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王林和白薇臉上不由閃過一抹喜色!
靈管局高手多是不錯。
可分攤到全大夏範圍內就少了,在吳城這邊,只有一個大隊,共十二人人。
尤其是這十二人,清一色的武者。
平時處理詭異案件,都靠莽。
抓住了陰魂,純粹靠氣血震……
武者氣血至陽,對陰魂來說傷害極大,普通的陰魂,氣血一震就魂飛魄散。
可是畢竟比不上道法,有些鬼魂一藏起來或者逃跑,他們就沒轍了。
徐陽的加盟,哪怕只是“協助”,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喜事。
王林道:“徐大師肯出山幫忙,這是大事一件,要不等我上報給隊長,先爲徐大師接風洗塵,再慢慢了解?”
“不用。”
徐陽起身,道:“陰魂邪祟鬧事,可不挑時間……你們手頭上有什麼詭異案件,一併說給我聽,咱們抓緊時間能處理。”
下個月初一,還要跟着王大爺去鬼市呢。
哪裡顧得上吃喝玩樂?
徐陽恨不得抓一羣陰魂,天天嚇唬,刷取功德,提升實力!
徐陽都這樣說了,王林自然不會客氣。
他直接去車上,拿來了一個文件袋,裡邊裝着一疊厚厚的資料。
“這裡有六宗詭異事件,都是我和白姐正在負責的……我剛剛和你提起的,便是最上邊這宗案件。”
徐陽拿起一起卷宗,仔細翻閱。
這個卷宗,記錄的是吳城市一個叫做“郭橋鄉”的鄉里發生的一件怪事。
郭橋鄉有四戶姓張的住戶,是兄弟四個。
每隔三年,這四家人中,便會有一個孩子出事。
案子最早可以追溯到18年前,當時張老大家的大兒子正在學校讀高中,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抽搐了幾下,人就沒了。
孩子在學校並沒有受到欺凌,所以當時張老大家只以爲孩子得了什麼急病。
過了三年之後,張老二的女兒,又突然猝死。
而且死亡的時間和張老大的大兒子是在同一天,甚至是晚上差不多的時間。
這引起了張家四兄弟的懷疑,甚至爲此還報過案……可警察調查了之後,什麼線索也沒有發現,只能歸功於巧合。
又過了三年,張老三的孩子,也突然沒了。
然後是張老四家……
十八年的時間。
張家共沒了六人。
而且死亡的時間,都是時隔三年,在同一月、同一天,這自然引起了靈管局的注意。
白薇面色凝重道:“三年前我剛到吳城時,正好碰到了這個案子,我曾調查過,可是並未在張家發現過陰魂邪祟的痕跡。”
“分局那邊,甚至還請過一位茅山道長來查過,依舊是一無所獲,他猜測,這張家四兄弟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被人以巫法詛咒了。”
徐陽合上卷宗。
卷宗的首頁,標註着“詛咒”兩個大字。
他對這種案子,也是毫無頭緒,想了想道:“這個案子的時間,是每隔三年的農曆五月十五……也就是說,今年的五月十五,張家還會出事?”
徐陽拿出手機,查看了一下。
今天是2023年,陽曆6月26日,農曆五月初九。
距離五月十五,還差6天。
他想了想,問道:“張家四兄弟,如今還有孩子嗎?”
白薇調查過這個案子,對張家四兄弟的情況很瞭解,
道:“有,張家如今還有5個孩子,其中最大的25歲,年初結的婚,最小的11歲,正在讀小學六年級。”
“6天時間……”
徐陽道:“等會兒吃完午飯,我們去張家轉一轉,看看能否發現什麼線索。”
這個詭異事件,他毫無頭緒。
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現在已是中午,聽到要吃午飯,王林當即便要請客,徐陽也不客氣,跟着二人出門,去飯店吃了一頓。
吃完飯。
三人便開車往郭家橋鄉趕去。
然而郭家橋鄉還沒到,王林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白姐,徐大師。”
“有情況!”
“郝家橋鄉那邊,發生了一件怪事,極有可能是陰魂作祟!”
白薇當機立斷:“先去郝家橋鄉!”
郝家橋鄉,與郭家橋鄉相鄰,但是並不屬於吳城,而是隔壁靈州城管轄,距離吳城也就20分鐘的車程。
王林一路狂踩油門,很快就來到了事發地。
這是郝家橋鄉的一個村子,名叫“西渠口村”。
案發地,是一戶村民家。
這家人家裡條件很不錯,蓋着三層小洋樓,家裡院子極大,車庫裡還停着一輛特斯拉,就連大門都是電子的。
徐陽三人趕到時,這戶人家的大門外,倒是圍着不少人,一個個指指點點,也不知道說着什麼。
院子裡,有幾名警員。
正在向一位哭哭啼啼的婦女瞭解着什麼情況……
王林和白薇走了進去,拿出證件,和警員交涉了起來,瞭解着情況。
徐陽並未着急進去,而是在門口拉住了一位大媽笑問道:“大媽,這家人咋了?怎麼警員都來了?”
“作孽啊,作孽!”
那大媽搖頭晃腦,罵道:“洪家哥兒三個都不是好東西,活該遭報應……呸!”
一旁,又一位大媽道:“要我說,就是洪老爺子鬧的……你們是不知道……我聽說,那洪老爺子是被哥兒三個給害死的!”
後邊這句話,說的聲音很小。
大概也是害怕造謠擔責,不過隨着修爲的提升,徐陽的六感越發靈敏了,自然是瞞不過他的。
幾位看熱鬧的大媽不等徐陽再問,便又扯到了“打牌”這個話題,一個個弓着腰,拎着小凳兒,顫顫巍巍找陰涼打撲克牌去了。
他走進了院子。
王林和警員那邊,已經交涉完了。
“王林,什麼情況?”
“徐大師,是這樣的……這家人姓洪,叫洪建林,按照他媳婦兒說的話來判斷,應該是撞邪了,人好好的,突然就瘋了,瘋狂的抓自己的頭髮和臉皮,甚至是撞牆,碰見人也會撲上去咬……”
“噢?”
徐陽眉頭一挑,問道:“洪建林人呢?”
指了指小洋樓,王林道:“他暈過去了,現在正在家裡……不過他媳婦兒這邊倒是有點麻煩,她不讓我們進屋去查看。”
此刻白薇正在和洪建林的老婆交涉。
洪建林的老婆,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保養的很好,耳環,項鍊,戒指都是金飾,手腕上的兩個玉鐲子一看就不便宜。
“你們也是警察吧?”
“我……我老公沒有犯法,他就是撞邪了,我已經聯繫了會看事兒的人……”
所謂“看事兒”,是句俗言,在鄉下這邊,喪葬嫁娶,甚至蓋房子動土都會請人來看事兒。
那女人目光有些躲閃,反正就是不讓徐陽他們進屋。
見白薇交涉不下去,徐陽上前道:“大姐,我們不是警察……實不相瞞,我是一個道士,不是我吹,咱們吳城,沒有比我更會看事兒的了……”
他話音未落,外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殺人啦!”
“救命啊!”
“洪老二瘋了,要殺人啦!”
徐陽幾人趕緊出門,便見到剛剛拎着小凳兒的那幾位大媽,一個個跑的飛快。
在她們身後,一位光着膀子的男子紅着眼,狀若瘋狂,嘴裡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咆哮,正追着幾位大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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