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陳勁鴻解釋,劉勝利終於明白了功勳章的由來,但是這上面的血跡,還是一個謎團,而最後陳勁鴻看着劉勝利充滿了好奇心,最近講述了在和黃耀宗分分離沒幾天後,又遇到的離奇事件。
在和黃耀宗分開之後,因爲身上有傷,陳勁鴻也不好出去工作,就只能蝸居在自己簡陋的地下室當中,雖然生活很艱苦,陳勁鴻還是充滿信心,堅信憑藉他燒菜的技術,不管走到哪裡還是有人會欣賞他的,但是他錯了,因爲他根本就沒有機會。
兩個月之後,陳勁鴻得傷慢慢的恢復,見狀傷好的陳勁鴻終於坐不住了,便出門去應聘工作。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因爲他的事情,已經在這片地方傳開了,所以很多人自然的用看黑社會的眼光看他,一天之內,陳勁鴻聯繫奔走了七八個酒店餐館,但是一提到他的名字,老闆便不留餘地的拒絕他,不管他做菜的水平怎麼樣,都是不願意用他。
嘗試了七八個地方,但是處處碰壁,心灰意冷到底陳勁鴻,盲目的行走在街頭上。
突然,一個看似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在仔細端詳過後,陳勁鴻終於把他認出,面前這個吊兒郎當的男子,就是兩個月前,害得自己被追殺的小混混。
“喂!你還記得我嗎?”陳勁鴻走到男子的面前,伸手推了他一把,隨後怒目而視的看着他說到。
“你誰啊?敢推我,活的不耐煩了吧。”突然被推搡一下,男子顯得一些冒火的樣子,看着陳勁鴻毫不退讓的罵到。
“你真的不記得了?”看着一臉茫然的男子,陳勁鴻提出了兩個月前的事情,隨後將衣服掀開,露出在背部被砍傷的刀疤,還沒有完好得傷疤,像一條蜈蚣一樣,趴在他的身上。
在陳勁鴻的提醒下,男子想起了那件事情,苦笑的看着陳勁鴻,在兜子裡面拿出一根香菸,像模像樣的遞給陳勁鴻“來,兄弟,抽個煙。”
“我不會抽菸,”陳勁鴻推開男子的手,一臉正經的說到“你當初,爲什麼陷害我,我明明是救了你,可你到好,反過來咬我一口,害得我被人追殺”
“哈哈哈哈”聽到陳勁鴻的講述,男子破涕而笑,拿着手裡的香菸,吸食着,隨後輕蔑的眼神看着陳勁鴻“行啊,你命挺大啊,怎麼沒砍死你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聽到男子無端的言語,陳勁鴻有些發火了,伸手一把抓住男子的衣領“你耍無賴是不是!”
“哎哎,幹嘛!想打架啊!”男子隨後拿起香菸,用菸頭的位置突然貼到陳勁鴻的手臂上。
“啊,”抓着男子衣領得右手,只覺得一陣火辣辣得疼,陳勁鴻下意識的收回雙手,“你!”看着被燙傷的手背,陳勁鴻已經火冒三丈的了。
擡起一腳,直奔男子肚子踢去,而對面的男子,同樣反應迅速,快速的一閃身,躲開陳勁鴻的攻擊,隨後快速得衝向前,和陳勁鴻扭打在一起。
雖然陳勁鴻看着比較大塊頭,壯碩的身板,但是其實他都是虛胖,真正要是打起來,陳勁鴻照比經常混街頭的混混,根本毫無可比手沒幾下,陳勁鴻便被放倒在地,而男子更加妄爲,不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的毆打陳勁鴻原本身上就有傷的陳勁鴻,再一次被揍之後,後背原本已經快癒合的傷口,被再次撕裂,那種疼痛,要比被砍傷的時候還要嚴重。
陳勁鴻被打的趴在地上,身邊沒有其他人,就連就求助都找不到人,就在這時,男子停止了對陳勁鴻的毆打,蹲下身看着被打到的陳勁鴻,一臉嘲笑的表情,外加滿嘴挖苦的話語,讓陳勁鴻想起一句話,“士可殺不可辱!”
陳勁鴻大叫了一聲,隨後用力的撞擊男子,把男子撞倒之後,陳勁鴻的手剛好摸到兜子裡面的一個東西,便下意識的拿了出來,“軍功章?”
“敢打我!”男子吼叫了一聲,從地上攢起來,揮拳直奔陳勁鴻打來。
當陳勁鴻看到男子已經撲過來的時候,來不及多想的就用軍功章做武器,拿在手上,結果在隨後的扭打中,這枚軍功章,不偏不倚的割到男子到底眼睛上
到最後,兩人停止了對打,而那麼混混男子痛苦得捂着眼睛,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鮮血已經衝眼角邊流出來,而他的眼球,也受到軍功章的傷害,導致最後送去醫治之後,也沒有作用
就這樣,陳勁鴻因爲故意傷人被判處一年有期徒刑,最後因爲在裡面表現良好,申請到提前出獄的資格。
但是,自從陳勁鴻出來之後,性情大變,從原來樂於助人的好心人,變成了一個蠻橫跋扈的黑澀會,從一個只知道賺錢養家的好男人,變成一個好吃懶做的混混。
幾個月的時間裡,陳勁鴻雖然沒有做出什麼出格得事情,但是鄰里對他的看法,早已經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於自己做的事情,陳勁鴻自己根本就看不清什麼是善是惡之分,只想着自己開心了就好。
直到今天,在遇到劉勝利之後,陳勁纔算是徹底的清醒,想想曾經最的事情,曾經的自己,陳勁鴻悔不當初,看着面前的劉勝利,陳勁鴻將手裡的軍功章拍到他的手裡“兄弟,謝謝你,讓我走出來,重新開導陽光。”
看着手裡的軍功章,劉勝利顯得有些迷茫“你這是什麼意思?那這個給我幹什麼?”
“你把他,還給他的主人吧,現在想想,這個軍功章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飾品,但是對於那個軍人來說,是一項至高無上的榮譽。”
看着面前的陳勁鴻,一臉正氣,一身傲骨,劉勝利欣慰得點點頭,隨後告別陳勁鴻之後,走進了大巴車售票大廳。
簡單的休息之後,劉勝利購買車票,乘坐大巴車回到了猛虎團
而這時,黃耀宗正在指導尖刀偵察連的士兵訓練,黃喆站在隊伍之中,仰望着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