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
中年拿着電話,咬牙切齒的問道:“陳文豪,你他媽是不是瘋狗?還是你覺得誰在沈y都不敢碰你了?”
“你跟我說不上話,明白嗎?”
“我艹,陳文豪……!”
中年棱着眼珠子就要罵人,但畢子文起身一把就把電話搶了過去,坐在牀邊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沒完了?你說吧,你想幹什麼?”
“艹你媽,你出來咱倆擺一下,敢不敢?”陳文豪此刻心裡已經篤定畢子文害怕了,所以直接就開始叫號。
“擺了你能咋地?”
“你出來,看我能不能擊沉你就完了。”
“呵呵。”畢子文無奈一笑:“陳文豪,你是覺得我比沈天澤好扒拉是嗎?”
“對,我就要扒拉你。”陳文豪毫不猶豫的迴應道:“你今兒不找我,明兒我就上你家找你。”
畢子文聽到這話,足足沉默了半分鐘後應道:“行,你在哪兒呢?”
“一小時後,我在郭六殺豬菜門口等你。”
“行。”
“艹你媽,你別不敢來哈,我這車可挺費油的。”
“妥,你等着我就行了。”
話音落,畢子文直接就掛斷了電話,陰着臉點了根菸。
“他啥意思啊,是不是沒完了?”中年盤腿坐起來問了一句。
畢子文抽着煙,沒有吭聲。
“我跟你說老畢,這個b養的就是欠弄,他不敢扒拉沈天澤,就拿咱瀉火。”中年臉色陰沉的罵道:“你剛纔一不接他電話,他就以爲你怕了呢。”
畢子文依舊沉默,沒有回話。
“到底咋地啊?他是不是跟你約上了,你不去啊?”中年又問了一句後,看畢子文依舊沒有回話,氣的起身就穿衣服:“艹你媽,我找人會會他去。”
“你坐下。”畢子文皺眉呵斥了一句。
“我就跟你明說,今天晚上你要不敢露面,陳文豪明天都能整一百個小孩去咱公司樓下罵人,那跟別人就得把牛b吹出白.帶來!”中年舔着嘴脣迴應道:“現在可是遍地空地等着蓋樓的時候,你把臉玩在地上了,以後可不好辦事兒。”
畢子文吸了口煙,低頭就拿起手機:“我來安排。”
……
賭局屋內。
仇二回頭看了一眼李昌亮,歪脖問了一句:“你他媽b算是幹啥的啊?”
“沒事兒吧?”李昌亮衝着周大發問了一句。
“沒事兒。”周大發其實腿肚子都有點哆嗦了,因爲他看出來仇二今天有點不對勁兒,但臉上卻一點慫樣都沒露。
“沒事兒那就走吧。”李昌亮扯着周大發就要往外走。
“嘭!”
旁邊一小夥,伸手就推了李昌亮的胸口一把:“你他媽的往哪兒走啊?!”
李昌亮眯眼看了一圈仇二身邊的二十多個兄弟,心裡其實也不想硬來,因爲他真是受夠了監獄裡的牢飯。可他要不管周大發,那合同的事兒也就危險了。
有些人似乎天生就沒有多少選擇,他們只能bèipò的接收着命運的安排。
沉默數秒,李昌亮笑着衝仇二說道:“我不帶他走,那我就沒飯吃了,二哥,你有啥火兒衝我撒行不行?”
“你是個jb。”仇二不屑的罵了一句,擺手就衝着旁邊人喊道:“走了。”
話音落,衆人伸手就抓週大發的脖領子。
“啪!”
李昌亮攔在周大發身前,用手打開衆人的胳膊,擡頭就衝仇二喊了一句:“你再沒完沒了,我他媽整死你。”
“呵呵,我艹,現在只要是個人就有殺人許可是嗎?!”仇二瞪着眼珠子罵道:“來,我就站這兒,我看看你是怎麼整死我的!小……”
“刷!”
仇二還沒等把話喊完,李昌亮就已經掏刀了,隨即他本能就往左一扭頭。
“噗嗤!”
屋內寒光一閃,一把槍.刺直接就捅在了仇二的腮幫子上。
“咣噹!”
李昌亮踹開旁邊的板凳,右手拎着槍.刺,棱着眼珠子吼道:“都給我滾!”
“小b崽子,你挺生啊?”仇二摸了一下自己腮幫子上的血,擺手就吼了一句:“給我剁他。”
“呼啦啦!”
話音落,屋內二十多個馬仔,瞬間就都伸手亮出了砍.刀,蜂擁着衝向了李昌亮。
“跑!”
李昌亮伸手推了一下週大發,身體往後退了三步,左手直接就拽過來一個小夥。但他還沒等動手,對方圍上來的人,就拿着砍.刀,甩棍等物品,噼裡啪啦的砸在了他身上。
“噗嗤,噗嗤!”
李昌亮根本沒管衆人,低頭兩刀捅倒自己手裡的小夥,隨即左手再向旁邊抓,扯過來一個,就低頭再捅。
“噗嗤!”
“噗嗤!”
“……!”
約十秒左右後,李昌亮大概退後了五步,低頭紮了二十幾刀,硬生生的扎倒了對方四個人,扎跑了七八個衝在最前面的馬仔。
而也就是這十秒鐘的功夫,李昌亮身上起碼捱了八.九刀,上身衣服被撕碎了,胳膊上兩處超過七八釐米的刀口,正皮肉翻着往外冒血。
屋內看着熱鬧的賭徒,伺候局的小夥,還有賭局老闆,此刻全部退到了牆邊,誰都沒敢吱聲,也沒敢拉架。
“艹你媽,我還能扎兩回合,你們誰能上來?!”李昌亮腎上腺素飆升,手臂握着刀不自覺的抖着,眼珠子瞪的跟銅鈴一般衝着仇二喊道。
“去你媽的!”
仇二一聲怒吼,掄起板凳直接就拍向了李昌亮。
“嘭!”
一聲悶響泛起,李昌亮用胳膊擋了一下板凳,伸手就要捅仇二。
“呼啦啦!”
人羣眨眼再次衝了上來,拿着片刀繼續衝着李昌亮開掄。
屋外。
王元打完電話後,就在車內翻找了一下,隨即抄起了一根棒球棍子,也是邁步就衝向了賭局。
……
去往郭六殺豬菜的路上,陳文豪坐在車裡拿着電話說道:“對,我跟畢子文約的。哎呀,你不用勸我,這個b養的在背後弄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在乎他幹他媽了個b!我管他跟誰是朋友呢?今晚我肯定扒拉他。”
從陳文豪打電話跟畢子文約上後,前者就不停的打着電話,故意向外面透漏這事兒,可畢子文卻是一點信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