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我沒事了,咳咳!!”雖然很想盡力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的樣子,但是實在無法抑制心口的不適,掩面輕咳了幾聲,手中的手帕從嘴邊落下的時候竟多了點點猩紅。
“你怎麼樣?”伊祁凌墨急了,也不管曾答應過她在她允許之前不與她見面,直接衝到屏風後面,急聲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只是這幾天受了些風寒。”不留聲色的將染了血的手帕收起來,轉過臉看着伊祁凌墨,淡淡的說道,“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一時着急,失了態。”伊祁凌墨微微一怔,表情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閃過一抹心疼,裝作若無其事,退了出去,淡淡的說道,“你在這裡先休養着吧,等身體完全好了再和我軍營。”說完,轉身離開密室。
聽到機關開啓,又關上的聲音,才放了心,捂着心口的位置,走出屏風,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喉間一股腥甜,嘴角滲出了血,拿起桌上面的茶水,硬是將喉間這股腥甜給壓了回去。
“爲什麼不告訴他,你的傷很嚴重。”從另一間石室中走出一個男人,一身白衣,手裡端着還冒着熱氣的湯藥,一雙紫色的眸子看着她,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道,“胸口的一劍險些要了你的性命,若不是事先有準備,預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你恐怕早已命喪黃泉。出乎我們意料的事那柄劍上有毒,本來以你的體質和功力足以抵擋那毒,但因爲那一劍而身體虛弱的你卻被毒素侵了心脈,再加上之前對掌時所受的內傷,所以你的傷想要在一年之內痊癒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我知道,但是不能夠告訴他。”微微蹙眉,淡漠的語氣,接過男人手中的藥,吹了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將藥一飲而盡,放下碗,繼續說道,“以他的個性,若是知道了我的情況,定然是不會讓我參與任何事情的決策的,而現在時間緊迫,我必須掌握情況,作出判斷,以方便掌控局勢。”
“爲什麼就不相信他有這個能力呢?不需要你的幫助,一樣可以成功的能力。”男人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擡眼,微微一笑,問道。
“你是說誰?”
“不都是一樣的麼,伊祁凌墨也好,那位也罷,他們都不是沒有能力的人,只是你的光芒將其遮蓋住了,現在不是剛剛好麼,與其耗費心神去參與,不如坐在這裡養好身體,順便看一看他們的能力到底有多少。”男人一邊爲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邊細條慢理的說着,將茶杯放在手中把玩,說道,“有些時候,你是該坐下來歇息一下,獨攬光芒可不是什麼好的行爲,鋒芒畢露只會招致殺身之禍。”
“也罷,便當是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輕笑一聲,輕輕的搖了搖頭,坐了下來,問道,“墨墨呢?最近怎麼不見了他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