“呵呵呵,又是這一招,你以爲相同的招數,我還會再一次中招嗎,未免把我想的太簡單了吧!”
舒令冷笑了一聲,元宮中的魔力瘋狂運轉,以舒令爲中心,四散開來,瞬間籠罩了整個院子。
在這個院子中,舒令可以感受到院子裡的每一絲變化,就算是一隻蒼蠅舒令都可以感覺得到。
陰山老人的移形換影,並不是真正的從一個地方瞬間移動到另外一個地方,而是通過速度的提升,從一個地方高速移動到另外一個地方,兩種形態是不一樣的。
瞬間移動,這種狀態在移動的時候,中間是沒有過程的,而高速移動的時候,中間是有過程的。
若是陰山老人將移形換影修煉至大成境界的話,便可以做到瞬間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