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秦正會雖然長的五大三粗,一副滾刀肉的樣子。
但是真打起來,完全不是瘦得杆竿子似的袁小猛的對手,幾下就被袁小猛摔倒在地。
王恆看着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的秦正會,眼角一陣抽搐。
姓袁的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
“秦……秦檜,我以爲你能秒殺他的。”王恆訕訕笑着道。
秦正會望着天花板,嚥了一口唾沫,緊接着繼續大口喘息起來,跟拉風箱似的。
“嘿嘿,小胖子,打架招挺狠的,不過下盤太輕,還有力道不足,無論怎麼打,你都贏不了我!”袁小猛嘿嘿笑着道。
秦正會斜了他一眼,咬着牙道:“你丫把胳膊綁起來,你看我贏得了贏不了!”
“嘿!不是我給你吹,我就算讓你一隻手,你也打不過我你信不?”袁小猛冷笑道。
“不信!秦爺我體重是你的兩倍,我壓也能壓死你!”
“呵!不信咱們去外面練練?這兒地方玉小,根本施展不開!”
“走!我還就不信了!”秦正會一咕嚕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身上肥肉三顫的向外面走去。
“走!”袁小猛嘿嘿一笑道,也跟着走了出去。
轉眼,病房裡面就安靜了下來,只剩下王恆一個人。
看着冷靜的病房,王恆有一種罵孃的衝動。
說好的是在這兒看我,我這個病號還在,你們兩個跑的乾乾淨淨。
日了!
沒有一個能指望得上的。
王恆咬了咬牙,臉上浮現出狠辣之色。
沒人扶,我自己來!
沒有什麼事是男人一個人不能解決的。
王恆緊咬着牙齒,忍着全身劇烈的疼痛,緩緩從病牀上坐了起來。
“嘶!媽蛋,還真疼啊!”王恆破口大罵道。
不過他還是堅持着坐了起來。
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已經在病牀上躺了兩天,各種藥物再加上玉精能量的作用,自己身上的傷已經恢復了大半。
之所以會如此疼痛,只是因爲一直沒怎麼動彈,傷口周圍的肌肉拉伸擠壓傷口形成的,只要活動開就沒事了。
原本王恆想讓袁小猛和秦正會扶着自己,以減少肌肉的擠壓拉伸,慢慢先活動一下。
結果這兩人沒有一個靠得住。
下了牀,站了一會兒,等感覺好了一些,王恆才慢慢走動。
活了這麼大年紀,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傷,連動彈一下都費勁,真特麼丟人啊。
來回在病房裡面走了四五來分鐘,那種疼痛的感覺纔算是不這麼嚴重。
不急!
最多一個星期,自己身上的傷就能夠痊癒,到時候就能出院了。
端着水杯,來到外面,隨便喊了一個人扶了他一把,坐在了外面的凳子上,在病房裡面都快憋壞了。
不多時,秦正會和袁小猛回來了,渾身是土,鼻青臉腫的,走着罵着進了病房,根本沒看到坐在病房對面不遠的王恆。
“恆哥!臥操,恆哥哪去了!”
病房裡面傳來秦正會的尖叫聲。
“操!有人把恆哥帶走了!我先報警,你到處找找,應該沒被帶出多遠。”
外面。
王恆聽到這話,頓時一陣無語,趕緊喊道:“別找了,我在這兒呢。”
秦正會和袁小猛聽到這話,趕緊鑽了出來,看到休息椅上面的王恆,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秦正會緊接着擔憂的道:“恆哥,你怎麼跑這來了?”
“是啊恆哥,是不是誰把你弄過來的?誰這麼缺良心啊?”袁小猛氣憤的道。
王恆擺了擺手道:“你們不幫我,我自己走過來的!話說,你們兩個怎麼弄成了這副德性?”
說着,上下看了看秦正會兩人。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兩貨出去野戰去了呢。
秦正會聽到這話,頓時氣憤的道:“都怨這傢伙,說着讓我一隻手,結果不守信用,恆哥你看我腦袋上這大包,就是他那隻手偷襲的!作爲一個公職人員,人民的守護神,竟然特麼的偷襲!”
“怨我了?臥操丫你打架就打架,掏我的嘰嘰幹啥!我能不揍你麼?”
“那叫猴子摘桃!再說了,你不是躲掉了麼?我又沒得手!”
“操!你丫咬還咬我!還什麼‘狼牙秘術’?還有特麼什麼‘千年殺’秘術?恆哥你給我評評理!這傢伙打個架什麼下三爛的手段都能用出來!我特麼要是再讓他一隻手,我估計都得躺着回來了!”
“那是你自己學藝不精!你那什麼擒拿手,是我‘千年殺’的對手麼?你啊,還是得多練練。”
“操!小胖子,丫信不信我揍死你?”
就在這時,一名護士走了過來,大聲喊道:“你們在那嚷嚷什麼呢,這裡是醫院,禁止大聲嚷嚷,再嚷嚷我們就喊警察了。”
袁小猛和秦正會聽到這話,立刻老實了。
這裡可是公安醫院,在這裡面住的人,身份可都不一般,他們這樣鬧騰,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惹了什麼人。
王恆搖頭輕笑一聲,向袁小猛道:“秦檜這傢伙就是野路子出身,肯定和你經過正規渠道訓練出來的不一樣!不過,你身爲警察,經常遇到的對手也是這種野路子出身的人,多和秦檜練練,對你也有好處,說不定關鍵時刻還能救命!”
秦正會聽到這話,頓時嘿嘿笑着向袁小猛投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袁小猛翻了個白眼道:“我拒絕!跟這小子打一次就夠了,我還沒取媳婦呢,要是一不小心桃子被這小子偷走了,我拿什麼取媳婦?”
“呃……你隨意吧。”王恆無語道。
在外面坐的時間也夠久了,在秦正會和袁小猛的攙扶下,王恆回到了病房。
隨後袁小猛就回去了。
秦正會出去弄了點藥抹在臉上纔回來,坐在病牀旁,看着王恆,臉上滿是揶揄之色。
“怎麼了?被打傻了嗎?”王恆疑惑的問道。
秦正會嘿嘿一笑,小聲道:“恆哥,蔣警官對你好像不錯啊?你就不考慮考慮?我感覺這妮雖然脾氣暴躁了些,但是模樣漂亮啊,你就一點也不心動?”
“呃……傻了吧你?你覺得我有受虐傾向麼?別瞎操心了。”王恆翻了個白眼道。
秦正會湊到王恆跟前,嘿嘿笑着道:“你是我恆哥,我能不操心嗎?能不能給兄弟我透個底,你心裡面到底怎麼想的?田馥馨那妮你就不要問了,我在網上查了一下,去年有個一線小鮮肉跟她表白,都被拒絕了!就你的長相,估計沒戲!你不會……真的在打韓韻之的注意吧?”
“打你妹注意!秦檜,你是看我揍不了你是吧?”
“對啊!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等你以後恢復了,想揍你也沒那個機會了!對了,我沒有妹妹!話說恆哥,你也老大不小了,仔細想想,其實以你的能力,想找什麼樣的問題都不是太大,你真的不想再找一個?”
“不想!現在沒那個心思,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王恆翻了個白眼,閉上了眼睛。
“嘿嘿……”秦正會嘿嘿笑了推了推王恆道:“我看你就是拉不下臉!偉大的人性心理研究專家西門慶曾經說過,嘴上不說,其實心裡面不知道多想!只是你敢正視自己的內心!有一個簡單的辨別辦法,那就是你只要對誰硬,你就已經對她動情了!你想想,你和誰在一起的時候會硬?”
“秦檜,你看這裡?我現在已經硬了,來吧,坐上來自己動,不要扭捏!正視自己的內心!”
“滾你丫的!你太特麼噁心了!”秦正會一臉噁心的向後退去。
次日。
王恆的傷已經恢復了很多,至少不像昨天那樣,下個牀還需要有人扶着。
秦正會出去買飯,王恆躺在病牀上面玩手機。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韓韻之打過來的。
這妮子,怎麼想起來給自己打電話了?
這還是五天來,韓韻之第一次給自己打電話呢。
這妮一般不會給自己打電話,不會是興元集團出事了吧?
剛接通,裡面就傳來韓韻之焦急的聲音。
“王恆,在哪呢你現在?”
“在泡溫泉呢,怎麼了?”
“嘿!你還好意思泡溫泉?別忘了,興元集團還有你一半股份,你這撒手掌櫃做的也太悠閒了吧?”
“呃……剛纔給你開玩笑呢,我沒泡溫泉。”
“我不管你在幹什麼!我只告訴你,興元集團出事了,再過幾天的等方面,恐怕就要撐不住了!”
“嗯?”王恆眉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真出事了。
“什麼情況?你給我說說。”
“電話裡面說不清楚,你先回來,回來我再告訴你。”韓韻之焦急的道。
王恆看了一眼身上纏着的繃帶,苦笑一聲道:“現在暫時回不去,有什麼事就在電話裡面說吧,我聽着呢。”
“好,那我長話短說,昨天徐海洋和泰圓出院了!剛出院,上品收藏和天泰珠寶行就一起對興元集團展開了商業封鎖,現在我們所有的供應商,已經全部拒絕跟我們合作,就算是提價都不行!現在我們的情況非常嚴重,最多再支撐三天,到時候就要出現斷層!我已經聯繫了很多商家合作,全部都被拒絕了!兩大巨頭同時出手,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要不然你想辦法跟徐志遠聯繫一下,否則我們就完了!”韓韻之沉聲道。
王恆聽到這話,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看來他們終於坐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