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有何不可,那麼理論上我和無端應該稱呼你一聲小叔叔。”溫溫涼涼的話就那麼的溢出來,也沒別的什麼意思自然也沒什麼不對,但是南匪涼就是不愛聽這話。
靜了幾秒,男人淡淡的道:“錦瑟,你是唯一可以挑起我情緒的人,說這話我可能會不高興!”
可能會,又不是真的!
安錦瑟起身,“那好吧,會惹你不高興的人離開就是了。”她悶悶的說着。
要離開的女人忽然被按住,南匪涼的手搭在她的肩頭,“錦瑟。”
他俯下身子和她平齊,兩個人靠得有點近,近到能聞到彼此身上的香氣,純男性的氣息溫熱呼吸着落了下來讓錦瑟微微不適,濃烈低沉的聲音落下,“讓你不高興了?抱歉,但是不開心也要吃東西,你應該也餓了。”
錦瑟看着他,他是沒懂還是裝不懂?
“我不餓。”
“吃個飯沒什麼損失,不喜歡吃麪那麼別的。你說,你要吃什麼,我做就是。”連哄帶膩的語氣讓人窩心讓人產生漣漪,錦瑟不是一個硬心腸的人。
咬了一下脣,只是細微的動作落在男人眼底成了誘惑人的景緻,讓他眼眸沉了幾度。
“我吃。”最終妥協了,錦瑟吃着面,兩個人聊會天的功夫已經微微的涼,卻也不是很涼,這種溫度剛剛好。
味道……還是當初那個味道,她一直喜歡的味道記憶深刻的味道。
錦瑟靜靜她吃着,而南匪涼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面上之後是靜靜地看着她。
有教養的女孩子吃飯都不出聲,尤其是吃麪的時候,錦瑟就是。
她家規太好,自然身上被附加的擔子也太多太重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錦瑟吃過麪喝了水,“我可以走了嗎?”
南匪涼嘆口氣,帶着些無奈,“現在你就這樣討厭我,一分一秒也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沒有。”她很快的說着,卻也低着頭掩飾着某種情緒。
南匪涼這麼看着她,真心是無奈,“等一下我送你,你先和我來一下。”
他走在前面,這一次他沒牽着她,而錦瑟注視他的背影,想了一下跟了上去。
來到一間書房,就是很普通的書房,書櫃辦公桌椅子還有一張沙發,基本就是這樣。她看着南匪涼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盒子,然後走到她的面前。
“給你。”
是一個長方形的錦盒,看上去是很名貴的盒子。
“什麼東西?”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錦瑟思量了一下,然後打開盒子,看見裡面的東西她呆了呆,然後目光移到男人的臉色。
南匪涼坦然一笑,“青花瓷的笛子,上次拍賣會我讓助理拍回來,你一直喜歡的,所以……它現在是你的了。”
好像有着某種東西在追她,讓她拼命的逃拼命的跑,不然這一刻她的心跳爲什麼那麼快。
她最喜歡的真心最喜歡的,上次沒得到真的很遺憾,她以爲真的錯過了,可是此時此刻,那頂好的笛子就在自己面前,她觸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