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殷長生,林清羽二人乍一到了庭院就被他們準備好了的道術擊中要害,水蛇腰的藍欣不屑的嗤笑一聲說道。
待她還要繼續諷刺兩句的時候卻突然聽到她主子一聲冷喝道:“蠢貨快閃開!”
然而,縱然接到了其主子的提醒,但其動作到底慢了一拍,還未來得及完全閃開,就見一道紫金色的劍光一閃而過,其左臂已然其根落下!
不過藍欣即使心性不如人族的金丹修士,但怎麼說也是結了妖丹的妖王,至少大意之下遭此一擊但卻能夠避過要害,僅僅損失了一條手臂。
其快速的閃到了一邊,目光恨恨的盯着林清羽二人的身影,卻是已然發現,方纔被他們擊中的不過是兩道不知什麼手段製造的幻象罷了。
林清羽二人出來之前,自然是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更是有了一出來就被攻擊的準備。
故而,二人快速商議之後,便由殷長生簡單的煉化幻神琉璃球,操縱二人的鏡像先行探路,以防萬一。
結果也不出二人所料,卻是喜憂參半!
雖然成功的躲過了伏擊,並且傷到了對方的一人,但二人也發現,對年三人卻都是實打實的金丹妖王。
而且中間那位氣質陰冷的年輕男子更是氣機深沉,隱隱給林清羽一種壓力,其身旁的黃玉鎧甲男子和那女子雖然氣息遠不如他,但看起來也都是結丹有些年頭的妖王了。
......
雙方就這樣僵持着,最後還是對方率先沉不住氣,只聽那領頭的年輕公子倨傲的看着林清羽二人說道:“哼,此處乃是我妖族前輩的遺澤,二位身爲人族,識相的話還是把得來的東西全部交出來,那樣的話本公子還會考慮考慮放爾等離去,不然的話,也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話雖如此,但林清羽見對年那三人隱隱組成的陣勢,看似鬆懈,實則把二人遁走的出路都堵住了,可是絲毫沒有讓二人離去的意思。
況且,到手的東西還想讓二人吐出來?若說對年實力完全碾壓自己這邊還好,但三個金丹妖王,殷長生看在眼裡的也不過就是那領頭的公子罷了。
其他二人縱然成丹有幾年了,但殷長生很明顯的能夠感應的出來,他們的內丹火候還淺,品質尚不能與中品金丹媲美。
不過既然對方有心情廢話,殷長生和林清羽自然也樂的和他們周旋,以圖對策。
殷長生一心二用,一邊和那公子道:“前人遺澤,本就是無主之物,況且雖說是妖族,但與閣下也並非同族,方纔所言未免有些牽強附會吧。”
同時神識則是與林清羽說道:“道友,待會若是動起手來,貧道拖住這領頭的和那個鎧甲護衛,道友是否有信心儘快除掉那女子?”
“若是那女子的話應當是沒問題的,方纔貧道已經試過她的深淺,她若是沒有什麼其他強力手段的話,應當很快就可以了。”林清羽沒怎麼猶豫,就肯定的說道。
不說林清羽憑藉本身的實力就足以與她周旋甚至擊敗,更有六陰鬼王的金丹煉製的外丹作爲底牌,解決她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至少幾次見林清羽出手,故而殷長生對於他的話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而他自己,若說短時間內擊敗另外二人他自然是沒把握的,但要說周旋的話,他還是信心十足的。
除非對方能夠秒殺自己,不然殷長生相信就算耗,自己也能夠把對面那兩個男子給耗到力竭。
當然,其心裡也是有些警惕的,畢竟那領頭的男子看起來就不容小覷,自己不得不防!
瞬息之間,林清羽,殷長生二人便已經商議完畢,只待謀求出手的時機即可。
而那邊,殷長生自然也沒有放鬆與那領頭公子磨嘴皮子。
只見那年輕公子聽了殷長生的話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本公子來了,那這裡就是與本公子有緣,其他一切外人唯有讓步一途....”
與此同時,深深地看了殷長生一眼後,冷笑道:“若是不讓的話,那自然只有本公子親自教他怎麼服從讓步了。”
殷長生表現出了一副義憤填膺,忍受不了其如此霸道的樣子,不服氣似的說道:“閣下未免太過霸道了些,須知此地縱然位於東海,但距離我人族區域亦是不遠!”
說完,就在那年輕公子要繼續回話的時候,悍然出手,法力運轉之下,一片茂密的樹林就已然要把對面三人籠罩。
然而,卻見那年輕公子神色不變,嘴角依舊帶着不屑的冷笑。
卻見那另外二人竟彷彿先知先覺一般,關鍵時刻脫離了殷長生的道術籠罩,攻向了林清羽。
只是此時,那年輕公子的反擊適時到來,殷長生無奈,只好全力壓制對方讓他短時間內掙脫不得。
這邊,林清羽見對方競有二人朝着自己襲來,雖然眉頭微皺,但卻不慌不忙,一道雷網顯化於身前,雖然不能重創二人,但卻足以干擾到二人。
特別是那水蛇腰的女子,本就斷了一臂,雖然傷勢已然抑制住了,但上清真雷那堂皇浩然的氣息仍舊讓其感到陣陣的不適。
那水蛇腰的女子也就是藍欣,對於林清羽的劍光可以說的上是恨之入骨,面對再次襲來的劍光,姣好的面容已然變得十分猙獰,同時手中取出一根藍黑色的皮鞭,轉瞬之間就在身前化作了密密麻麻的屏障,將自己看看守護住了。
殷長生那邊,感覺領頭的年輕公子掙脫之力愈發的大了,已然沒有顧及林清羽這邊的餘力,只好給了林清羽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