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Y瓦,西北軍區司令部。
老莫穿着便裝站在辦公室內,皺眉衝着政委問道:“衝突開始了?”
“對,佤B武裝衝擊駐防單位,已經和我們已經交火了。”政委面色嚴肅的解釋道:“447團打電話過來,問是否反擊!”
老莫斟酌半晌後,立馬擺手迴應道:“反擊,開打!”
“老莫,現在局勢還不明朗,我們真打嗎?”政委沉吟半晌,低聲勸說道:“不然放兩槍意思意思得了,把人放進來,等仰G那邊回信兒。”
老莫背手在屋內轉悠了一圈,搖了搖頭說道:“觀望,也不能不動手。我們的職責就是負責蒙Y瓦地區的軍事安全,這是硬性規定,沒有政治,一旦不還手,那就要落人口實!”
“也是。”政委點頭。
“讓447團和2團上,打退對方就撤下來!”老莫擡手做出指示:“同時給軍W那邊報告,就說我防區遭遇襲擊,來不及請示,已經和對方開火了。”
“好!”政委聞聲就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老莫邁步走到窗口,擡頭看着屋外的營區,搖頭感嘆了一句:“這個萊朋啊,死了都不讓你省心。”
……
蒙Y瓦邊緣區域發生小規模衝突後,西北軍區左右兩個方向的447團,2團全部被調到了衝突發生地點,準備開始反擊。
三分鐘後。
巴昂的電話打到了沈天澤手機上:“他們兩個團被調走了!”
“我知道!”沈天澤瞪着眼珠子迴應道:“佤B武裝進入他們駐防區了,兩個團被調走是意料之中的!現在我就想知道,他們人在哪兒!”
“你有地圖嗎?”
“你給我地圖我也看不懂,你告訴我地點就行,我們有嚮導!”
“2團左側方向有個小型機場,是西北軍區專用的!”巴昂語氣急促的迴應道:“我的內線告訴我,他就是要從這裡走,直接飛仰G!”
沈天澤聞聲衝着金泰宇吼道:“問問嚮導,2團旁邊的那個機場離我們有多遠!”
金泰宇聞聲拿起對講機,用蹩腳的本地話跟嚮導溝通了一下回應道:“他說也就三四分鐘的路程!”
……
西北軍區小型機場門前,兩個士兵站在崗樓旁邊,軍姿標準,室內還有四個換崗的士兵,正在抽菸聊天的休息。
這個機場沒有圍牆,四周全是一人多高的鐵網,場內也沒有民用客機,只有款式相對較老的軍用武直,放眼望去能看見約有六七架。
夜晚,機場的探照燈明亮,不時掃過場內各個區域。
“滋啦啦!”
一陣電流聲音響起,指揮塔士兵的聲音在崗樓內響起:“有武裝車隊過來,準備檢查一下!”
崗內的士兵拿起對講迴應道:“呵呵,估計是2團的人過來,拿令調武直進場吧?”
“可能吧。”指揮塔內的士兵閒着沒事兒迴應道:“2團和447團都去了,聽說這次衝突規模很大,佤B來了幾百人!”
“好,知道了。”士兵拎着對講機,拿着槍與三個同伴一塊走出了崗樓。
車隊眨眼而至,士兵擡手做出禁止通行的手勢。
“刷!”
對方頭輛汽車突然支開遠光燈,駕駛室裡有人喊了一句:“讓開!”
“他媽的!”士兵被車燈晃的眼珠子生疼,隨即擡起手臂擋在臉前喊道:“幹什麼?把燈關了!”
“嘩啦!”
突然間,章顯暉從第二輛皮卡車內站起身,雙臂輪動機槍對準崗樓:“彈藥手!”
話音落,一個青年彎腰就扶住了一連半指多長的子彈,順手打開了第二個彈箱。
“艹你個媽的!!沒想到我能打過來吧?”章顯暉端着槍吼道:“槍在手,跟我報仇,跟我殺!”
“噠噠噠噠!”
機槍橫掃,槍火乍現,最後的決戰徹底打響!
兩個崗樓在重火力的摧殘下瞬間變成了碎片,第一輛和第二輛皮卡,簡單粗暴的撞開鐵網,瞬間衝進了機場大院。
六個士兵一秒內躺下三個後,剩下的人轉身就跑,衝着院內掩體趕去。
塔臺上,尉官撲棱一下站起身,拿着對講機喊道:“敵襲,門口處!”
六臺汽車開進大院,張東城從第一輛皮卡車內站起身,舉起RPG吼道:“副手,幫我架一下!”
話音落,一個壯碩的小夥,用後背頂住了張東城的身體喊道:“打!”
張東城聞聲扣動扳機。
“翁!”
氣爆聲刺兒的響起,RPG炮彈升空,宛若一條火龍平底炸起,直奔塔臺。
0.1秒後!
“轟隆!”
爆炸聲傳遍小型機場,塔臺被炸碎,探照燈瞬間滅掉。
車內,沈天澤拿着對講機喊道:“找他!!”
話音落,三臺私家車瞬間散開,直奔待飛區。
……
杭Z市郊二樓內。
寅子直愣愣的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男子,聲音沙啞的說道:“你他媽的要挑撥離間!”
“有些事兒,還用問我挑撥嗎?!”男子抽着煙,翹着二郎腿衝寅子說道:“你知道自己傻B在什麼地方嗎?”
寅子沉默。
“你傻B在,駱嘉俊現在連最親的人都不信任,你卻還以爲他真拿你當心腹!”男子站起身回了一句:“知道他爲啥搞你家裡人嗎?因爲他以爲今天的這個事兒,是我們聯手在做局!”
寅子額頭冒起細密的汗珠,雙眼盯着男子,依舊沒有吭聲。
“呵呵!”男子面容戲虐,單手插兜的看着寅子說道:“假戲真做吧!給元老打電話,把股份真賣給我們,你澳Z的家裡人,我幫你救回來!”
“去你媽的!”寅子瞪着眼珠子罵道:“我要真這麼幹,那纔是個傻B!”
“呵呵!”男子笑着應道:“那你往後看!”
……
公路上。
建東再次撥了一個電話說道:“不行,寅子的兄弟也聯繫不上!”
駱嘉俊臉色陰沉的思考了半晌,立馬擺手說道:“去二樓裡!”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建東語氣急促的勸說道。
“有啥危險的?!寅子就是和他們搞到一塊了,老子手裡也有打他的牌!”駱嘉俊聲音陰鬱的說道:“開車,去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