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舒令才反應過來,怪不得對方第一次見自己就那麼有恃無恐,原來是個地武境的高手。
既然司馬玉的實力都那麼強大,那董家和楚家的家主,實力肯定不會弱!
“我需要一點幫助。”
舒令此行就只有這麼一個目的,所以他也不需要隱瞞。
“我爲什麼要幫你?”
舒令沒有直接回答對方,而是從懷中摸出了一枚玉佩。
原本面無表情的司馬玉在看到玉佩的一瞬間,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意外。
“這個東西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司馬玉怎麼可能不認得面前這塊玉佩,這可是司馬家的信物!
司馬家曾經落魄的時候,受到他人大恩,無以爲報的時候,就會送出一塊家主的貼身玉佩作爲信物。
等到來日,司馬家有能力償還恩情的時候,再收回玉佩!
“別人送我的!”舒令說道。
聞言,司馬玉目光一凝。
他這輩子就送出過一塊玉佩,濱海趙天福!
對趙天福的身份他也只是略知一二,對方是帝都大家族中人,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到濱海執行任務,但如今這塊玉佩卻到了舒令的手上。
舒令年齡最多二十五歲,和趙天福一比,司馬玉似乎知道了答案。
“難道,他是趙天福的子嗣?”
此時司馬玉能夠想到也就只有這麼一點了,舒令要真的是趙天福的兒子,那這段時間舒令在濱海的成就也能有所解釋了!
有趙天福撐腰,舒令做什麼不行?
“我們回去再談,在外容易被監視。”
司馬玉隨即開口道。
聽到這話,舒令也有點驚訝,敢監視司馬玉的,不是董家就是楚家。
看樣子,雷州果然是一汪渾水!
很快,勞斯萊斯駛進了雷州中心的富人區。
這裡是整個雷州最大的別墅區,甚至還有一個兩千多平的人工湖屹立在別墅區的中心。
要知道雷州市中心的地皮算是寸土寸金了,這個人工湖的土地成本或許都是幾億以上!
勞斯萊斯停在了別墅區中心的一個獨棟別墅外。
光是從外面看,就能夠看出別墅的面積不小,而且還有至少五百多平的院子圍繞着別墅。
“我們進去吧。”在門口,兩人下車,走進了別墅裡面。
開門的是司馬家的傭人,對人十分恭敬,一路跟隨兩人進去別墅之後,還幫忙脫下了舒令的西裝外套。
“其實我知道你想要什麼。”
纔剛剛進門,司馬玉的聲音就傳進了舒令耳朵。
舒令看向對方,只聽見對方很快繼續說道:“其實你來雷州的第二天,雷州就召開了頂層會議。”
“對付我嗎?”
“你說呢?難道你認爲濱海和雷州之間還有其他人能擁有跟你一樣高的規格嗎?”
司馬玉笑道,同時走進了客廳。
“不是還有你嗎?”
舒令的聲音響起,聽到這話,司馬玉的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愣了足足十幾秒之後,司馬玉纔再次開口道。
“司馬家崇尚和平,對於他們來說算是一個異類,這是沒辦法的。”
“來,坐吧。”
司馬玉坐在客廳沙發上之後,向着舒令招了招手。
舒令坐在了司馬玉對面的沙發上,看着面前不怒自威的中年人,舒令也感覺有點敬佩。
“廣潤大樓的地理位置很不錯,但你不要忘記了,整個雷州都在他們四個勢力的掌控中,你一個外來人基本上沒有發展的可能性。”
“所以我纔來找你,我朋友說過,在雷州,要是有困難就找司馬家。”舒令把玉佩放在了桌上。
“你的確找對人了,我會幫你的,但人情只有這一個,告訴我,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司馬玉開口道。
“我想在雷州建立一個和三家兩幫平起平坐的勢力!”
舒令隨即開口道,聽到舒令的話,司馬玉眉頭隨即一皺。
舒令野心不小!
“這不是說說就完了的事情,現在雷州找就已經穩定,你想要憑空建立一個勢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所以我不建立勢力,我直接搶一個。”
兩人之間的氣氛因爲舒令這句話變得緊張了起來。
“你是什麼意思?”
“秋煞幫和雷嘯幫也算都被我打殘了,就剩下一個幫主,這兩個勢力也是最好下手的,我目前需要的是一個基礎,至少在廣潤大樓附近,要有人敬畏我!”
司馬玉很快明白舒令意思了,他小看舒令了。
原本以爲舒令想要自己做的事情僅僅是重建廣潤大樓,但現在看來,廣潤大樓只是一個開始!
“好,我代表司馬家答應你,在你拿下秋煞幫或者雷嘯幫之前,司馬家會全力幫助你發展勢力。”
思索一番之後,司馬玉終於點了點頭。
“那我就多謝前輩了。”
舒令直接收回了玉佩,這可是一個好東西,在自己完成目標之前,他可不準備把玉佩還給對方。
他現在還不瞭解司馬玉,要是對方反悔的話,他就無路可去了!
“親愛的爸比,我們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傳進了兩人耳朵。
聽到這聲音的時候,舒令隱隱能夠猜出聲音的主人是個可愛的妹子。
下一刻,兩道身影就出現在了客廳中。
前面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青年,大約三十左右,容貌清秀,但反覆受過什麼打擊,導致他的雙目看起來十分無神。
還有一個一路推着輪椅進來的妙齡少女,她沒想到竟然有外人在家,臉頓時紅透了。
“前輩,我就打擾你們一家人了,先走了。”
見此,舒令站起身來就準備道別。
本來司馬玉還想留舒令一起吃飯,但見到對方去意已決,也只好是是一路送舒令到門外。
看着舒令的背影,司馬玉臉上明顯閃過一絲賞識,他沒想到以前從未謀面的舒令竟然是這麼優秀的年輕人!
“爸!你怎麼都不告訴我們有客人來了,剛纔弄的我好尷尬啊!”
背後,司馬馨的聲音響起。
“這三年來,我們家似乎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