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
紙板上只有三個用記號筆寫的大字,瞬間就讓舒令瞬間改變了想法。
“站住!”
舒令隨即冷喝了一聲。
幾個青年見此,停下了腳步,一臉凶神惡煞的看向了舒令。
“你想做什麼,難不成你是她的同夥嗎?”
見到有人爲她出手幫忙,女子的心中也閃過了一絲希望。
不過在看到這個人的年齡比自己還小,而且看起來還是那種無比瘦弱的人之後,女子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隨即又破滅。
“我看你們真的是把別人當成煞筆來看啊,這麼拙劣的演技,你們也只能騙騙其他人!”
舒令冷冷的說道。
“哼!我們東西就是被偷了,帶她回去有什麼問題嗎?關你屁事,要是再不滾蛋的,小心老子廢了你!”
青年看着舒令,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
但話音剛落,青年就見到眼前一道黑影閃過。
嘭!
一道沉悶的聲音從青年背後傳來,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距離剛纔六七米遠的地上了。
青年努力想要站起來,但身體的痛楚卻讓他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
沒有人想到舒令竟然會動手,也沒有人想到舒令的實力竟如此強。
“你麻痹的,敢惹我們,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
幾個青年雖然有點害怕,但說到自己老大的時候,就頓時有了自信!
“這臺詞也太通用了吧!”
舒令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也懶得和對方再浪費時間了,直接就向着那幾個青年衝了過去。
十幾秒之後,幾個青年就全倒在了地上。
一個個不斷掙扎着,但無論他們多努力也沒法站起來了!
“謝謝你!”
見到舒令的時候之後,女子心中也十分驚訝。
沒等到舒令的迴應,女子就小跑着回到剛纔的位置,撿起口罩,重新帶上。
女子看上去很不習慣用自己的面目示人,一直低着頭,手上拽着寫了舒令名字的紙板。
“你叫什麼名字?”
舒令走上前去,問道。
見到是救了自己的人,女子猶豫了一下,最後才輕聲說道:“顧淺淺。”
“挺好聽的名字,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啊?”
聽到這個問題,顧淺淺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牴觸,轉過頭去不再和舒令說話。
“怎麼,你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在這等人,沒時間跟你說話。”
顧淺淺彷彿忘記了剛纔的事情,對舒令的態度顯得十分冷漠。
“我就是舒令!”
舒令也不隱瞞了,說道。
聞言,顧淺淺微微一愣,轉過頭來仔細打量了一眼舒令。
舒令注意到對方竟然又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似乎是在害怕自己。
“那你跟我走吧。”
顧淺淺直接走到了舒令的前面,給舒令帶路。
“你就不打算多問兩個問題,要是我是騙你的呢?”舒令跟上前,問道。
“我只管把人帶回去,而且...你也不像壞人。”
說出這句話對於顧淺淺來說彷彿十分困難,見此情況,舒令對顧淺淺也產生了好奇。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出了車站後,顧淺淺直接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公司連一輛車都沒有嗎?”
舒令有點好奇。
顧淺淺搖了搖頭,小聲說道:“早在兩個月前,公司所有員工就離職了,只剩下我一個人。”
舒令眉頭微皺,看樣子,這個公司還有點難處理。
在車上,舒令也仔細詢問了一下公司的情況。
原來從半年前,公司就被雷嘯幫的人佔着,無法進行任何的商業活動。
蜈蚣那邊沒有收益,他也懶得發工資。
公司的模特們也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所以也不敢討要工資,幾個月下來,整個公司就走得沒人了。
就連公司裡面稍微值錢一點的東西都被搬走了。
還幸好當初蜈蚣是有點想法,所以買下了整棟樓,要不然就根本沒有這樣一個公司在了。
顧淺淺的身上還揹負着一個合同,她是沒辦法離職。
每天都呆在一個空無一人的公司裡面,也怪不得對方會變成這樣。
半個小時之後,出租車停在了雷州二環附近的一棟寫字樓下面。
寫字樓差不多二十多層,據說這家公司全盛的時候不僅從事模特行業,相關的姊妹行業基本上都在這棟樓裡面,一年流水就有十個億以上!
這樣一個大蛋糕,也怪不得雷嘯幫會眼紅。
“雷嘯幫的人每天都在寫字樓大廳守着的,你待會要怎麼進去?”
雷嘯幫的人已經習慣顧淺淺的存在了,一個毫無威脅,臉上還有缺陷的女人,他們也不怕會惹出什麼事情。
但舒令就不一樣了。
“這家公司已經是我的了,我肯定是光明正大的進去!”
說完,舒令就直接走進了寫字樓。
纔剛剛進入大廳,舒令就聞到一股惡臭味傳來。
仔細一看,大廳裡四處都是垃圾,角落裡面還放着幾張牀。
幾個混混聚在一個小方桌前打牌,絲毫沒有注意到舒令的到來!
“快看,有人來了!”
舒令都走到大廳正中央了,纔有一個人注意到了舒令。
見到有外人,幾個混混放下了手中的撲克,直接站了起來。
“鬼鬼祟祟的做什麼,這棟樓已經不對外開放了,快點給老子滾蛋!”
看着舒令瘦弱的樣子,舒令眼神閃過了一絲的不屑。
他都想要示意衆人繼續坐下打牌的時候,卻聽到舒令的聲音響起。
“我的地盤我都還沒有開口,你們算什麼玩意?”
聽倒這話,幾個混混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兇相,他們知道舒令是來找茬的!
“我警告你,這裡是雷嘯幫的地盤,要是你再......”
轟!
混混的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舒令消失在了原地。
還沒有反應過來,舒令已經來到他的面前,一拳轟在了他的腹部!
“沃麗馬,給我弄死他!”
強大的力量頓時就讓混混窒息,忍受着疼痛,混混口中吐出了一句話。
剩下的幾個混混見狀,直接撲向了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