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全心全意想找一個人的時候,城市雖大,它也會變得很小。雖然,平時它在警察們的眼裡也是碩大無比得那麼一片。
盧曉強跟他的兩名同事,他們在暗中跟蹤李洪斌已經三天了。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李洪斌過着與往日別無二至的生活。他白天依舊在生意場上算計着別人的錢財,晚上依舊在牀上算計着別人的女人。但是,在他算計的女人中,沒有那個叫任紫鳶的女人。通過三天的跟蹤與暗中走訪調查,盧曉強認爲李洪斌不會是綁架阿嬌的罪犯。所以,他悄悄得撤回了警局。
當然,整天在忙於算計他人的李洪斌,他是不會知道在這三天裡,蔣正楷和他手下的警察也正在“算計”他。他對有人調查跟蹤他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他依舊留戀在別人的女人牀上風流快活。
可是,就在盧曉強收隊的當天晚上,另外有一隊人盯上了李大公子。這些人做起事情來,遠沒有盧曉強他們來得隱秘含蓄,他們直接把李大公子從女人的牀上光着屁股提溜了下來。
“你……你們……”在一所高檔酒店的客房裡,李洪斌渾身赤裸得跪在地上,“你們想……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呢?”一個強壯的男人坐在牀邊,他扭動着自己的脖子,一根根青筋在他脖子上突起,“我來跟你打聽點兒事!”說着,男人伸手直接捏住了李洪斌的臉頰用力得向下撕扯了幾下。
“啊……啊哈……”李洪斌的嘴裡發出痛楚得叫聲,血同時隨着他的嘴角淌了下來。“啊……呀!”在牀上一個赤裸的女人緊緊抓住被單遮擋中自己的身體,她顯然被面前的景象嚇壞了。
“你給我閉嘴!”男人沒有轉身,他只是伸出一隻手隨意得向後指點着牀上的女人,“別找不痛快!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爽到死。”
“嗯……喔!”女人答應了一聲,而後她騰出一隻手捂到了自己的嘴上。她赤裸的身體依舊在被單下面瑟瑟發抖。
“好啦!李總。現在頭腦清醒些了?”男人伸手又去抓李洪斌另一側的臉頰。李洪斌見了,他的身體本能得向後仰了仰,“爺!大哥!不要!別!”
“哦?怕痛?很痛麼?”男人的語氣變得緩和了許多,“那你現在想回答我的問題了?”
“我……我爸是李剛!我爸是警察局長,你們別……別……”李洪斌嘴裡胡亂得嘟囔。他顯然想用他的老子震懾住對面的男人不要讓他再傷害自己。
“哦?是麼?”男人的口氣依舊很緩和,但是他的動作卻加快了不少,他的手又扯住了李洪斌另一側的臉頰,然後,他用力把李洪斌的臉頰向自己懷裡拉扯
過來,而他穿着軍靴的腳卻頂在李洪斌的胸口上,阻擋住李洪斌身體向他靠近的路線。
“啊……喝……唷……”李洪斌的嘴裡發出混亂得聲音。他這一側的臉頰在男人的拉扯下,不僅順着嘴角向外淌了血,他的嘴角也明顯開裂了。
“怎麼?李總,你這麼喜歡唱歌?”男人隨着話語鬆開了手,但是,他的腳上卻加了力氣。李洪斌的身體隨着他腿上的力道,被他用腳直接踹到了牆上。
“啊!”牀上的女人見李洪斌的身體重重得撞到了牆上,她不由得又發出了一聲驚叫。而後她渾身顫抖着看向坐在牀邊的男人。
“呵呵!美女,用男人的話說,你現在的做法就是很會叫*牀吧?”男人這次轉過身來看着她,“我相信你在牀上的感覺一定很好吧?”說着,男人站起身,他伸手直接抓住了女人的頭髮,把女人從牀頭那邊撕了過來。
“啊哈!大哥,我錯了!我不敢啦。”女人一邊哭一邊向男人大聲得求饒。她的身體完全裸露在外面。
“不敢了?你又沒做錯什麼!”男人的身體向下弓了下去,他的臉貼近女人的臉,他好象很溫情得看着面前的女人,“你做錯什麼了麼?”
“沒……沒有……”女人由於害怕,她順着男人的話向下說。
“沒有?”男人聽了用力得向後拉扯女人的頭髮,讓女人的頭向後背直接後仰着拉扯了過去。女人的嘴巴在男人大力拉扯下不自然得張開了,而她嘴裡卻無法清晰得說話。“咔!”男人另一隻手伸到女人的下巴上,直接把女人的下巴拉脫了臼。而後,他把這隻手伸到女人的嘴裡,很快女人嘴裡就充滿了鮮血。當男人的手從女人嘴裡再次掏出的時候,他的手裡顯然拽了些東西出來。
“李總,你女人的舌頭有點兒長。我幫你整了整,我夠意思吧?”男人把手裡得東西直接丟到了傻愣在牆邊的李洪斌面前,“怎麼樣?現在願意回答我的問題了?”
“啊……呃!”李洪斌的雙腳在地上無助得踢蹬,他的雙手和身體緊緊得貼在牆上。顯然,他被男人的做法震懾住了;同時,他還怕自己碰到地上女人的舌頭。
“難道你還沒想明白?”男人又瞥了一眼倒在自己身邊已經昏死過去得女人。他的雙手絞住了女人的脖頸,直接把女人的脖子扭斷了。“現在好了!你家李總不喜歡看你沒舌頭的樣子,看!李總,我幫你把她轉個方向。”說完,男人把女人的臉轉了另一個方向放到了牀上。
“說!我說!我全說!”李洪斌的身體靠在牆上,他說話的聲音彷彿是從他的氣管裡直接發出的。他的身體震顫着,一股暗黃色
粘稠的物體伴隨着刺鼻得騷臭味從他身體下擠了出來。
“就是,問題很簡單!”男人竟然沒有在意李洪斌身下的東西,他向前走了兩步,靠在李洪斌的身前,他用手指挑起了李洪斌的下巴,“怎麼樣?說說看,你最近一週都幹啥了?”男人問到這裡,他的手索了回來,他在李洪斌的臉上拍了拍,“不着急,慢慢說!”
“我……我說……我……”李洪斌的身體在不住得顫動,他身體下的粘稠物向外又出了一陣兒。不過,他的嘴裡卻開始交代他最近一週的活動。他說得很詳細,哪天哪天跟誰一起都做了什麼都交代得很詳細。或許就是李剛讓他說,他也說不了如此細緻吧?
“濤哥,看樣子不是他乾的。”站在男人身後的另外一個男人走到男人的跟前,低下頭俯在男人的耳畔低聲得說。
“嗯!”男人答應了一聲,然後,他看了看牆邊的李洪斌,“好啦!我看也不是他乾的。”
“那我們走?還是……”問話的男人說了一半,他又看向牆邊的李洪斌。
“呵呵,老規矩。”男人說完,他向問話的男人伸出了手。而後者立即把一把匕首遞到男人的手裡。
“啊!啊哈哈……不要!不要啊!”李洪斌見了,他不等男人開口,他就靠在牆上拼命得哭嚎,“大哥!大爺!親爹啊!我沒!我沒幹!我什麼都沒幹啊!”
“哼!”男人用鼻子哼笑了一聲,然後在李洪斌的面前又蹲了下來,“李總,我也沒說你幹過什麼啊?”他說着,他手裡的匕首在李洪斌的下體處轉了一圈。匕首的尖只是擦着李洪斌的皮膚輕輕得掠過,它並沒有給李洪斌造成任何得傷害。
“啊!哈哈!不要啊!”李洪斌嘴裡胡亂得大喊,“我不知道!我沒幹!我沒幹啊!”說着他的雙手開始到處得亂抓,“我不知道!哈哈!我沒幹啊!”
“濤哥,他瘋了。”後來問話的男人看着李洪斌的表情搖了搖頭。
“是麼?”男人衝後來問話的男人笑笑,然後他起身看着牆邊正在瘋狂哭鬧得李洪斌,“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再告訴他嘴上有個把門的了。我們走!”
第二天上午,酒店的人進來清潔房間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了房間裡的慘狀並報了警。當警察趕到的時候,牀上女人的屍體已經變得冰涼,而牆邊的李洪斌已經徹底變成了瘋子。至於李洪斌的老爹李剛由於經受不起這強烈得刺激,他口眼歪斜得進了醫院。像李剛這個歲數的人,最怕得就是腦溢血,恐怕李老爺子的餘生只能在牀上度過了。可憐他從警一生,救人無數;最後卻落得如此悲慘得下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