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哥。”
“謝謝哥。”
王元和趙晨都是爽快人,並沒有推辭,只笑着道謝。而劉尚恩嘴裡含着紗布,根本發不出聲來,所以只能衝着小澤點了點頭。
“尚恩啊,哥不能讓你白挨這一槍。”沈天澤彎腰看着劉尚恩說道:“這個仇,我給你報,你安心養傷。”
劉尚恩聞聲後,臉上勉強泛起笑容,再次衝着小澤點了點頭。
“媽了個b的,這個小迷糊怎麼又活了呢?”二胖坐在椅子上罵道:“這以前沒找到原因,咱自己還以爲公司出鬼了,可現在小迷糊一露面,那就啥問題都清楚了。圈艾江,弄艾青,還有坑大鬆,肯定全是這個b養的給對面出的主意。”
“對,他跟大鬆關係最好的時候,你還在監獄裡面呢。”沈天澤聞聲點頭:“這小子很瞭解咱們內部,尤其是很瞭解大鬆,因爲他們幾個一塊辦過很多事兒。”
“不是一路人,那分開走一點毛病沒有。但分開走了,他幫別人弄咱們,那就是另外一會事兒了。”二胖眉頭輕皺的罵道:“咱得弄他,這小子是個禍害。”
陸濤聞聲沉默半晌,目光陰沉的插了一句:“對,要弄就狠點弄着,不弄出點警惕性,那以後還會出現像小迷糊這樣的。”
沈天澤站在病房內來回走了一圈後,突然扭頭看着趙晨問道:“抓你們的那幫人,有外地口音的?”
“對。”趙晨立即點頭:“不光是外地口音,我他媽聽着像金三角那邊的。”
“別扯淡了,你去過金三角咋地?”王元翻了翻白眼:“我聽着倒像是雲貴川那邊的方言。”
“你懂個屁,我在錄像廳的時候,看過不少金三角的紀錄片,我聽昨晚那幫人說話,好像是越n,緬d那邊的。”趙晨堅持着說了一句。
“不可能,陳文豪還能有越n,緬d那邊的兄弟?他還是跨國集團唄?”王元有點不信的迴應道。
“不,趙晨說的對,但那幫人不是陳文豪的兄弟。”沈天澤擺手迴應道:“那是浙j調來的人,他們都是緬d的,我聽大鬆說艾青現在就在那兒呢。”
話音落,二胖表情有點煩躁的罵道:“怎麼又他媽是緬d那邊找的事兒?”
“你這句話在點上。”沈天澤目光陰沉的迴應道:“這個緬d不是啥好地方,總他媽的給咱找事兒,但咱卻手短還夠不着他。駱嘉鴻弄一批在那兒種大.煙兒,賣響兒的亡命徒,時不時的就背後弄咱一下,成了就成了,不成了這幫人就馬上又回緬d去,咱被弄的很難受啊!駱嘉鴻手裡掌握這樣一個地方,那可比小迷糊麻煩多了。”
“是有點難整。”陸濤點頭應道:“可緬d那邊的環境,就容易養這樣的人啊。咱難受也沒啥好辦法,離得太遠夠不着,你能怎麼辦?”
沈天澤聞聲後,眉頭緊皺的陷入沉思。
……
福j廈m某酒店內,喬帥吃着大閘蟹,擡頭看着付志鬆問道:“在這麼好的酒店裡住,咱還領着個肉票,我覺得容易出事兒啊。”
“沒事兒,放心住你的吧。”付志鬆喝了口白酒,扭頭繼續看着劉彥章的手機。
“大哥,咱膽大並不代表缺心眼啊。”喬帥還是有點不託底的說道:“這地方人多眼雜,萬一咱被點了,那就徹底歇菜了。”
“這個酒店是我一長輩介紹的,他能讓我來,肯定就把細節安排明白了。咱住的房間不是對外的,就是遇到臨檢,也檢查不到咱們這兒,你就安心吃,安心住吧。”付志鬆皺眉回了一句。
“你什麼長輩啊,這麼有面兒?”喬帥好奇的問道。
“玉皇大帝,嘎嘎有面,行不行?”付志鬆煩躁的罵道:“話怎麼那麼多呢,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你看我就隨便問問。”
“沒看我忙着呢?”付志鬆拿着手機回了一句:“你吃你的。”
“不是,你總拿肉票的手機看啥啊,有啥門道嗎?”喬帥吃了兩口後,就嘴碎的再次問道。
付志鬆扭頭看着手機屏幕,輕聲回了一句:“我總感覺咱抓的這個肉票身份不一般,想在電話裡找找,看能不能確定他的身份。”
“找到了嗎?”
“這個電話裡很乾淨,短信,通話記錄裡都沒有啥重要的信息,就連電話簿內一共也就十多個人,而且看着都沒啥用。”付志鬆皺眉迴應道:“但奇怪的是,我這兩次開機看他電話,都有一個號碼不停的打過來,我已經十多次沒接了。”
“這有啥奇怪的,肯定是駱嘉鴻那邊打的唄,或者是警察。”喬帥隨口回了一句。
付志鬆一聽這話,頓時很上火的罵道:“不是,就你這個腦袋,不怪人家杜旭說你幹不了經理。駱嘉鴻和警察也不是傻子,他都知道肉票在咱手裡了,那還不停的打電話有什麼用?!所以,我覺得給肉票打電話的這個人,應該還不知道他出事兒了,你明白嗎?”
喬帥一愣,頓時點頭應道:“別說,你還真說的有點道理。”
“滾,別跟我說話了,咱倆智商不在一個層面上。”付志鬆低頭就要繼續翻找電話簿。
“滴玲玲!”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誰的啊?”喬帥立即問道。
“還是那個號碼。”付志鬆愣了一下後,就立即回了一句。
……
另外一頭。
東觀推門走進辦公室,語速很快的衝着駱嘉俊說道:“我打聽出來了,駱嘉鴻之所以急眼,那是因爲劉彥章被抓了。”
駱嘉俊聞聲一愣,頓時擺手迴應道:“不可能,劉彥章不是沒在國內嗎?”
“千真萬確。”東觀言之鑿鑿的迴應道:“駱嘉鴻封鎖消息封鎖的很嚴,剛開始我是什麼都沒打聽到,因爲他那邊的人口風很緊。可駱嘉鴻現在傷了,他忘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劉彥章的司機也重傷了,他跟我一個在總部的朋友關係很好,而我這個朋友今天剛去探望他,所以無意之中才打探出的這個消息。”
駱嘉俊聽到這話,足足沉默了半分鐘纔回應道:“我說駱嘉鴻怎麼跟瘋了似的,都派緬d的亡命徒去內m搞事兒了,原來……是他媽的付志鬆把天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