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的大腦飛速的轉動,這般陣法,個個都是不凡,自己只有一個人,也就只能夠選取一個陣法,可是這十絕陣自己應該選擇哪個呢?。
張世陽苦思冥想了一會,有細細的看了看關於十絕陣的解說:
天絕陣:天地三寸顛倒推,玄中玄妙更難猜;神仙若遇天絕陣,頃刻肢體化成灰
地裂陣:地烈陣成分濁厚,上雷下火太無情;就是五行乾健體,難逃骨化與形傾。
風吼陣:風吼陣中兵刃窩,暗藏奇玄妙若天;傷人不怕神仙體,消盡渾身血肉多。
寒冰陣:玄功煉就號寒冰,一座刀山上下凝;若是神仙逢此陣,連皮帶骨盡無憑。
金光陣:寶鏡非銅又非金,不向爐中火內尋;縱有天仙逢此陣,須臾形化更難禁。
化血陣:黃風捲起黑沙飛,天地無光動殺滅;任你仙人聞此氣,涓涓滴濺征衣回。
烈焰陣:燧人方有空中火,養丹砂爐內藏;坐守離宮爲首領,紅招動化空亡。
落魄陣:白紙幡搖黑氣生,成其妙術透虛盈;從來不信神仙體,入陣魂消魄自傾。
紅水陣:爐內陰陽真奧妙,成其壬癸裡邊藏;饒君就是金剛體,遇水黏身頃刻亡。
紅紗陣:紅砂一撮道無窮,八卦爐中玄妙功;萬象包羅爲一處,方知截教有鴻蒙。
張世陽看了看,又搖了搖頭。最後將目光放在了落魄陣上面,其餘的陣法現在就是佈置起來也有頗多的麻煩,各種禁法,佈陣所需要的材料都是難得一尋的好寶貝。
自己既然與太上道祖賭陣,那要是再去大費周折的去尋找佈陣的材料,可是有些個耽誤時間,倒時候不要人家太上道祖都已經佈置好了大陣,自己的材料還沒有找到。
這落魄陣雖然說佈置起來有些個困難。但是自己又不是傻子,想辦法將大陣改一下不就成了。
張世陽將目光看向了在場的衆人,然後瞬間駕雲高飛,來到這萬丈高空,將此地百里的地勢納入眼簾。
尋龍探脈豈等閒,張世陽雙眼之內一道金光閃過,此地百里之內的地脈都已經差不多的瞭解了,然後瞬間降落在一處高山之巔。
衆人看張世陽在空中飛來飛去,卻沒有一個人說話。想必這申公豹在尋找佈陣的有利地點。
張世陽看了看周邊的地勢之後,右手運轉法力,猛然間向着大地一擊。
張世陽現在是道祖。道祖對着大地全力一擊有多大的威力?。
就是天崩地裂也不爲過。可是此時大地卻沒有絲毫的波動,天空依舊是那個天空,大地上受了張世陽一擊,就連小草都沒有損壞。
遠處觀看的衆位道祖一時之間都面面相覷,這申公豹這麼詭異,該不是花架子吧。
一邊的黑熊道祖最是耐不住寂寞。看了看神劍一,然後眉頭一皺:“這申公豹在搞什麼鬼?”。
一邊萬法天宗的老祖聽聞此言也是眉頭微皺:“這申公豹的全力一擊居然沒有絲毫的變化,該不會這傢伙是一個空架子吧”。
紫薇教的道祖聞言搖搖頭:“絕對不可能,這申公豹乃是一等一的詭異,一等一的大能。他的動作斷然不會如此簡單,更何況受了他一擊的大地居然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連草木都沒有折損,這實在是不可思議,就算是普通的菜鳥全力一擊也會弄出一些個動靜的”。
神劍一聞言點點頭:“不錯,這月是怪異,就越說明申公豹的手段不同凡響”。
一邊的張慶聽聞衆人的話語之後冷冷一哼:“裝神弄鬼之輩而已,就算是再厲害豈能夠敵得過太上道祖,不說是找死而已”。
神劍一聽聞張慶的話之後面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紫薇教的道祖更是冷冷的一哼,不過卻是沒有搭理張慶。
這神劍一與紫薇教的老祖都說申公豹的手段不凡,但是唯獨你張慶說人家裝神弄鬼,這不是打臉嘛,赤裸裸的打臉啊,神劍一與紫薇教的老祖被你一個小輩給拆臺,要是能夠有好臉色那纔怪呢。
一邊的黑熊道祖聽到張慶的話之後看到衆人沒有反駁,他卻是看不下去了,正要說些個什麼的時候,卻被太上道祖的一個眼神給攔住了,憋在嘴裡。
不看僧面看佛面,張慶這一個新晉的道祖不知道規矩,衆人卻是不能夠與他一般見識,不然是平白的丟了麪皮,烙下個以大欺小,爲老不尊的稱號。
就在黑熊精嘀嘀咕咕的瞪了張慶一眼之後,準備閉嘴的時候,就聽到御獸宗的道祖突然間搖搖頭,然後到:“諸位道友,你們可層聽到什麼聲音”。
黑熊精嘿嘿一笑:“怕是你這個傢伙聽錯了,哪裡有什麼聲音啊”。
御獸宗的老祖聞言搖搖頭,有將耳朵豎起:“不對,不對,我經常與妖獸打交道,所以靈覺就比一般的人要好得多,卻是是有一股奇異的聲音”。
黑熊精我聞言哈哈大笑:“我說你這個老傢伙真是有些個糊塗了,老熊我就是正正經經的靈熊,我這靈覺可是你的好多倍,我都沒有聽到你就聽到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定然是你這個老傢伙出了幻覺”。
不過這黑熊道祖笑聲隨着御獸宗道祖越來越黑的臉色逐漸的僵硬,隨後就見這黑熊道祖猛然一驚:“御獸老兒,你的靈覺怎麼可能比我還要強”。
神劍一看着黑熊道祖驚訝的臉色,不由得心中一動:“道兄,你也聽到了”。
黑熊精點點頭,然後仔細的聽着那詭異的動靜,隨後將目光轉移到了腳下。
衆人看着腳下,然後又看看御獸宗的道祖與黑熊精,黑熊精看了看御獸宗的道祖又看看腳下:“是不是?”。
御獸宗道祖點點頭:“應該不錯”。
黑熊道祖聞言有些個疑惑:“着大地怎麼會有詭異的聲音傳出?”。
神劍一聞言一動:“你是說這股詭異的波動在地下傳過來的?”。
黑熊精與御獸宗的道祖齊齊點頭。
衆人一時之間凝神細聽,可是人怎麼可能與野獸,尤其是同爲道祖階級的人與野獸。
不過,用不着衆人去耐心的聽取,因爲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地下傳來了像是流水,像是瀑布倒掛一邊的聲音,像是滾滾的大河在一瞬間衝破閘門,迅速爆發那一刻的聲音。
此時,衆人不單單的聽到了聲音,就連這腳下的大地都在顫抖,山川乃是江湖此刻都在波動。
隱藏在山間的靈獸,野獸此刻奔向叢林外面,不安的奔跑着。
山頂上,一塊塊的碎石在不斷的剝落,使這個場景看起來更是恐怖。
張世陽依舊站在山巔,縱使那山巔不斷的顫抖,搖搖欲墜,但是張世陽所在那一處地方依舊是穩如泰山。
周邊的空氣開始燥熱,溫度開始上升,甚至這無盡的山野之地居然可以看得那一陣陣白茫茫的霧氣。
方圓十幾裡就像是一個大蒸籠一般,地表上面稍稍有些乾枯,腐朽的樹枝瞬間被點燃,一股股濃煙在遠處的叢林之中升起,無數的鳥獸驚慌失措的向着外面空曠的地方奔跑,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
天空中的雲層此時在那股熱浪下邊的有些個扭曲,張世陽一席麻衣,看着這片天地之間的異變,輕輕一笑:“這簡直就是火山噴發的前兆嗎,不過這是異界版的火山噴發嗎?”。
張世陽的話音剛剛落下,此地的溫度瞬間上升到了極致,一條火龍衝破地表,向着高空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