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本王堂堂王爺怎麼容你如此污衊,”月冰倒也是來了脾氣,許是深深入戲,怎容他人此等侮辱自己,立刻脣譏道,“本王身份至尊貴確不如你,但本王手裡的權利卻並非澄親王您所能比擬的。”
“你!!”月冰的話無疑戳中了澄親王的痛楚,雖說恨得咬牙切齒,卻也是事實,找不到任何的話來反駁,氣勢明顯弱了下來,道,“夜王倒是小心功高震主,最後恐怕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一點不勞澄親王費心,本王對皇上可謂交付了一片赤膽忠心,皇上給的,那便是賞賜,皇上不給的,本王絕不強求,皇上想要要回去的,本王定然沒有絲毫怨言。”
“哼,夜王倒是生了一副伶牙俐齒。”
“那也多過澄親王空有虛名。”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竟拌起了嘴仗,一時間竟然忘記的自己的初衷,以及蕭亦寒的存在。
蕭亦寒繞有興趣的看着脣槍舌戰得正激烈的兩個人,轉動着手上的寒玉扳指,沒有出聲制止,反倒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二位愛卿,莫不是你們所謂的要事便是要朕來聽二位愛卿舌戰?”看兩個人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許是也看得無趣了,一直默不作聲的蕭亦寒看口,難得戲謔的說道。
“臣知罪。”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現場並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恍然的齊聲說道。而後狠狠地瞪了彼此一眼,移開了視線。
“朕看二位愛卿似乎甚是默契,若是如此下去下去,恐怕朕今晚算是不能安寢了。”蕭亦寒擺了擺手說道,而後對月冰說道,“夜王,且先說說你有何事要稟明於朕?”
“回皇上,臣今日閒來無事,便於寺內遊走,誰知正巧看到了澄親王行色匆匆不知朝哪裡去,臣心生疑慮,便隨其而至,恰巧看見澄親王與滄月國沐太子相見,二人行爲詭秘,臣便湊近且聽聽二人說些什麼,誰知此二人正巧洽談關於謀反一事。”月冰朝蕭亦寒作了一個揖,不同於剛纔的焦躁,正色說道。
“臣自知事關重大,未敢打草驚蛇,直至二人分別,臣纔跟着澄親王離開,本以爲澄親王會回到自己的廂房,誰知卻行蹤鬼祟的到了臣的房間,剛要進去,卻被臣出面制止,我們二人爭吵了起來,大臣們聞風而至,剩下的事情皇上便有所知曉了。”
“皇上,臣冤枉啊!”澄親王聞言立刻跪了下來,雙手抱拳舉於頭頂,辯駁道,“皇上,臣怎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定是夜王想要隱藏他的所作所爲才故意污衊於臣。”
蕭亦寒淡淡的看了澄親王一眼,並未言語,身子向前探了探,單手摸着下巴,問道,“夜王,你所言果真屬實?”
“皇上,臣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見,此等子大事臣絕不敢妄言,還請皇上明察。”月冰作了一個揖,鏗鏘說着,而後看了看跪下來的澄親王,道,“皇上,臣自知身份沒有其尊貴,但臣之一片赤膽忠心且不是說說而已,還請皇上明鑑,莫讓有心人士扭曲了臣之一片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