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極道無良和冷月洛楓大大的捧場。5000字,求點擊,求收藏,求月票,求各種求。)
一個小插曲,有人歡喜有人憂。蕭邕這個當事人卻是迅速完美地經歷一次心潮起伏到平靜如水的變化過程,最終如沒事人一般。
在武師境的排位賽安排中,蕭邕、李靜怡和閔晨輝三人被列爲種子選手,沒有參與第一輪的淘汰賽,直接進入第二輪。蕭邕打壞了那麼多傀儡,李靜怡兩人不論力量還是闖銅人巷的速度,都是絕對的強者;爲了節省時間,也是爲了避免淘汰較強的其他選手,三人被摘了出來。
進入第二輪,則是進入循環賽,二十二人逐一對戰,通過勝率排出最終名次。
在三十九位武師抽籤過程中,李靜怡和閔晨輝走了過來。
閔晨輝呵呵笑道,“蕭邕,你闖禍了!估計你跑不了要當南宮長老的弟子,今後我會很寂寞的。”
李靜怡白了他一眼,對蕭邕說道,“你不要太過擔心,他不一定就要收你爲弟子,還有那麼多長老呢。”
閔晨輝,“南宮長老在飛雲宗可是特立獨行的,無論外院或內院,不給他面子的不多;再說,誰會無故爲了一個弟子去得罪一個長老呢?”
李靜怡,“哼,邱長老不是原因去得罪嗎?他願意得罪,你就確定沒有其他武修長老不敢去得罪?不過我看不出來啊,你竟然被邱長老看中了,你會煉丹?”
蕭邕笑道,“我在雲劍宗就是煉丹的,武修不過是副業。所以啊,來到飛雲宗,修什麼不是修?”
李靜怡皺了一下眉頭,“那不一樣的。到武師境階後,就沒有太多精力多樣化了,不然會影響修煉前途的。如果你今後想專修傀儡,那也不錯,傀儡也是戰鬥的一大助力;煉丹也不錯,境階會增長,還可以找到需要的幫手。”
閔晨輝笑道,“無論怎樣,那些都是外力,還是不如自己強。蕭邕,如果你真的被拉去學傀儡或煉丹,我會很失望的,這意味着我在飛雲宗少一個強大的對手。”
蕭邕笑道,“無論何時,你都不能對我失望。你可是要好好修煉,不要讓我失望。”
李靜怡看着蕭邕,圍着他轉了一拳,有些困惑地問道,“看你鎮定自若,難道你真的不擔心被強行拉去學傀儡?”
蕭邕點點頭,“我以前煉丹都能達到這個境階,血傀儡又怎麼樣?境階照進,還能多學一個方向,這可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李靜怡,“沒笑道你人不大,這件事卻看得很開,心態不錯。”
閔晨輝不喜地說道,“你意思就是我年紀大,卻是看不開,心態不行了?”
蕭邕笑道,“你這是強行把自己拉進來,心態卻是有些不對。”
李靜怡點點頭,“心態確實不行!”轉身就朝前走去,開始觀看擂臺上的戰鬥。
閔晨輝,“哼,只有等明天我打敗你,心態纔會好。”也轉身走了。
蕭邕摸了一下鼻子,轉身朝外圍走去。今天不會有戰鬥,回到駐地好好修煉一番纔是正道。
太上走了過來,拉着蕭邕悄悄地問道,“沒事吧?”
蕭邕搖搖頭。
太上呵呵笑道,“我還想勸你一會,沒想到你自己卻是這個態度。這態度就對了,在雲劍宗的時候,你煉丹,修武速度卻比任何人快,戰力也更強;假如跟着南宮長老煉製傀儡,我估計情形還是如此,我對你充滿信心。”
蕭邕笑道,“後年這個時候,我會送雲劍宗至少十個武師境傀儡和二十個武士境傀儡。”
太上笑道,“哈哈,我希望那三十個傀儡能促進雲劍宗實力更進一步。”
蕭邕,“我也希望雲劍宗早日崛起,哈哈。”
回到房間,盤坐在牀上,蕭邕考慮真的要被南宮長老收爲弟子,自己要如何修武、制傀儡兩不誤,“不會比煉丹更復雜,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想那麼多沒用。”甩甩頭,清空複雜的思想,開始運轉經脈和煉魂起來。
午時,太上回到駐地,臉上掛着笑容敲開蕭邕的房門,“我們兩個烤肉吃吧!”
蕭邕笑道,“看樣子成績不錯。”
太上呵呵笑道,“只有一人在第一輪被淘汰,武道宗只有兩人進入下一輪,這兒銀子賺大發了,哈哈!”
蕭邕,“是該小慶祝一下。”
兩人來到廚房,蕭邕生起火,“吃什麼?”
太上,“牛肉吧。烤的還是牛肉好吃。”
在肉烤出來的時候,太上倒了兩碗酒,端起一碗遞給蕭邕,“真的沒事?”
蕭邕笑道,“會有什麼事?我以前煉丹的時候,練武還不是同樣行?今後我的武修不會落下,還會多一樣制傀儡的本事,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太上,“哈哈,有能力,有自信!來,喝!”
第二天卯時末,蕭邕來到武師擂臺前,李靜怡急乎乎走過來,“小傢伙,昨天回去傷心了?”
蕭邕笑道,“哈哈,你沒比我大多少。傷心總是不會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李靜怡,“那你怎麼沒看他們比鬥?有一些還是很精彩的。”
“有一些很精彩,大多數不精彩吧?”
“聽說今天每人要打十場,明天十一場,武士境的更多,這對元力是個很大的挑戰。”
“那就一招制敵,速戰速決。”
“全部一招制敵可是很困難的,丹藥準備好了嗎?”
“你知道,我可是煉過丹的,你如果丹藥不夠,可以來找我。”
“真的呀,這可是你說的哦,到時候別不認賬。”說罷,狡黠地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蕭邕摸了摸撓了撓後腦勺,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十三個宗門長老級的武師後期一同走來,來到對應的位置前坐下。
一個武師中期喊道,“今天參與比試的前來抓鬮!”
一行人快速往臺上涌去,在他身前的一個箱子裡伸手掏去,抓起一個小布袋後迅速離開。蕭邕待他們全部抓完後,拾起最後一個小布袋;摸了摸,裡面是一塊牌子。
拉開袋口,是一塊鐵牌。拿出鐵牌,上面刻有“二十二”,“呵呵,最後抽,抽了個最後一名。”交給那武師中期等級後,回到臺下。
剛一隻腳踏在廣場地面,就聽一個武師中期喊道,“一號,二十二號,上臺比試!”
一個就勢轉身,朝臺上走去,一步步走上擂臺。
來到擂臺右側站定,忽聽南宮長老喊道,“蕭邕小子,你給我好好的打,如果你沒得到第一名,看我如何收拾你!”完全就是一副師傅對徒弟的威脅口氣。
蕭邕大聲迴應,“謹遵長老吩咐!”臺下頓時一片哈哈大笑,那十三個長老級人物有的也是忍俊不禁。
“噔噔噔”,上來的是一個魁梧漢子,赫然就是前天闖銅人巷後笑話蕭邕的那人。
魁梧漢子大聲說道,“蕭邕,我叫……”
蕭邕立馬說道,“先打完再說!今天還有十一場要打呢,節省元力。”
魁梧漢子瞪着眼睛眨巴幾下,好像沒反應過來,隨即喝道,“好!待我把你打下擂臺再說。”說完,如同棕熊一般往前衝來。
蕭邕身體微弓,左腳朝前跨出一小步,還是基本的打獵模式。
距離還有三尺許,“喝!”魁梧漢子一聲大叫,右拳直奔蕭邕的頭顱而來。
看着魁梧漢子的慢動作,蕭邕右手抓住他的拳頭往外一拉,左腳一記截腿,魁梧漢子朝擂臺外奔去;蕭邕接着一個肩部,在他背上拍了一掌。
“嘭!”魁梧漢子騰空而起,下一息,他落在廣場上。
朝兩邊看看不對勁,轉過頭來,發現自己已經出了擂臺,吼道,“這算是什麼打架?”隨即老臉一紅,飛身而走,不顧後面觀衆的大笑。
太上裁判高聲喊道,“二十二號勝!”
蕭邕慢慢地走下擂臺,回到觀衆席裡。
第三場是二十號李靜怡,她的步法很靈活,應該專門修煉過有關步法方面的功法;雖然和對手只戰了三招,但就是那三招所體現出來的靈活與迅捷,令蕭邕羨慕不已,下定決心一定要弄一部好的步法-功法。
第七場是七號閔晨輝的戰鬥,那傢伙的打法純粹就是大開大合,以硬拼硬;連續四擊炮拳,直接將對手連刀帶人擊飛,怎麼也沒能爬起來。
下得擂臺,來到蕭邕面前,微微笑道,“蕭邕,怎麼樣?你能接我幾拳不倒?”
蕭邕呵呵笑道,“我估計你還是要直接飛落臺下,讓你少走幾步來到這裡。”
蕭邕在其後六場的戰鬥中,始終沒拿出兵器,也都沒超過兩招;對手不是飛落臺下,就是趴在臺上起不來。
沒有人畏戰,即使遇上蕭邕這樣的高手;這是一個好的鍛鍊機會,作爲宗門強者,也是一個驗證自身實力的機會。
當然,也有兩個被閔晨輝打得傷得有些嚴重,不得不臨場認輸。
蕭邕的第七場是和閔晨輝比試,在他緩緩走上擂臺後,閔晨輝哈哈笑道,“蕭邕,你準備怎麼輸?”
蕭邕笑道,“我覺得你還是飛下臺的好。”
閔晨輝不屑地笑道,“你那些取巧的把戲對我沒用,我會以力破你的巧。”
蕭邕,“來吧。不要打嘴仗了,我不在行這個。”
臺下有人喊道,“蕭邕,把他打飛!”
“閔晨輝,把那小傢伙打趴下!”
蕭邕向閔晨輝勾勾手指,閔晨輝迅速嚴肅起來,慢慢朝蕭邕走來。
雙方距離還有五尺時,兩人同時擊出右拳,雙方後退一步;接着再跨前一步,再度擊出一拳。一拳接一拳,退了近,進了退,直到第八拳。
一聲輕微的“咔嚓”聲傳來,閔晨輝的指骨斷裂,他“嘶”的一聲快速後退兩步。
蕭邕還是隻退了一步,笑道,“怎麼樣?再來?”
閔晨輝哼了一聲,“這還是熱身,接下來就是如何幹翻你,讓你爬不起來。”
沒有迴應,至少伸出右手食指向他勾了勾。
閔晨輝也不生氣,深深地呼吸兩次,跑兩步後,一根五尺長的鐵棍出現在左手,狠狠地朝蕭邕砸來。
“這傢伙的兵器竟然是棍,我還以爲他也會和我一樣使刀。”
閃身而進,一拳擊打在他的左手肘部,一掌拍在他的右肩,閔晨輝在空中朝擂臺外飛去。
“哎!”“哎!”閔晨輝在空中想停下來,卻無可奈何身飛出,只能是不停地大叫,不停地掙扎,想落在臺上。
眼見距離擂臺邊還有兩尺,閔晨輝有些高興起來,臉色隨即又陰沉了下去;蕭邕飛速上前,將他輕輕地推了一下,落在擂臺外五寸的廣場地面。
閔晨輝擡起鐵棍指着蕭邕,嘴裡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全身都在發抖。指了六七息,收起鐵棍,轉身離開。
臺上臺下,雖然只有三尺高,他距離擂臺邊也只有五寸,但對於比試武者來講,那就是兩人之間最遠的距離。
看着閔晨輝離去,周圍的觀衆和靠椅上那些長老紛紛議論起來。
“沒想到蕭邕的肉身比閔晨輝還要強,小小的個子,力量也完全能抗住,妖孽啊。”
“閔晨輝的兵器都被他打出來了,可他自己的兵器還沒出現,這小傢伙到底有多強?”
“十二歲多十三歲的年齡,他是怎麼修煉的?按理講,他的耐力絕對比不上閔晨輝的啊,可就是沒看到他有虧力的現象。”
“唉,不知道李靜怡能不能逼他使出兵器,現在就他們兩個還沒出兵器了。”
“確實只能看李靜怡了。她既有力量,又很靈活,估計兩人能好好對戰一場。”
來到廣場上,和太上站在一起的苟長老對蕭邕怒目而視,蕭邕也是很無奈,想說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太上笑道,“蕭邕,不錯!這麼輕鬆的把離火宗的天才打跑了,僅剩一個天才了。好好打,這新生第一就是我雲劍宗的。苟長老,我看閔晨輝打李靜怡也會很困難,只能得第三嘍。”他是毫不客氣地刺激着苟長老,似乎在報苟長老那天奚落之仇。
苟長老轉身離開,飄來一句,“事不到最後,別得意太早。”
太上呵呵一笑,“你這傢伙,怎麼這麼能打,強也一招兩招,弱也一招兩招;這麼一來,把好多人都打擊壞了,你們今後在飛雲宗遇到的挑釁也會少很多。打到現在,竟然連兵器都逼不出來,看來第一是穩拿的。”
“還有一個李靜怡,她力量足夠,步法也很好,需要打了才知道。”
後面的連續四場,需要還是沒有使用兵器,一招兩招就把對手打得認輸。
閔晨輝雖然稀裡糊塗敗在蕭邕手中,右手指骨斷裂,但在接下來的比試中,還是沒拿出鐵棍,每次都是用左手生生把對手打敗,足見其戰鬥韌性的強大。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接下來的比試中,李靜怡和閔晨輝竟然沒有遇上,直到第二天的第一場。
擂臺賽的第一場就是李靜怡和閔晨輝,兩人站在太上,閔晨輝右手上纏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手持鐵棍,臉色凝重地看着對手;對面的李靜怡手持一把四尺長劍,迎風而站,臉上也沒有了昨日的輕鬆。
昨日,閔晨輝也許是對蕭邕心存大意,故而連續吃虧,很快就被打出擂臺;爲了顯示自己的能力,今天必須要擊敗李靜怡,這也是一個強大的對手。
閔晨輝的定性還是要差了些,對站不到三息,他便大喝一聲,舉棍朝李靜怡兜頭砸去;李靜怡腳步一劃,閃至側面,用劍格住砸來的棍並往前削去。
閔晨輝連連後退,一棍橫掃而去。
李靜怡又是一閃,在棍的力量削弱近一半時,用劍盪開鐵棍,再次朝閔晨輝進攻而去。
閔晨輝的棍長,李靜怡的劍短;閔晨輝想控制遠戰,李靜怡則想近戰。
你來我往,擂臺上“叮噹”之聲不絕於耳,臺下也開始熱鬧起來。
相對於前兩日,前來觀戰的老學員來得更多,廣場上已是佔住一大半,嘈雜聲也是嗡嗡的傳出,時不時需要長老呵斥維護現場秩序。
蕭邕也是一直觀察兩人的戰鬥,不過不是看兩人的手上功夫,主要精力在於李靜怡的步法。箭步、疾步、滑步、墊步、交叉步,步步是那麼自如,步步是那麼行雲流水。
想想自己的步法,對比李靜怡的步法,蕭邕覺得自己有些步法和她的有共性,但沒有她那麼連貫,沒那麼靈活自如。
終於,在快一炷香時間時,閔晨輝的元力似乎有些不濟,李靜怡一劍將其棍劈開,中門大開,被她一個箭步攻到身前,一劍指在脖子上,老老實實認輸。
觀衆掌聲雷動,蕭邕也是很痛快地拍起掌;無它,他今天至少學到了一些步法,把自己的步法進行了升級改造。
在對付第一個對手時,蕭邕沒有像昨日一般乾淨利索地解決對手,而是把剛剛偷師得來的步法不斷地運用,直到基本無阻滯後纔將對手擊倒,花去近半柱香時間。
在接下來的八場戰鬥中,蕭邕採取同樣的方法,不停地練習着偷師得來的步法,不斷地和對手糾纏,不過時間卻縮短了不少。
臺下那些觀衆認爲蕭邕昨日一戰是他的最高峰,今天是元力不濟。只有李靜怡不同,她在臺下看他的戰鬥時,總是嘴巴嘟起,嘴裡在不停地嘟嚕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