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街,那裡是拉美族裔在天使之城洛杉磯的聚集地,那裡也是陳天陽夢開始的地方。
巴西街隨處可見身材火辣的拉美美女,她們操着一口拉丁語口音的英語來到美國闖蕩。
陳天陽在這裡,完成了他在好萊塢的成名之作《光明紀元》三部曲電影劇本,並因爲這個電影劇本,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
陳天陽還能清楚地記起,當年,他放棄了在英國倫敦高薪的法律諮詢工作,背起行囊來到洛杉磯的那個下午,當他來到巴西街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那個時候,夕陽西下,餘暉照耀下的巴西街街頭,有很多巴西少男少女在街頭唱歌跳舞。陳天陽莫名其妙地對這些來自拉美的年輕人產生了興趣,於是就在巴西街找公寓住了下來。
就是喀麥隆的黑人大媽貝琳達女士開辦的公寓。
珍妮和麗貝卡也在巴西街擁有着美好的回憶。她們曾經一起在巴西街開辦了自己的舞蹈室,追尋她們的舞蹈夢想。她們依靠給孩子們教舞蹈賺到些許學費。
在這裡,陳天陽遇到了命中註定的那個她,就是美麗賢惠的麗貝卡。
起初兩人只是租住在同一個公寓的鄰居,時間長了,麗貝卡和珍妮都跟這個中國年輕人熟悉了,成爲了朋友。
後來珍妮遠赴邁阿密拉丁舞團追求自己的舞蹈夢,麗貝卡只得關掉了舞蹈室。
雖然失去了心愛的舞蹈室,麗貝卡則和陳天陽墜入愛河,麗貝卡做陳天陽的助理。不久後,陳天陽又在拜訪伍迪.艾倫導演的時候。挖來了索菲婭做自己的助理。
之後,隨着陳天陽的編劇事業風生水起。他們便離開了貝琳達女士的公寓,離開了巴西街。如今,陳天陽和女朋友麗貝卡,還有索菲婭,珍妮,埃琳娜,維克托等團隊成員,生活在美國乃至全世界最昂貴的富人聚集地——比弗利山莊。
如今生活在比弗利山莊豪宅的陳天陽,早已經和當年那個爲了月底的房租發愁的青澀文藝青年不可同日而語。不過陳天陽依舊記得那個時候。青澀的自己。
今天,他們要回到巴西街了,不單單是爲了懷舊,也是爲了拜訪電影劇本《黑暗女魔頭》的編劇,山姆.馬森。
陳天陽來到了安妮.赫德女士的辦公室,說道:“安妮.赫德女士,請你把山姆.馬森編劇的地址告訴我,我想現在就去拜訪他。”
安妮.赫德笑道:“你這麼快就讀完了電影劇本?”
陳天陽說道:“沒有。因爲這個電影劇本的主人公伊爾瑪.格雷澤備受爭議,再加上我對於山姆.馬森編劇非常感興趣。我甚至連第一頁都沒有看下去。”
安妮.赫德說道:“所以你打算直接告訴山姆.尼森,他的電影劇本被法雷利電影公司拋棄了是嗎?布魯斯,你聽我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陳天陽說道:“我想你誤會我了。安妮.赫德女士。我看不下去並不意味着這個電影劇本不好,我只是想去認識一下山姆.馬森。按照你說的,這位編劇是一個出生在波蘭的德國人。還在烏克蘭的頓涅茨克做過挖煤工,這位哥們還住在巴西街的貝琳達女士的公寓。那裡可是我的福地。所以我非常想見山姆.馬森一面,就是現在。”
安妮.赫德說道:“好吧。山姆.馬森住在貝琳達公寓的203房間。”
陳天陽大吃一驚,說道:“我和麗貝卡以前也是住在203房間的.。哦,不可思議,看來這位山姆.馬森同學是我的狂熱粉絲。”
安妮.赫德笑道:“的確是這樣。山姆.馬森是一個樂觀開朗的年輕人,我和劇本分析師們都認爲,他的電影劇本《黑暗女魔頭》幾無瑕疵,所以,我希望陳先生你可要爲山姆.馬森帶去好消息,而不是壞消息。”
陳天陽說道:“我希望如此.。。”
陳天陽離開了安妮.赫德的辦公室,就來到索菲婭的辦公室,叫上麗貝卡,說道:“麗貝卡,我們得走了。”
埃琳娜,維克托,彼得曼也都聚在索菲婭的辦公室裡面。
麗貝卡說道:“布魯斯,珍妮也想跟着我們去巴西街的。”
陳天陽說道:“那就叫上她一塊去。你們是該回去看看你們曾經的舞蹈室和貝琳達女士了。”
珍妮興奮道:“太棒了,我可以回巴西街了,好久沒有回去了。”
索菲婭坐不住了,說道:“我也想去的。”
陳天陽說道:“你幹嘛去啊?你又沒有在巴西街住過。”
索菲婭一聽陳天陽不讓她去,耍起了性子,說道:“可是我也去過那裡呀,反正我就是要去,怎麼着?”
陳天陽無語道:“好吧,服了你了,算你一個。”
埃琳娜說道:“老闆先生,我覺得我也應該去啊。不要忘了,雖然,我現在被改造成了一個可悲的上班族,但是布魯斯你聘用我的時候,我可是保鏢的。巴西街那邊的治安比較混亂,有我和我的槍在會比較安全。”
陳天陽說道:“不用了吧?我以前在巴西街住了這麼久都沒有出過事情。”
埃琳娜說道:“你以前是一個窮光蛋,當然沒有人打你的注意了。你現在是法雷利電影公司的老闆,又是業內著名編劇,肯定會有人盯着你的,說不定我不在,你會被別人綁票的。就算不被綁票,你前段時間的電影《維多利亞的秘密》得罪了好多女權主義者,說不定到了巴西街,被別人潑髒水的。”
陳天陽說道:“這麼慘,那就帶上你了.。。索性維克托和彼得曼也都去好了。”
於是,陳天陽的團隊一行七人。分坐兩輛前往巴西街。
到了巴西街之後,麗貝卡和珍妮遠遠望到了曾經他們租賃用來開辦舞蹈室的店鋪。現在已經被改造成了洗浴中心。
大家都下車駐足觀望,麗貝卡和珍妮跑到了店門口。向裡面張望着。
珍妮說道:“都變成洗浴中心了,好傷心啊,不知道以前的房東還在不在?”
這個時候,一個渾身刺青,帶着鼻環的高大白人青年走了過來。
白人青年上下打量着一身名牌的麗貝卡和珍妮,壞笑地說道:“兩位要不要進去洗澡呢?”
珍妮一臉反感的說道:“不用了。”
白人青年說道:“別不好意思啊。我們這裡面,除了各種辣妹滿足我們的男性顧客之外,更有極品牛郎奉獻給各位不缺錢的美眉。我相信兩位一定是衝着我們的極品牛郎來的。”
麗貝卡和珍妮都驚訝道:“極品牛郎?”
兩人對“牛郎”沒什麼概念。
白人青年神采飛揚地說道:“對啊,極品牛郎。通常我們的牛郎只是在夜幕降臨的時候,纔會開始接客的,但是看到兩位這麼如飢似渴的美眉,又穿着一身的阿瑪尼,一定不缺錢,我們可以馬上就讓你們享受到我們的極品牛郎的。
“我們有來自馬達加斯加的牛郎,名字叫做迪奧普,他那玩意非常的棒,就像是大象鼻子一樣。我們的客戶體驗完了之後呢,都會感覺;我們還有來自拉丁美洲的玻利維亞牛郎,名字叫做馬丁斯,完全是爲了迎合巴西街的拉丁氛圍。特意從拉美進口的;你們不喜歡外國的,我們還有本地貨色供您選擇,我們有來自德克薩斯州的牛仔牛郎。名字叫做霍華德,這個人的牀上功夫非常了得。雖然人長得磕磣了些,但是關上燈都一樣的嘛!兩位小姐相中了那一款?”
麗貝卡和珍妮這才知道原來“牛郎”是幹那一行的。珍妮剛要開口痛罵,白人青年搶先說道:“哇,我明白了,兩位一定是想看到我們極品牛郎的圖片,才肯做決定,呵呵,兩位果然是老手。”
珍妮罵道:“我老你媽的頭的手!你這個傢伙,大白天居然在街頭推銷這種見不得人的交易,趕緊滾吧!”
白人青年翻了麪皮,怒道:“你們這兩個婊子,來到我們洗浴中心的門口,鬼鬼祟祟,明顯就是找男人爽了。我好心向你們推銷,還罵我。”
埃琳娜遠遠地看到,麗貝卡和珍妮和一個白人青年聊了這麼久,說道:“她們怎麼和那個傢伙聊了這麼久?”
陳天陽說道:“可能是以前的房東吧,我也不清楚。”
埃琳娜說道:“那個傢伙可不像是房東,倒像是地痞流氓,我去看看。”
埃琳娜走了過來,聽到了那白人青年正在和麗貝卡珍妮爭吵。
埃琳娜擋在了麗貝卡和珍妮身前,酷酷地說道:“先生,你怎麼和我們的兩位女士吵起來了?”
那白人青年氣的直翻白眼,說道:“又來了一個婊子。你們找牛郎就找,不找趕緊滾!”
埃琳娜大笑道:“婊子?我喜歡這個詞我就知道你們這裡就會是這種地方。所以,小地痞,你有兩種選擇,要麼被解送到加州警察局,要麼向兩位女士道歉。”
白人青年不屑道:“臭女人!別以爲老子會怕你,看拳!”說罷就朝埃琳娜打了過來。
埃琳娜輕鬆地抓住那人的拳頭,扼住了他的手腕。回頭對麗貝卡和珍妮說道:“女士們,快走吧!我的買賣終於來了,好久沒有生意了。”
那白人青年想掙脫,卻被攥的死死的,又羞又怒。
珍妮親吻着埃琳娜的臉頰,說道:“親愛的,千萬不要把他打死哦!”
麗貝卡則對白人青年說道:“哥們,我只能爲你祈福了!”
白人青年說道:“什麼意思?”
埃琳娜笑道:“意思就是,你向俄羅斯前特種兵動武,你要倒黴了,孩子,我們俄羅斯可是戰鬥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