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導演加布裡埃爾.穆奇諾對於彼得曼這位意大利小老鄉很感興趣,當他得知彼得曼因爲傷病不得不遠離綠茵場的時候,他遺憾地說道:“這真是一個傷心的故事。”
彼得曼無所謂地笑了笑:“放棄了踢足球的夢想的確有些可惜,但是正所謂上帝爲你關上一扇門,就會爲你打開一扇窗。正是遠離了綠茵場,才讓我有了跟着布魯斯還有索菲婭一起工作的機會。我對我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每天都可以和我的朋友們在一起學習到很多的東西。”
在派拉蒙電影製片廠內,電影《甜心天使》劇組吃過午飯之後,下午拍攝繼續進行。在這部電影裡和英國巨星奧蘭多.布魯姆出演對手戲的拉娜.湯普森,是一位來自華盛頓州的西雅圖市的一位五歲小女孩,金髮碧眼的她擊敗了上千位來參加海選的小朋友得到了電影裡的坎迪斯一角。拉娜.湯普森表現得極爲專業,不哭不鬧,總是可以按照導演穆奇諾的要求來表演,這讓陳天陽很是欣慰。畢竟坎迪斯這個角色在《甜心天使》這部電影裡面舉足輕重。
夜幕降臨了洛杉磯,電影《甜心天使》開機之後第一天的拍攝工作結束了,陳天陽和導演穆奇諾,主演奧蘭多.布魯姆,小拉娜.湯普森和法國女演員弗蘭卡.波坦特等人一一告別。
穆奇諾導演在離別時對陳天陽說道:“彼得曼今天在劇組裡做了很多活,他是一位踏實能幹的小夥子,如果我的團隊裡能夠有這麼一位出色的成員的話.。。”
陳天陽立刻聽出了話外之音。微笑着說道:“穆奇諾導演,如果你想要從我這裡挖人的話。我想這可不現實啊。彼得曼是我們團隊裡的一員干將,我不會讓他離開我們的。我們法雷利電影公司纔剛剛成立。未來彼得曼會大有作爲。”
“我知道就會是這麼一個結果。”穆奇諾導演聳聳肩,說道,“任何時代最寶貴的資源都是人才,這話永遠不會錯。在我們的電影《甜心天使》拍攝期間,你應該不會把彼得曼調到別的地方去工作吧?”
“當然不會。”陳天陽說道,“實際上現在我們公司的大部分員工都在劇組裡面,我們的公司的總部只剩下了《甜心天使》的編劇米歇爾.韋斯特了,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樣,米歇爾.韋斯特現在是我們法雷利電影公司的一員。過段時間可能我們的電影《維多利亞的秘密》也會開機。但是我保證,我不會把你的意大利小老鄉調走,這下你滿意了吧?”
穆奇諾導演拍着陳天陽的肩膀,微笑着點了點頭。
陳天陽,索菲婭,麗貝卡他們一起驅車返回了位於比弗利山莊的家中,他們把車停在了家裡的車庫裡面,忽然隔壁的凱瑟琳家裡傳來了陣陣的爭吵聲。
富人聚集的比弗利山莊,治安狀況良好。很少出現這樣爭吵的情況。
陳天陽和埃琳娜,彼得曼立刻跑到門外,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索菲婭很快也跟了出來。
陳天陽看到。是一位年輕的男子在凱瑟琳家的門口嚷嚷着什麼,凱瑟琳家的亨德森管家,正在和他解釋着什麼。
這名男子身材偉岸。穿一身的牛仔服裝,身後揹着一把吉他和一個大大的軍用迷彩揹包。頭上歪戴一頂鴨舌帽。只聽得那年輕男子大聲嚷嚷道:“你必須讓她出來,我需要見見她。”
亨德森管家向他解釋道:“不好意思。維克托。凱瑟琳女士不在家裡。”
這名叫做維克托的男子卻不依不饒,說道:“我去了派拉蒙的總部大樓,那裡的員工說她在家裡,我知道她一定在家裡,我一定要見到她!來回打車花費了十六美元,我不會再讓你們像踢皮球一樣來回敷衍我了。”說罷維克托竟開始往裡面硬闖。
亨德森管家伸出手立刻攔住住了維克托,“維克托,我認爲你這種態度對解決事情不會起到任何幫助,凱瑟琳女士真的不在家裡。”
埃琳娜走上前去,說道:“怎麼了?亨德森先生。”
亨德森管家無奈地說道:“維克托想見凱瑟琳女士,可是凱瑟琳女士沒有在家,你也看到了,他非要亂闖。”
維克托掃了埃琳娜一眼,說道:“你不要聽亨德森亂說,他只是一個僕人,上頭有什麼命令,他敢不照做嗎?”
埃琳娜說道:“這位朋友,以我對凱瑟琳女士的瞭解,如果她真的在家的話,沒有理由不見你的。你們好像有什麼矛盾?”
維克托輕蔑地冷笑一聲,說道:“你還有我瞭解她嗎?”
索菲婭說道:“我們是凱瑟琳的鄰居,我們和凱瑟琳是很好的朋友。”
“呵呵。”維克托把頭上的鴨舌帽扶正,說道,“我是凱瑟琳的兒子。”
索菲婭,埃琳娜和陳天陽都愣在了那裡。由於陳天陽家裡的人只知道凱瑟琳因爲自己的電影事業,先後經歷過兩次失敗的婚姻。揭人不揭短,所以陳天陽,索菲婭他們在和凱瑟琳聊天的時候一直比較忌諱家庭這個話題,因此雖然與凱瑟琳相識了幾年的光景,卻始終連凱瑟琳的家庭成員的情況並不瞭解,也不知道凱瑟琳到底有沒有子女,誰知道今天,凱瑟琳的兒子就出現了。
埃琳娜一臉懷疑地看着維克托,說道:“可是看上去你和你的媽媽關係不是很好的樣子?”
維克托答道:“美國和加利福尼亞州沒有哪一條法律規定,子女必須與父母關係好的。有些時候,一些父母總是做一些過分的事情,關係自然就很差嘍!”
陳天陽走過來說道:“我們都是凱瑟琳的朋友,我們相信你和你的媽媽之間一定是有一些誤會。也許我們會幫上忙的。”
維克托打量着陳天陽,忽然眼前一亮。說道:“等一下.。。我想我一定在哪裡見過你的。”
說罷維克托從揹包裡翻找着什麼東西,他在揹包裡翻出來一張皺巴巴的《洛杉磯時報》來。然後看着陳天陽和報紙上的照片比對着,說道:“你是布魯斯.陳嗎?”
陳天陽笑了笑,說道:“是的。”
“哦,我的上帝。”維克托走過來和陳天陽握手,說道,“我知道你的經歷,你的故事真的鼓舞人心。雖然我知道你和我的媽媽私交甚篤,而我討厭我的媽媽,但是我還是非常欣賞你。”
陳天陽說道:“謝謝你的欣賞。維克托。既然你的媽媽凱瑟琳女士沒有在家,你爲什麼不去我的家裡去坐一坐呢?”
“真的可以嗎?”維克托的火氣似乎立刻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當然,走吧,我們和你的媽媽是隔壁住着的,就是這一家。”陳天陽指給他看,說道,“難道你的媽媽沒有告訴過你?”
“纔沒有呢,我和我老媽關係差到了極點。”維克托一個勁地搖頭,說道。“我已經好幾年沒有來過比弗利山莊她的家裡了。”維克托說起自己的母親的時候,語氣冷冰冰的,似乎凱瑟琳在比弗利山莊的家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樣子,在說到比弗利山莊的這棟豪宅的時候。還特別強調了“她的”。
“無所謂了,你想不想去我們家做客?我的團隊裡的成員都和你年齡相仿。”陳天陽向維克托一一介紹道,“這位是彼得曼。這位是索菲婭,這位是埃琳娜。我們家裡還有兩位女孩。一個是我的女朋友麗貝卡,一位是珍妮。我想你要是來到我的家裡來做客,麗貝卡和珍妮見到你一定會開心的。”
維克托考慮了半晌,說道:“如果不打擾你們的話,我可以去你家小坐一會兒的。”
陳天陽滿意地轉過身對凱瑟琳的家裡的亨德森管家說道:“亨德森先生,我把維克托先生帶到我的家裡去了,如果凱瑟琳女士一會兒回到了家裡,我希望你通知她,來她讓我家一次好嗎?”
亨德森管家吞吞吐吐地答道:“好的.。。好的。”
於是陳天陽,彼得曼和索菲婭,埃琳娜他們帶着維克托,來到了自己的家中。
陳天陽的家中,三位住家保姆依舊很準時地做好了晚飯,麗貝卡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抱着小吉娃娃傑瑞,不停地用手撫摸着它。
珍妮聽到陳天陽他們回來了,從圖書室裡走了出來,衝他們嚷嚷道:“凱瑟琳家裡怎麼了?是不是有不法青年在鬧事?我看到加利福尼亞州的電臺報道了,最近總有一些不法青年在流竄作案,專門襲擊富人區。”
陳天陽和索菲婭都是一臉的尷尬,因爲維克托就在他們的身後,倒是維克托大笑着走向前和珍妮握手,說道:“我就是那個在凱瑟琳的家門口鬧事的不法青年,我叫維克托,你好!”
珍妮聽到這裡也是一陣窘態,勉強說道:“你好,我叫珍妮。”
維克托和珍妮打完招呼之後,又迅疾地走向客廳沙發上的麗貝卡,和她握手致意。
陳天陽一臉無語地搖着頭從珍妮的身邊經過。
珍妮拉住了埃琳娜,低聲對她說道:“這個維克托是幹什麼的?”
埃琳娜回答道:“維克托是凱瑟琳女士的兒子。”
“什麼?我還從未聽說過凱瑟琳孩子的事情呢?”珍妮驚訝地望向維克托,維克托正在蹲在沙發旁邊逗吉娃娃傑瑞玩,他摘下了鴨舌帽放在了沙發上,一頭長長的金色秀髮和深藍色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性感迷人。
珍妮瞬間被維克托電到了,拉住埃琳娜的胳膊說道:“凱瑟琳的兒子爲什麼長得這麼帥氣呢?他很想雷神索普的扮演者克里斯.海姆斯沃斯有沒有?”
“珍妮,你怎麼又開始犯花癡了?”埃琳娜對她說道,“我沒記錯的話,剛纔人家一進屋你就說人家是不法青年之類的話出來。”
珍妮辯解道:“剛纔是因爲誤會嘛!我又沒有看清你們多了一個人回家。”
陳天陽幫維克托把背上的吉他和揹包都拿了下來,抱着那家庭,胡亂地撥弄了幾下,說道:“你是做音樂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