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以後,白可跟其他空姐調了班,跟着解冷飛往美國費城,這之前她沒有告訴白炎,可能是想要給他一個驚喜,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弟弟白炎,這一次的費城之行,簡直是雪中送炭。
白炎是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的學生,他還利用着課餘時間,在一家小型的策劃公司打工,聽說是跟娛樂公司接軌的一些大型活動策劃,白可知道,白炎很辛苦,爲的就是早日學成歸來,讓白可過上好日子。
坐在飛機上,白可望着雲層,想起了幾年前的自己,那時候她剛剛上了大學,兩姐弟爲了上學欠下很多錢,這樣白可也覺得自己要好好學習,將來就可以出人頭地,就可以賺錢還債,給白炎好的生活。
沒想到白炎學習優異,接到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即便有着全額獎學金,來美國唸書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於是白可跟同學借錢,退學,做了空姐,也因此欠了一屁股的債。
她偏頭看着正閉目養神的解冷,當時要不是他說:“跟我結婚吧。”她也許到現在還住着那間月租300的小單間,穿着一身加起來不到一百元的地攤貨。
選擇瞭解冷,就像抓住根救命稻草,讓現在的白炎和白可,生活上寬鬆了許多。
“你這樣盯着我,是有什麼事情嗎?”解冷突然開口,將白可的思緒拉了回來,她眨巴下眼睛,頓了頓說:“你的睫毛好長。”
解冷嘴角抽了一下:“謝謝誇獎。”
“白可,我還不知道你那麼喜歡看着我。”解冷閉上的眼睛又睜開,白可竟然還愣愣的看着他,他帶着調笑意味說着,白可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解釋着:“我只是想要問問你,爲什麼同意帶我來費城?”
“首先我是爲了兌現承諾,答應你結婚紀念日出來旅行,怎麼可能會食言?第二,我在費城有工作,不然我帶着小陳來,當電燈泡嗎?”解冷溫溫吞吞的說着。
白可:“哦,原來是這樣。”
“白可,我說過,不要在看着我的時候想着其他男人,就是你的弟弟,也不行。”解冷冷冷說道,對於那個和白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密弟弟,他總是表現的很霸道。
“我……”白可剛要反駁,解冷又涼涼的反問道:“你弟弟的睫毛也很長?”
白可愣了一下:“他,我不知道。”
她怎麼會知道白炎的睫毛有多長,雖然她很關注白炎的一切,但這跟睫毛有什麼關係?
解冷牽了下嘴角:“那很好。”
什麼很好啊?白可內心在咆哮,她很想掐着腰大聲的對解冷說:“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噙着一點壞笑說着我聽不懂的話,我本來不算笨,但現在真的很蠢。”
可這樣真性情的話,白可只能在心裡默默的說一說了,對於解冷來說,簡潔有力挑重點,是他喜歡的交流方式。
到了費城已經是半夜了,白可在飛機上睡得有些不舒服,到了酒店之後,行李也沒有收拾就又躺牀上去睡了,解冷跟朋友打完電話回來,她已經睡得找不着北了,解冷搖搖頭,動手整理了行李。
第二天,解冷帶着白可在酒店後方的高爾夫球場打了會兒球,打完球回去的路上,解冷對白可今天的評價是:“也就是個當球童的命。”這讓白可無言以對。
晚飯之前,他們被邀請參加一個生日晚宴,白可自然是不願意去的,這種活動解冷以前從不帶她參加,更何況白可有些認生,在那種場合會感覺不自在。
但沒辦法,解冷只吩咐小陳送來一套晚禮服,淡淡說了一句:“我帶我的妻子出席晚宴有什麼不對的?白可,這是你的義務。”
於是,白可撇撇嘴,和解冷去參加了那個晚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