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伯您客氣了,我可承當不起。”
“好,咱們不說這個。”賀大佬換了個話題:“我今天看到你又增加了一個黃山項目,你簡單給我說一下吧。”
“原來那裡不是接了一個爛尾盤嘛,我琢磨了一下,這個樓盤如果還是保持原來的狀態,不管怎麼盤意義都不大。
正好旁邊那個度假酒店提醒了我。
那邊是去景區的要道,四季分明氣候好,尤其是夏天,晚上連空調都不用,我感覺正是消暑的好地方,這纔有了這麼個想法。
我想在那裡打造一個消暑主題的莊園,包含一個大型的水上游樂園。
目前國內這種主題遊樂園的模式還是空白,我們還是有信心開好這個頭的,從而帶動渝州的旅遊度假消暑行業。”
“這方面我到是沒有關注,國內空白麼?”
“是,目前來說,國內目前的遊樂園還集中在自然和非自然景觀,少量陸上設施這一塊,規模也都不大,重複性很高。”
“你是指影視城?”
“也包括這一塊。總體來說不管是娛樂性還是可玩性(可持續性),規模各方面都還有限。這一塊有很大的潛力可挖,我很看好。
我們渝州旅遊公司接下來會以渝州爲中心,重點在這方面進行全國佈局,爭取打造出來一個咱們中華的大型主題度假旅遊品牌。”
這話還真不是大話。
在01年這會兒,國內各地不知道爲什麼都盯上了影視城這種旅遊項目,真正的娛樂性少的可憐,規模也相當小。
至於娛樂性本身也是相當簡陋,幾乎都是一水的重複,除了摩天輪激流勇進就是碰碰車過山車,而且都是很小的簡單模式。
這會兒名噪國內的旅遊娛樂項目一個是蛇口的微觀世界,另一個就是申城的錦江公園,其他一水的影視城和正在打造的影視城。
其實楓城也在建設自己的影視城,只不過不管是規模還是內容都和國內目前的主流不太一樣,等開幕的時候想來會令人大吃一驚的。
但楓城搞影視城是基於自己的實際需要,還有軍影在邊上保證運營。
國內各地的影視城就完全是盲目的,只管投建,然後大部分建完也就結束了,扔在那荒廢着,能存活下來的百不足一。
這也是目前國內旅遊業的普遍現像,抓不住重點,不知道自己的核心,就知道抄,還不會管理不去服務,除了收費打虛假廣告騙門票就沒有任何手段了。
這就是國營的弊端了。他們到是也想搞迪斯尼這種模式,但是人家不授權,自己又搞不出來,直到後來國外出現了其他模式,這才趕緊抄作業。
不得不承認,在偉大的教育產業和官僚體制的努力下,我們整個民族,整個國家都失去了創造力,創新力,甚至設計能力。
抄作業成爲一種習慣和本能,然後習以爲常。
“你爲什麼不考慮多投建一些工廠企業?”賀大佬問了一句:“你的想法總是那麼出人意料。”
“和自己人競爭沒有意義,也沒意思,我不缺項目和資金,爲什麼不自己做行業?除了國內比較需要的,我不太想搞那些重複的東西。”
“你聽說過比亞第和負士康麼?”
“知道。目前我們和比亞第之間有合作,我們也有意向對他投資,正在談。至於負士康那邊,您說的是指他的就業數量吧?”
“是,這是個硬指標,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對地方上的穩定和拉動都是相當重要的,也是我們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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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種模式很容易就會發展成爲血汗工廠,他並不具備任何科技含量,完全就是靠人員密度來完成生產獲得利潤。
在越來越激烈的競爭下,自然就會不斷的壓榨員工來抵抗競爭帶來的成本上升,他也只能依靠這種低級手段。
如果沒有相應的監督監控,怎麼來保證從業人員的基本權益呢?實現就業量和壓榨剝削中間是不是應該有一個限界?”
“你不看好?”
“這種性質的工廠也算是目前的一種趨勢吧,我不是不看好,誰也無法抵擋趨勢,我說的是,是不是應該提前有所準備,認真負責的保護一下員工權益。”
“你會建設類似的工廠麼?”
“我現在已經在建了呀,手機電腦以及配件的生產,電子產品的生產其實都是這一類性質,沒有什麼科技含量但可以和高科技擦邊,然後使用密集的勞動來實現生產,壓縮成本。”
“哦?那你說需要保護從業人員的權益,豈不是把自己也放進去了?”
“對呀,也包括我們,雖然我不會那麼幹。其實電子產品自身的利潤空間相當大的,越是先進的科技實際成本就越低。
但是資本趨利,哪怕再高的利潤他們也不會滿足,而是會繼續用各種手段來繼續擴大利潤空間,追求更大的利潤。
這就會造成這種密集型勞動企業之間的競爭越來越大,只要壓縮自己的利潤來獲得訂單,最後把這些轉移到員工身上。
這是必然的過程,我覺得,做爲一個負責任的管理者,有必要爲自己的老百姓發聲,來保護他們的權益。”
“如果按照你的想法發展下去,你會怎麼做?”
“我?我會在他對面開一家,然後讓他沒有工人可以開工,反正我又不靠這點利潤。”
“……你大量屯地就是打着這樣的算盤?”大佬一下子把事情看到了地產方面。
“那到不是,我打算推出大量的租賃房,只租不賣,讓更多的人能多一種選擇。我不會刻意的做什麼給大家添麻煩的,我只想盡可能的做些事情。”
“你打算投入多少?”
“……八百億米刀吧。我以後只做商業,旅遊,高端和租賃,其他的我不參與也不干涉,讓他們玩去吧,眼不見心不煩。”
“你就這麼不看好地產業?”
“嗯。利弊之間相差的太懸殊了,影響面也太大,主要是金融業和國家資本,地方鎮府這三方即是主要參與者,還是裁判,事實上是根本不可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