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白扯着鹿白玉一路火花帶閃電。
鹿白玉已經嚇得頭皮發麻,他感覺自己都已經溼了。
舒小白這一路上踩了多少機關陷阱?
他自己都已經不知道了。
反正舒小白就仗着自己的速度。
踩過機關陷阱後立刻往前衝。
趁着機關還沒來得及發動的時候就過去了。
至於身後的洪水猛獸,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爆炸。
突然,舒小白在一個十字路口停了下來,左右看了一眼:“我們剛纔是不是來過這裡?”
鹿白玉這時候已經雙腿發軟。
“姓舒的,讓我死吧……我受不了了。”
“你要死啊,早說啊,我就不救你了。”
舒小白辨認了一下方向:“這邊應該沒去過……你確定要留在這裡等死是吧?”
鹿白玉勉強扶牆站了起來。
噗——
突然,牆壁刺出一根鐵槍。
“啊……”鹿白玉疼的哀嚎起來:“疼死我了,止血……幫我止血。”
舒小白翻了翻白眼,不過還是扯下鹿白玉的衣服一角,給他包紮上。
“這麼嬌嫩,不會是男扮女裝的吧?”
舒小白在鹿白玉的胸口摸了摸,平的。
再拉開鹿白玉的衣領子看一下,沒綁什麼繃帶。
可惜了,這麼好的機會,如果能上演一場女扮男裝的戲碼,然後在不經意間擦出愛情火花的年度古裝愛情劇。
鹿白玉這時候已經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你特麼的能不能正常點?”
“你說你,但凡你能換個性別,我說不定都能抱着你走。”
算了,相識一場,舒小白上前拉過鹿白玉的手臂,摻扶着他。
“你居然還用胭脂,你確定你不是女扮男裝的是吧?”
“@¥#¥%#”鹿白玉已經不顧風度的破口大罵。
“嗯,看來真的不是,女人罵不出這種話。”
舒小白挺失望的,對於這種戲碼他的內心還是有點小期待。
鹿白玉雖然武功不錯,不過也就是個有點心機的貴公子。
在他的人生裡,最大的傷估計也就是痔瘡了。
而且手掌貫穿是真的疼。
“休息……休息一下,我走不動了。”
鹿白玉好像是有點失血過多,此刻嘴脣發白。
舒小白看着鹿白玉,在考慮着是不是現在就放棄他,讓他自生自滅呢。
“鹿兄,你在這裡坐坐,我去認認路。”
鹿白玉一把抓住舒小白:“你要丟下我是不是?”
“我不是那種人,我就去看看哪條路能跑。”
“我怕黑。”
舒小白看着鹿白玉:“你真不是女扮男裝?”
“……”鹿白玉對舒小白很無語,老子胸都看過摸過了,你還不信?
鹿白玉在短暫的休息後,總算是重新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另外一端的通道里傳來腳步聲。
“快……快跑!”鹿白玉頓時急了。
他現在是很累,可是他更怕死。
舒小白一把扯住鹿白玉的後領:“跑什麼。”
“肯定是魔教的崽子,不跑就要死了!”
“我給你分析一下情況,你現在這狀況,肯定是跑不掉,除非你再長出兩條腿。”
“可是……”
“我們現在就是要他們追上,如果追上的話,我還可以和他們打一打,打過了,那麼我們不但保住了性命,而且你還能多一個代步,你想讓他揹着你,想讓他抱着你都可以,你說對不對?”
“那如果沒打過呢?”
“我丟下你,你讓他們殺掉,保存我的性命,也不枉你我相識一場,是不是很有道理?”
“可是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這不是沒辦法嗎。”
“要不我們一起死,路上也有個伴?”鹿白玉帶着幾分靦腆的語氣說道。
“老子現在就想掐死你,然後投奔魔教去。”
舒小白氣的七竅生煙。
鹿白玉一陣鬱悶,自己這一路上雖然沒亮眼的表現,可是好歹也算是中規中矩,那左空明怎麼就沒邀請自己?
“姓舒的!這次看你往哪裡跑。”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煙燻妝女人。
舒小白看着煙燻妝女人,鹿白玉也看着這女人:“姑娘,你魯莽了。”
這姑娘是記吃不記打啊。
她是不是忘記了捱過舒小白兩腳了?
煙燻妝女人此刻也是故作鎮定:“我的師兄弟很快就來,你們跑不掉。”
舒小白和鹿白玉凝視着這女人:“其實你也迷路了吧。”
煙燻妝女人都快繃不住,就要哭了。
這什麼鬼地方啊,大部分地方都黑漆漆的。
前一刻還和師兄弟說這話,突然就沒影了。
結果就遇到了舒小白和鹿白玉。
她當然恨舒小白,恨不得弄死他。
可是關鍵問題在於,她打不過舒小白。
此刻她的內心慌得一批。
“姑娘,我看到你的死兆星在頭頂閃爍。”
“舒兄,什麼意思?”
“就是我要弄死她的意思。”
“你們以爲我會怕你們嗎?”煙燻妝女人拿劍的手在抖。
這羣舔狗死哪裡去了?平日裡那麼殷勤,如今真要用到他們了,一個個都不見人。
“先jian後殺呢?”舒小白不懷好意的看着煙燻妝女人。
“你們不要亂來!我爹馬上就要來了!”
“沒事,鹿大少很快的,完全可以在你爹來之前解決。”
煙燻妝女人抹了把眼淚:“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說着,煙燻妝女人把劍往脖子上一橫,就要直接抹脖子。
舒小白突然提起鹿白玉,直接砸了過去。
“額……姑娘……”鹿白玉趴在煙燻妝女人的身上。
“啊……”
舒小白兩根指頭堵着耳朵:“這就是地咚吧,歡喜俏冤家。”
就在這時候,煙燻妝女人反應過來,突然提劍橫在鹿白玉的脖子上。
“舒兄,能不能勞煩你幫個忙,再救我一下。”
“我能怎麼救你?”
“不許過來!再過來我殺了他。”
“你看吧,現在我是投鼠忌器。”
煙燻妝女人挾持着鹿白玉,默默的退後着。
“這樣吧姑娘,我給你一個選擇,你幫我揹着這小白臉,我就不動你,暫時的,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
煙燻妝女人不斷扭頭看着黑暗深邃的通道。
她現在只盼着自己老子和那羣舔狗師兄弟能早點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