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要什麼，她說什麼，只要她肯留下來，他便會給她，就算她現在要他死，他也絕對不會猶豫，只要她肯開口。
“放手。”
只是，千小妖卻只是給他落下了兩個再冷不過的字眼，而除此這外便也不剩下什麼。
身子沒動，視線也沒轉回來，他問的哀求，而她卻回得絕然，一點餘地都不曾留下半分，只是，話是回過了，但是誰也沒有再多動一下，貌似如同僵硬住的般。
“你真的非要做得這麼絕，一點餘地都不留給朕，真的要跟他走嗎？”沐傾城冷冷地把視線掃了過去，而剛剛的溫意此時也讓怒氣給徹底的掩沒，再也找不到半分。
“雨然？”雨塵軒沒有理會沐傾城，只是千小妖的反應讓他微微地感覺到一絲的不妥，不由擔心地問着。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事情總該是要有個了斷，現在也只不過是早一點解決罷了。”千小妖淡淡地扯着嘴角，打斷雨塵軒的話，讓他不必再爲她感到擔心。
視線慢慢地轉回到沐傾城身上，不免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此時的怒氣。
生氣了嗎？會生氣了嗎，她以爲他不會生氣呢，只是，她以爲他氣得動手殺人，只是他卻沒有，就只是變了臉色。
“王上生氣了，想要殺了雨然嗎？您不是最喜歡殺人嗎？如果你真的想殺了雨然，那便動手吧，你知道我不會還手的，也無力還手不是嗎？四年前你不是已經向雨然剌過來了一劍了嗎？如果不是那塊假的東西擋住了我的胸口，只怕我也不會還有命活到現在。”
千小妖突然輕笑着，只是，笑裡卻帶着更大的冷意，直直地射向了沐傾城。
“你知道那不是朕的本意，”沐傾城身子一顫，那一劍是了最不該剌出去的，當時他也更不該做了那個決定，而那把剌進千小妖胸前的劍卻讓他存封了起來，永遠不再用。
“本意嗎？雨然只希望王上您當時的本意是剌向雨然的喉嚨，倒是可以給雨然一個痛快。”千小妖搖搖頭，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