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以韓瑩的黑八進洞結束了這場悲劇性的比試,洛川尋一臉不服氣的把杆子給了龍景年,“給!虐她!狠狠地虐她!使勁兒虐她!”
龍景年無奈的笑着,衝韓瑩道,“妻命難爲。”
“切!誰虐誰還不一定呢!”
等真正開了球,韓瑩就預示到了自己的悲劇,龍景年的姿勢很專業,力道把握的十分好,該進的絕不漏網,在韓瑩眼中絕對進不了的球也硬是讓他打進了!
一局下來,韓瑩雖然面上不服,心裡早已爲他喝了彩。韓瑩一直把毛主席的一句“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當成自己的座右銘,所以,她沒挑下龍景年,就決定派一員大將上場。
於是,幾人中臺球最好的趙逸銘上了場。
趙逸銘雖然不是那種悶騷男,但平時不多話,可要是和他聊天也能聊的很嗨,很矛盾。不過相對於葉鐸澈和樑東奇,就顯得他是個好孩子了。
不過,他的檯球技術真的很好。
趙逸銘和龍景年各打了一球,兩人心裡就差不多對彼此有了底,對視了一眼,然後都笑了笑。
龍景年的技術完全就是受過培訓,想來也是,像他這種公子哥打桌球的話,就會去那種高檔休閒會所,那裡是有陪練的。
而趙逸銘就是靠的自己玩了幾年的經驗,他的姿勢也不專業,很隨意,但是進球卻絲毫都不馬虎。
第一局,龍景年菜了趙逸銘,韓瑩是一陣唉聲嘆氣的,而洛川尋就是一陣歡呼,結果除了趙逸銘和龍景年,其他的人都一人說了一句“白眼狼”來鄙視她。
第二局,趙逸銘反菜了龍景年,這回歡呼的人成了韓瑩幾人,然後示威地看着洛川尋,“早對你說了,別得意太早!我們逸銘哥哥第一局只是個失誤,讓你們家龍景年鑽了空子!懂否啊?尋妹妹?”韓瑩一臉趾高氣昂的表情,衝洛川尋說道。
第三局,檯球桌上只剩下黑八,龍景年瞄準了,正準備打,一個十七八歲的男生從旁邊跑了過去,撞到了龍景年的杆子,龍景年就給打偏了,無奈加苦笑,還要撫慰一旁早已爆了粗口的洛川尋。
“再重新打一次吧。”趙逸銘說,然後就準備將球放回之前的位置,被龍景年阻止了,“不用,這也就是那什麼命中註定,該你了就是該你了,我要是重新打,贏了也不光彩。”
“就是就是!我們贏的光明磊落,輸的整齊昂然!”洛川尋也接口道。
趙逸銘抿了抿嘴,沒說話,一干子將黑八打進洞了。
“成了成了,你們倆也別比了,再比下去我們以後都不敢玩檯球了!這絕對是個陰影!”樑東奇笑着說,然後又對趙逸銘說,“走吧,高手,教教小的我怎麼打檯球。”
說着,兩人去了別桌,韓瑩不想與高自己幾個等級不止的龍景年過招,更不想與低自己幾個等級不止的洛川尋過招,乾脆和蚊子較量去了。
剩下葉鐸澈一個人,看看龍景年,又看看洛川尋,決定自己還是找趙逸銘他們吧!
然後,就是洛川尋和龍景年兩人,洛川尋內心那個糾結啊,她可沒被虐傾向!可倆人也不能這麼幹坐着吧,於是又把葉鐸澈叫了回來,開始打撲克牌,玩鬥地主。
“三四五六七一小聯,打不打?”葉鐸澈問洛川尋,洛川尋抽出五張牌,“五六七八九,正好!嘿嘿!”
葉鐸澈皺眉,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了,“你們倆換牌!我有三張七,還有一張是明牌,在龍景年手裡,你們兩口子耍詐!”說完,立碼一甩牌,指着倆人直罵厚顏無恥!
“呃,那個,別急別急,這把不算。我們重開。嘿嘿。”洛川尋厚臉皮的笑着說,然後開始洗牌,龍景年也在一旁幫腔,葉鐸澈哼了一聲,又坐了下來。
幾個人玩了一會兒,就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了,付了賬,在附近找了一家快餐店,走了進去。
幾個坐着,洛川尋開始問他們幾個在外面怎麼樣,韓瑩說,“能怎麼樣啊,還就這樣吧。”
“就是,外面雖然美女如雲,不過我這遊子還是比較鍾情於咱家裡的!嘿嘿。”葉鐸澈不正經的說。然後在場的三名女生一人賞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反正又是一頓天南地北的海侃,想起什麼說什麼,聲音不大不小,笑聲不斷,引得店裡的少男少女們頻頻回頭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