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到外面樹上去捆起來!”張大栓說道。
聽到張大栓這麼說,楊運敖有些慌,大聲嚷嚷起來:“張大栓,你想清楚,除非你今天把我弄死,不然我遲早會報復的。今天你們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你們今天怎麼弄我的,我以後一定會還回來!”
“你叫得越兇,說明你心裡越慌!我跟你講,法不責衆,我們今天把你兩條腿全打瘸了,只要不打死你,保證不會有事,我看你兩條腿都瘸了,將來還怎麼報復。”楊銀山和村裡的幾個年輕人在捆綁楊運敖的時候,下手非常的狠辣,專門往楊運敖和張茂犬痛的地方拳打腳踢,楊運敖襠下被踢了好幾腳。痛得張茂犬和楊運敖兩個哇哇慘叫。
張茂犬和楊運敖最後被五花大綁,然後用繩子吊到了樹上。身體還在空中晃來晃去。
一開始張茂犬和楊運敖還發出殺豬一般的吼叫聲與叫罵聲。但是他們的每一次叫罵都回回討來一頓好打。每罵一句,就會有人拿着竹條狠狠地往他們身上抽。
張大栓坐在長凳上悶悶地抽着煙,他心裡有些發愁,這兩個小偷怎麼處理都是麻煩。把他們送派出所吧,關不了多久,又會被放出來。到時候肯定會來報復。他倒是不擔心自己,自己一把年紀了,活了幾十年,也活夠了。可是他擔心吉靈和吉東。萬一楊運敖和張茂犬沒有人性的去報復他們兩個怎麼辦?
張大栓也不是沒有想過豁出去老命把這兩個禍害除掉算了,可是張大栓還真下不去手。
“要我說,乾脆把這兩個混蛋打死算了。免得他們再爲禍鄉里。”楊銀山對這兩個人恨之入骨。
“楊銀山,你最好弄死我們兩個,不然看我們今後怎麼來收拾你!啊!”楊運敖身上被楊銀山抽了一竹條,痛得楊運敖直咧嘴。
“用點力!楊銀山,你沒吃飽麼?”楊運敖也是個狠人,剛纔還痛得咧嘴,緩了一下,就又囂張地挑釁起來。
張吉東和張吉靈放學回來。張吉東看到樹上掛着兩個人,很是好奇。
“哎,你們兩個怎麼掛到上面去了?”張吉東問道。
“你是張大栓家的孫子吧?我記住你了。”楊運敖衝着張吉東笑了笑,不過他現在的模樣,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你記住我幹什麼?你掛在上面很好玩麼?”張吉東問道。
“記住你就是記住你。掛在上面非常好玩,將來我也會讓你上來玩個痛快的。”楊運敖說道。
“弟弟,快走。回家去。”張吉靈認出了張茂犬和楊運敖,這兩個是村子裡出了名的二流子。
張大栓聽到外面傳來張吉東的聲音,連忙出來將張吉東和張吉靈拉進了屋裡。
“爺爺,外面那兩個人怎麼回事啊?”張吉東問道。
“他們今天跑到我們家裡來偷東西,被我們抓住了。”張大栓說道。
“把他們送到公安局去,讓他們去坐牢。”張吉靈說道。
“哪裡有這麼容易?”張大栓苦笑了一下,“這兩個二流子要是被我們家送去坐牢,將來肯定恨死我們家,要是他們從牢裡出來,肯定會報復我們家的。”
“可是,就算我們不送他們去坐牢,他們這一次吃了虧,丟了面子,他們會輕易就這麼算了?”張吉靈說道。
“那怎麼辦?”張大栓吧嗒吧嗒使勁地抽菸。
“送公安局,他們有案底,肯定會被重判,等他們坐幾年牢出來,我們也長大了。不怕他們。”張吉靈說道。
張吉東則跑去畫了幾張黴運符,連續對着掛在樹上的兩個倒黴鬼施展了幾張。
當天,張大栓就和村裡人將張茂犬和楊運敖兩個扭送到派出所。派出所將張茂犬和楊運敖送去看守所的時候,發現這兩個人身上都帶着傷,看守所不肯接受。派出所只好將這兩個人送到縣醫院治療。
醫生一診斷,發現張茂犬襠下已經徹底廢了,成了名副其實的公公,而且,因爲襠部已經徹底壞死,必須進行手術切除,以免引起生命危險。
楊運敖運氣稍微好一點,襠部受傷雖然嚴重,但還有挽救的機會,也需要進行手術。
張茂犬和楊運敖在送入手術室的時候,幾個醫生竟然同時跑去接了電話,結果回來的時候,楊運敖和張茂犬兩個已經完成了麻醉。卻沒有注意到楊運敖和張茂犬在推進手術室的時候換了一下位置。
醫生在切除楊運敖的襠部的時候,感覺有些奇怪:“怎麼這個病人的部位好像好點了呢?算了,傷得這麼重,要是冒險留下來,死了人就麻煩了,長痛不如短痛,切了吧。”
切完之後,又去給張茂犬做修復手術,結果發現張茂犬的襠部已經壞死很嚴重,做修復手術太危險。所以醫生又改了治療方案,將張茂犬的襠部也切了。其實手術做到這個時候,醫生已經知道之前應該是自己搞錯了。但是這個時候,醫生肯定不會承認,只會將錯就錯。
就這樣張茂犬和楊運敖成了太監。但是張茂犬和楊運敖的黴運沒有就此結束。
就在他們在醫院養傷的當天,縣城兩幫人打架鬥毆,打完了都到醫院來療傷。其中一方之前吃了大虧,看到對方竟然與自己在同一家醫院療傷,立即喊了一大批人過來,進行報復。
張茂犬與楊運敖兩個手術完成之後,便與之前佔了便宜的一方的傷員住在同一間病房。而且同一間病房的那人,之前將對方傷得最狠。
對方來人報復的時候,誤以爲張茂犬與楊運敖與那人是一夥。
“全給廢了!”衝進來的幾個壯漢一個個手裡拿着鐵棍子。揚起來,就狠狠地往張茂犬和楊運敖腿上招呼,還砍了腳筋,徹底將張茂犬與楊運敖的腿廢掉。
那個一直在醫院看守張茂犬和楊運敖的警察就是去廁所裡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就發現張茂犬和楊運敖兩個都上了手術檯。
“腳筋斷了一截,沒法接了,估計這條腿算是廢了。”醫生向警察說道。
“廢了就廢了,少了兩個禍害。”警察一點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