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銅錢坳的事情,張吉東並沒有放在心上。銅錢坳到底有什麼,張吉東一無所知,即便知道銅錢坳可能跟師父的門派有一些牽扯,畢竟張吉東與大羅派沒有太多的瞭解,根本談不上香火之情。而顧新捷那一夥人,張吉東也根本不熟悉。就是去銅錢坳的時候,見過面。張吉東不認識對方,對方對張吉東這個小孩子也沒有一點印象。
無論是顧新捷發掘了古墓,還是古墓的機關讓顧新捷損失慘重,都與張吉東沒有一點關係。
張吉東現在只想知道該怎樣應付英語老師代如英。人家代如英老師也不容易,長這麼漂亮,就是曲線不太完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看得上的沒被看上,被看上的沒看上,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就這樣拖着拖着,已經快要接近聖女的年限了,代如英老師也心裡急。
吃過張吉東的藥之後,還真把曲線調整完美了。比做手術的效果還要更加完美。代如英感覺自己有些虧欠了張吉東。人家拿這麼好的藥送給她,她總得有所表示才行。
之所以代如英這麼久沒表示,一直等到現在,主要的原因是代老師在忙着脫單。代老師跟學校的新聘任的小哥哥對上了眼。人家小哥哥不嫌棄代如英比他大兩三歲。身材好,真的可以忽略年齡的界限。
現在代老師愛情美滿,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所以開始有閒心來報答一下張吉東這個小恩人。以身相許是不存在的,年齡差距太大。
“張吉東同學,下課之後,跟我去一趟辦公室。”代如英的聲音很溫柔。
“你完了,代老師又要罰你抄單詞了。”楊再雲用手推了推張吉東。
“不會吧。她現在心情這麼好,怎麼還會找我撒氣呢?”張吉東說道。
“代老師身材好像好了不少。難怪心情好。不過人家心情好,跟拿不拿你撒氣有什麼關係?高興的時候,不也一樣想要找個人逗樂子慶祝一下麼?”熊茂傑說道。
“真是人間尤物啊!真讓我有些愛不釋手。”嚴昌明說道。
“告訴你們一句悄悄話,這幾天晚上做夢,全是代老師。”楊再雲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啊?爲什麼我都聽不懂呢?我已經如實記了下來。回頭去辦公室的時候,我跟代老師說一聲。”張吉東說道。
“吉東!咱們還是不是好兄弟?”楊再雲連忙將張吉東死死拉住。嚴昌明與熊茂傑也連忙撲過來,三個人全掛到了張吉東身上。
“你們幾個牲口,快點把我放開。”張吉東將楊再雲幾個一個個從身上扯了下來。
張吉東趕到代如英的辦公室的時候,代如英笑嘻嘻地看着張吉東。
“吉東,我看了一下你的成績單,你的語文學得非常不錯。經常在班上前幾名。就是數學不太好,英語也拖了後腿。你這樣下去可不行,考高中都成問題。從今天開始,我每天抽一點時間出來幫你從頭學習英語。數學呢我找人幫你。”代如英說道。
“啊?老師,我家農村的,沒錢請家教的。”張吉東說道。
“放心好了,老師不要你出一分錢。上次你給老師的藥老師也沒給錢呢。那三副藥就當學費了。”代如英說道。
“那怎麼行?老師本來就這麼辛苦了,我怎麼還能夠佔用老師的休息時間呢?”張吉東義正辭嚴地說道。
“張吉東,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找你家長談。”代如英說道。
“我爸媽去廣東好幾年都沒回來過,你可找不到他們。”張吉東說道。
“我可以找你爺爺奶奶。我知道你最聽你爺爺的話。”代如英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吉東傻眼了。
“你的報道信息裡面有你家的電話號碼啊。我打電話去過你家裡了,你家的情況我早就搞清楚了。你這傢伙,從小就不喜歡學習。這可不是好現象。其實我知道你人很聰明。就是沒把時間花到學習上來。”代如英說道。
“代老師,其實你不知道我記性真的很差的。老師講十遍一百遍我也記不住。”張吉東說道。
“那我就講一千遍一萬遍。”代如英笑道。
“呃。”張吉東張大了嘴巴,你要是這麼說,我就無話可說了。不過等你教了我就知道什麼叫絕望。
“記住了,每天上放學之後來辦公室。”代如英說道。
“那我要帶什麼東西過來?”張吉東問道。
“你帶你自己過來就行了,資料我都會幫你準備好。”代如英說道。
“好吧。”張吉東走出去的時候有些垂頭喪氣。要和現在的悠閒日子告別了。
代如英看着張吉東走出去時生無可戀的樣子逗得咯咯笑了起來:“這傢伙,我白給他補課,他好像吃了大虧似的。”
凌愛琴笑道:“小代,別怪我事先沒給你打預防針,這孩子你不一定教得了。你別看他什麼都聽你的,任人擺佈似的,其實心裡主意很多。他的聰明沒放到學習上來。這種孩子最難對付。”
“沒事。我有這個耐心,慢慢來,只要他有一點進步,我就心滿意足。收了他那麼大的禮,不能一點都不回報。”代如英說道。
“這倒是。要不是他,新來的那個研究生小宋可不一定落入你的魔爪。”凌愛琴說道。
代如英有些不好意思,臉刷地全紅了,臉上寫滿了幸福的羞澀。
張吉東跑到張吉靈教室:“姐,下午你一個人先回去,我們英語老師說以後下午她給我上補習班,我得晚些回去。”
“要錢嗎?”張吉靈問道。
“不要錢。義務幫我補課。”張吉東說道。
“那還猶豫什麼?馬上答應啊!以後我在學校裡做完作業,等你補習完,我們一起回去。”張吉靈說道。
“你的作業每天不是放學前就做好了麼?”張吉東說道。
“我要買補習資料,不准我啊?”張吉靈說道。
“那隨便你。我有可能回去會比較晚的。”張吉東擔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