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宇都這麼一說,幾個人心裡都有些慌,這太不正常了。感覺就跟鬼片一樣,這匹馬根本就像殭屍馬一樣。一路上不知疲倦的跑,連口氣都不會喘。
尤其是兩個女孩子,恨不得立刻從車上跳下去。
呂麗娟臉色有些蒼白:“可不可以把馬車停下來?我想下去。”
“我也想下去。”胡雨葉也好不到哪裡去。
李宇都連忙說道:“還是別下去吧。這荒郊野外的,走回雙河村不知道要多久呢。這東西應該不會有什麼損害。雙河村民不是說這種情況早已經出現了麼?”
胡雨葉和呂麗娟最後還是沒有下車,但是在馬車上有些坐立不安。後面的路上,一行人幾乎沒人說話,一路上非常沉悶。
李宇都將馬車停在牛背坡,一行人準備前往銅錢坳的時候,被人攔住了去路。
“站住,那邊是保護區了,不許過去。而且那邊非常危險,到處都是毒蛇,一不小心,就會毒蛇咬傷,要是救治不及時的話,連命都會丟掉。”森林公園管理處的值班人員攔住了李宇都等人。
“你好,我們是來雙河村搞社會調查的。我聽說森林公園這一帶的山全是雙河村的。我們要對雙河村進行全面的調查,特意到森林公園來看看。”李宇都說道。
“我管你是來做什麼的!那邊是珍稀動植物保護區,未經保護區的批准,任何人不得進入。“值班的工作人員態度非常堅決,眼睛一直盯着李宇都一行人。
李宇都看着值班員的架勢,今天是沒有機會進銅錢坳了。只能無奈地向其餘幾個說道:“就只能到這裡了,等拿到了證明咱們再過來吧。”
看着李宇都一行人乘着馬車離開,值班員不屑地笑了笑:“小樣,竟然還來詐我呢,這種招式老子見得多了。到老子這裡都不管用。”
李宇都一行人離開了牛背坡。
“我們該怎麼進入銅錢坳呢?”劉新洋擔心的問道。
“別急,大家一起辦法吧。辦法總比困難多。”李宇都說道。
李麗娟說道:“我覺得本地人應該知道怎麼去銅錢坳。肯定不止森林公園這條路。”
因爲李宇都是打着暑期社會調查的旗號,所以,村裡人基本不會隱瞞他們幾個。
“去銅錢坳當然不止牛背坡那一條路。從槐樹田那邊過去還有一條小道,只是現在進山的人越來越少了,山裡的路早就被荊棘給淹沒了。現在根本沒法進去,我們本地都沒法進山了,別說你們了。你們貿然進去,搞不好迷了路,就走不出來了。銅錢坳那邊你們最好還是別去,那邊可是死了不少人的。”周玉樹擡眼看了李宇都等人一眼。
“這倒是難不住我們。我們經常出來野遊,比這裡還要險峻的地方我也去玩過。這算什麼?”劉新洋不屑地說道。
李宇都也連忙說道:“大爺,他沒說假話,我們去過很多地方搞野遊,那些地方的山路崎嶇險峻,比你們這裡的山勢要險峻得多。我們帶的工具非常齊全,手機裡還自帶定位系統。方便得很。”
周玉樹也搞不懂這些年輕人的高科技,搖搖頭便在村子裡溜達去了。
李宇都幾個人的行蹤,張吉東隨時都可以知道,只是他不怎麼在意而已。
“看來這幾個人還真是在打銅錢坳的主意啊。吉東,你說這幾個人會不會是盜墓賊?”周慶勇問道。
“怎麼可能!這麼笨的賊,早就該被弄死了。”張吉東說道。
“萬一他們走了狗屎運,找到銅錢坳的入口怎麼辦?”周慶勇說道。
“要是這麼容易,那次不會死那麼多人了。”張吉東說道。那件事情雖然一直不按壓了下來,消息總會傳出去的。
“這倒也是,這幾個學生不會也是過去送死吧?”周慶勇說道。
“打銅錢坳的主意,跟送死也差不了多少。”張吉東說道。
“可惜了那兩個女大學生了,長得還真是很水靈的。”周慶勇說道。
“那你去英雄救美,想辦法把她們兩個拖住就是了。這羣人這次進山是非常危險的。進去了,很難說還能夠出得來。”張吉東說道。
“我可沒那樣的本事。”周慶勇說道。
問清楚了方向之後,李宇都立即帶着一行人出發了,走了沒多遠,周慶勇帶着幾個年輕追了上來。
“可算找到你們了,你們若是相信我,就別往裡面走了,實在是太危險了。”周慶勇說道。
“謝謝你,不過我們既然是出來進行社會調查,就應該堅持到底。”李宇都說道。
周慶勇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直接就往李麗娟與胡雨葉身上潑。潑了馬上就跑。潑的東西呈漿狀,鮮紅色,看起來就好像吐過血一般。
呂麗娟與胡雨葉當場懵了,根本就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樣一來,呂麗娟與胡雨葉兩個自然沒法跟過去。
“放心,我們很快回來。”李宇都說道。
周慶勇跟張吉東說起這事的時候,肚子都笑痛了。
“他們都進去了?”張吉東想確認一下。
“進了。不過我還真是有些擔心進不了。”
李宇都一行人只剩下了他自己,還有他的兩位同學。
三個人憑藉着他們的科學工具,一路向着銅錢坳進發。腳下都磨出了水泡。總算趕到了銅錢坳。
“快看,那是什麼?”劉新洋指着社羣大聲喊道。
他這麼一喊,把路上的蛇全給驚了出來。
一大羣蛇從四面八方趕過來。嚇得劉新洋直接哭了。
李宇都去了銅錢坳,幾天都沒有任何消息。可急壞了呂麗娟和胡雨葉,急得團團轉。
楊寶嵩連夜趕到張吉東家裡,將張吉東從被窩裡叫了起來。
“出事了,進山的幾個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呂麗娟說道。
“我才懶得管這麼多。”張吉東準備回去繼續睡覺。
“別別別,這幾個還真的是差點可能回不來了。現在我都快瘋了。。”楊寶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