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藐視我們東瀛祭神舞!我要跟你決鬥!”
此刻,同樣憋着火氣的奈良川德也蹦了出來,之前如果動手出師無名,現在卻不一樣,這祭神舞在他們東瀛神聖不可侵犯,是最好的與之決鬥的藉口!
瓊斯冷笑一聲,早就盼着跟奈良川德決鬥,此刻怎麼會退縮?
“川德,我瓊斯道爾從來沒有怕過誰,既然你非要論個你死我活,那就不能怪我不念之前的友情了!”
幾年以前奈良川德在米國留學,和瓊斯成了好朋友,但是現在爲了雙方國家的利益卻只能反目成仇!
“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友情!我不會和一個褻瀆神靈的魔鬼做朋友!”
奈良川德說完雙手合十,背後突然蒼啷一聲飛出一把長刀,正是東瀛名刀之一白露!
“哼!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麼?一把白露刀就想打敗我?實在可笑至極!”
瓊斯道爾同樣是瓊斯家族的精英,他手上握着家族的傳承法杖,威力比着白露刀高出一大截!
“以神的名義審判,聚集火的元素清空地獄,惡魔逃不過神的光輝……”
瓊斯道爾手裡的法杖散發出一圈圈火紅色的魔法波動,直接將奈良川德包裹了進去,只要他心念一動,對方就會被燒成灰燼!
房間裡的溫度迅速升高,客廳的防禦禁制被啓動,一道道結界形成,隔絕了高溫對圍觀衆人的侵襲,只有瓊斯和奈良川德能感受到真正的高溫!
“哼,瓊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奈良川德已經被高溫靠的皮開肉綻,身上傳來了肉香的味道,但是卻沒有絲毫的退縮,他手裡的白露刀終於動了!
一瞬間的工夫,原地不動的奈良川德一分爲九,從四面八方朝着瓊斯道爾同時砍了下去!
不過瓊斯道爾卻不緊不慢的在身上加持了一個陣法,有傳承法杖的守護,抗下對方的攻擊也是十分輕鬆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大廳中央忽然白霧茫茫的一片,大傢什麼都看不見了!
馬一凡迅速的開啓法眼,他看到白霧之中出現了一個長着八個腦袋的怪物!
淒厲的慘叫聲讓人聽的頭皮發麻,分不清是奈良川德還是瓊斯道爾,片刻之後,白霧散去,大廳中央留下了兩灘血跡,決鬥的兩個人都消失不見了!
如此一來,瓊斯家族和奈良家族都緊張了起來,都飛到了大廳中央探查情況,可是卻一點兒線索也沒有,就好像這兩個人同時憑空消失了一樣!
在場的都是高手,可是衆目睽睽之下兩個大活人卻同時消失了!連一絲異常的法力波動都沒有出現,到底是什麼情況?
“飛鳥龍一!道爾是我們瓊斯家族的繼承人之一,如今不明不白的消失了,你是不是要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名金髮碧眼的中年男子對着飛鳥龍一怒吼,他是瓊斯道爾的叔叔,此次聯盟大會他們已經和日不落帝國結盟,還有一個結盟對象沒有着落,本想着能和華夏結盟,誰知道不但計劃泡湯,還損失了一名重要人物!
“瓊斯先生,這件事情我……”
飛鳥龍一還未說完,就感覺身後襲來一股寒芒!
啊!
瓊斯道爾的叔叔慘叫一聲,被寒芒劈成了兩半!
圍觀的衆人倒吸一口涼氣,這無可躲避的刀法簡直就是神技!
出手之人是東瀛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宮本家族的族長宮本雄田!
“無上大快刀~破極兵刃!怪不得如此囂張!不過你也太不把我們日不落帝國放在眼裡了吧!一個小小的家族也敢如此放肆!”
一名身穿白色長裙的中年女人怒視着五短身材的宮本雄田,手上握着一把銀色匕首,像疾風一樣朝着對方衝了過去!
飛鳥龍一正想勸說這個女人,卻又看到宮本雄田手裡發出一道寒芒,這女人還未近身就身首異處了!
“還有誰?”
宮本雄田的一對三角眼環視四周,沒有人敢跟他對視,就連日不落帝國的人也忍着心中的怒氣,否則下一刻身首異處的就是他們!
看到沒有人再站出來說話,宮本雄田繼續囂張的說道:“瓊斯家族的兩個代表都已經消失,此次取消瓊斯家族參加聯盟大會的資格,日不落帝國如果還想保住這個資格,就請重新尋找盟友。”
飛鳥龍一的臉色十分難看,畢竟是他組織的晚宴,可是宮本雄田卻毫無顧忌的在此殺人!這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啊!
馬一凡扭頭看看葉無憂,然後問道:“這宮本雄田到底什麼來路?怎麼如此的霸道?”
“他是宮本家族的現任家主,手上拿的是無上大快刀破極兵刃,攻擊速度幾乎能達到接近光速,沒有人能避閃他的招式。”葉無憂神色嚴肅的說道。
“快是夠快,但如果無法破開別人的防禦,豈不是毫無用處?”馬一凡反問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哪一個不是高手,所以每個人都聽的十分清楚!
宮本雄田面帶殺意的瞅着馬一凡,然後伸出中指挑釁的說道:“你!可敢接我一招?”
如果不是華夏已經和千葉家族結盟,宮本雄田根本不會廢話,絕對直接一刀斬過去!但是爲了維護東瀛內部勢力的穩定,他多少還是忍耐了一些。
馬一凡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接招是沒問題的,問題是我爲什麼要接招?有好處麼?”
面對馬一凡的嘲諷,宮本雄田怒不可遏,他正要發作,一旁的趙宏祥立即上前勸說道:“都是一家人,何必因爲一句話傷了和氣?這馬教官年輕氣盛,第一次見這種大世面,宮本家主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這時候千葉櫻也笑盈盈的走了過來:“趙先生說的極是,還請宮本家主給我們千葉家族一個面子!”
聽到這話,宮本雄田才消了一些怒氣,然後板着臉說道:“讓這小子道歉,區區一個教官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在場的衆人基本上都精通各國語言,馬一凡雖然不清楚這些人嘰裡呱啦的說些什麼,但是從對方的面部表情就能猜出大半,所以心裡更加不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