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禾和張偉業出了省長辦公室,張偉業一看已經中午了就要請秦子禾一起吃頓飯,由於秦子禾答應王雪中午一起吃飯了,便以還有一些事情要與輝河金融證券投資公司的王總談爲由婉拒了。張偉業一聽地是談高速公路的事情,不敢再打擾他,與他約定下午的接機時間後,告訴他這事由白蘭負責,就與秦子禾揮手告別了。
秦子禾回到哈里波特大酒店,王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電話,見秦子禾回來了,趕緊說了兩句就放下了電話。站起身對秦子禾說:“他們正趕往機場,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嗯,接機的事情建設廳那邊已經安排好了。”秦子禾說着看了一下手錶,快12點了,便說:“王雪,餓了吧?”
王雪說:“早晨就沒吃飯,現在還真感覺有點餓了。”
秦子禾說:“那我們下去吃飯去。”
吃過午飯回到房間,秦子禾和王雪坐在大客廳裡談了一下今天省長張國豪接見他的事情,本來他打算讓談判拖得時間長一些,這樣對公司獲取最大的利益有利,可見過張省長後,他改變了這個想法,如果談判拖過他黨校結束的時間,對他是十分不利的,這次來黨校培訓,王書記一定是要提拔他,而且很可能就是在黨校結束之後,如果在黨校結束之前達成協議,省裡一定給他記上一功,這樣王書記那邊提拔他也有說的,他囑咐王雪談判一定要加快進程,但是應該爭取的優惠還是要儘量爭取的。
秦子禾給王雪交待的都是大的方向,具體的就由王雪的團隊來落實,把權力也都下放給了她。和王雪談完,秦子禾站起身說:“王雪,這件事情你再仔細考慮一下吧,我有點困,衝個澡睡一覺去!”
“嗯,你去吧!”王雪頭都沒敢擡的說。王雪第一次和秦子禾住一個房間,雖說各有各的臥室,但這種事情王雪想想都感覺到很曖昧,昨天晚上入住的時候,她一聽要與秦子禾住一個房間,心裡十分的忐忑。到房間一看是這種大型的套間,心裡才放鬆了下來。如果秦子禾真的要求自己和他一起住,自己應該怎麼辦?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有些緊張睡不着,翻來覆去的一直到後半夜才睡着,早晨睡來的時候,見秦子禾真的沒來,心裡反倒產生了一絲失落之感。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患得患失。秦子禾說完話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根本沒有注意王雪,如果注意的話,就會發現王雪的臉此時是紅紅的。
下午3點多的時候,白蘭來了,王雪打開房門一看是一名不認識的漂亮女人,不由得警惕起來。白蘭感覺到面前的這位年輕漂亮女人很可能就是秦子禾所說的王總,便自己介紹了一下,說來找秦子禾商量一下接機的事情。
王雪聽秦子禾說過白處長,她以爲省廳的處長不是老太太也差不多,根本沒有想到她這麼年輕。笑着把她讓進了客廳,給他沏了一杯茶後說:“白處長,你先喝會茶等一下,我去看看秦書記醒了沒有。”有外人在場,王雪很自覺的稱呼秦子禾爲秦書記。
難道秦子禾和王總?看到王雪很隨意的說去看秦子禾睡醒沒有,白蘭不由得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秦子禾與王雪的年齡差不多,一個英俊瀟灑,一個漂亮大方,他們很可能是一對,但這種猜想她只能裝在心裡,向王雪點點頭就端起了茶杯。
王雪說完這句話後也很躊躇,說實話從昨天住進這個房間到現在,秦子禾的房間她根本沒進去過,只是看到一個這麼年輕漂亮的處長來找秦子禾,讓她有了這種本能的反應,特意僞裝成和秦子禾很近的樣子。但是他走到秦子禾的房門前還是沒敢像很親近的人那樣,開門進去,而是敲了敲門說:“秦書記,你睡醒了麼,白處長找你有事!”
王雪這個樣子看到白蘭的眼中,讓她更加相信王雪和秦子禾有一定的關係,這是王雪在刻意掩飾。嘴脣的弧線不由得挑了起來,心裡暗暗的一笑。如果秦子禾和這個王總真有特殊關係的話,反而到是好事,那麼高速公路這個項目在秦子禾的作用下很可能談成,這樣對誰都有利。
王雪見房間沒有反應,又敲着門喊了幾聲,可裡面還是沒有動靜。她那裡知道秦子禾的臥室外面還隔着一個小客廳啊,她敲這個門臥室裡面根本聽不見。王雪只好硬着頭皮拉了房門,探向裡面一看,見裡面是一個小客廳,小客廳的那裡還有門,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快步穿過小客廳,伸手剛要敲臥室的門,她發現臥室的門是虛掩着的,透過門縫她看到秦子禾頭部的位置,閉着眼睛睡得很香。
王雪只好敲敲門叫了幾聲,見秦子禾還沒有睡的意思,便推門走了進去。臥室裡的情景讓王雪臉紅心跳,一時間有點驚呆了。只見秦子禾仰面躺在牀上,可能是由於屋熱的原故,他把身上的被都蹬了,身上沒穿睡衣,渾身上下就着一條小小的內褲,小內褲很小而且彈力很好,再加上可能晨勃現象吧,秦子禾的男人特徵十分的明顯!王雪前也不是,後也不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正在王雪進退不得的時候,牀上的秦子禾動了,睡夢中可能感覺到那裡癢了吧,不由得伸手進去撓了幾下,本來內褲就小,這手一伸進去就走了光,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走光,讓王雪看了個正着,王雪頓時心跳加速,第一反應是本能的返身要往外跑,可是雙腳就像被釘在地似的怎麼也擡不起來,想看又不敢看,看着心跳還有些不由自主,好在秦子禾很快就翻了身接着睡了。
眼前讓人耳熱心跳的景象消失,這種感覺才一點一點的降溫,但是心跳的速度依然有些快,她輕撫着自己的胸,試圖讓那裡平靜下來,可是那個景象總是腦海晃來晃去,怎麼也趕不走,一時間卻難以平靜。
王雪突然想到白蘭還在客廳裡等着呢,急忙上前推了一把秦子禾說:“秦哥,你醒醒,那個白處長來找你了!”
秦子禾被王雪這一推才悠悠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張開惺鬆的眼睛一時間有點分不清自己是在哪裡,眼前站着的王雪影像也是十分的模糊,剛纔他睡夢中正好夢到和胡麗娟纏綿呢,就以爲站在面前的王雪是胡麗娟,伸手將她拉到懷中一翻身壓在身下,就吻了上去。
王雪突然遭遇到這樣的變故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也忘記了掙扎反抗,任由秦子禾施爲。以秦子禾與胡麗娟的關係,親吻是滿足不了他的,在親吻的同時,手也攀上了王雪的胸峰,感覺到她身上的衣服,手一拐彎就從胸口處伸了進去,握住了裡面的柔軟,輕揉細搓了起來。
緊要之處被秦子禾突襲得手,王雪一驚就反應了過來,伸手用力去推秦子禾,試圖把他推開,她越是用力推秦子禾就壓得越緊,而且她被親吻着還說不出話,給秦子禾的感覺像似興奮之中的反應一樣,弄得秦子禾也興奮了起來。
在秦子禾持續的撫弄下,王雪的身子軟了下來,根本沒有力氣進行反抗了,同時,一種極度愉快的感覺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的身子都輕輕的顫抖了起來。死了、死了!就讓我這樣死去吧!王雪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王雪的縱容讓秦子禾更加的興奮,他用腳頂開她的雙腿把她緊緊壓住,在她那最柔軟的地方磨蹭了起來,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解決他的飢渴,這種極度的快感更是讓王雪的身子如一灘泥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有在喉間呻吟的份兒,因爲這時秦子禾還在熱烈的親吻之中。
中間隔着衣物讓總是秦子禾感覺難以盡興,於是擡起身手順着王雪的褲腰就伸了進去,秦子禾一放開王雪,她那咱窒息的感覺讓她大口的喘息着,感覺到秦子禾的手伸了進去,她的心裡一驚,突然間感覺到有力氣了,一把抓住秦子禾的手,說:“秦哥,不要啊!”
秦子禾一聽不是胡麗娟的聲,心裡一驚便張開了眼睛,一見身下壓的是王雪,急忙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躲到一邊拉過被蓋在身上,本能的說:“怎麼會是你?”
王雪急忙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這期間秦子禾已經徹底的清醒了,自己是和王雪住在一起,這裡怎麼可能有胡麗娟呢,一定是自己睡覺睡糊塗了,可是,王雪怎麼會進了自己的房間呢?
王雪低着頭不敢去看秦子禾,她說:“剛纔白處長來找你,是關於一會兒接機的事情,我敲門你不醒就進來叫你,可誰知道你卻……”
秦子禾聽王雪這麼一說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望着王雪說:“王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剛醒過來還以爲你是、你是那誰呢……”秦子禾一連說了兩個以爲,最後也沒說出胡麗娟的名字,只好用那誰來代替。
王雪想到白蘭還在客廳裡等着呢,一驚跳起身說:“秦哥,白處長還在客廳裡等你呢,你趕緊穿衣服吧,我先出去了。”說着,慌忙的跑了出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