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突然發現於林脖子上多了一個東西,一個紅線穿着的玉佩掛在脖子裡,玉佩具體是什麼物件,看不清楚。
原來於林脖子裡也有一個玉佩,以前怎麼沒發現?
張偉感覺很有意思,不管男人女人,脖子上都喜歡穿紅線,掛玉佩。
爲了不給自己創造再次犯錯誤的機會,張偉第二天一大早起牀的時候,找了張厚紙,又把板縫貼上了。
光思想好還不行,還得強行約束自己。
今天下雨了,山裡的天氣變化莫測,下雨的時候很陰冷,張偉沒安排阮龍和趙波去工地,在公司整理這幾天的資料。
張偉自己忙着修改方案,時間很緊迫,明天就是正月15了。
一會於林下樓,看見張偉,莞爾一笑,又好像有一點害羞,臉色微紅了一下。
張偉一下子想起昨晚自己看到的於林的下半身,心裡有些不自在,下身突然有一種衝動。
真是奇怪,自己那次都差點把於林給做了,她的身體那次被自己基本一覽無餘,怎麼這次看到於林若隱若現的身體會有如此的反應?
難道,這就是偷窺的魅力?難道自己有窺陰癖?
張偉有點心煩意亂。
鄭總一大早就來了,和於琴一起,兩人在公司呆了10分鐘,就急匆匆奔工地去了。
現在公司網絡通了,不用再用無線上網卡了,張偉準備明天把無線上網卡還給陳瑤。
張偉在電腦上邊修改方案邊登錄QQ。
傘人在線。
“姐,你回來了。”張偉和傘人打招呼。
傘人:“是啊,跑了一大圈,辦了好幾件事情,昨晚11點纔回來。”
張偉:“現在公司?”
傘人:“是的,你呢?”
張偉:“我也在辦公室,正在修改方案。”
傘人:“還沒修改完啊?”
張偉:“快了,文字結構好修改,關鍵是裡面鄭總提的那些模糊見解和意見,得多費心思琢磨,領會他的意圖。”
傘人:“那快別說話了,抓緊工作,我也在忙乎,我設置在線,在這陪着你。”
張偉:“嗯,好的,那我開始忙了。”
於是,兩人開始忙乎各自的工作,QQ保持在線靜默狀態。
快9點的時候,於琴突然回來了,氣喘吁吁地:“小張,走,開車拉我進城。”
張偉沒有多問,急忙關掉電腦,跟於琴出來,鄭總的大奔正停在門口。
“走,去興州,找姓潘的。”於琴對張偉說。
路上,於琴全然沒有往日的悠閒和舒適,火急火燎地不停打電話,一會給鄭總,一會給什麼王副鎮長,一會又找李所長,忙個不停。
張偉一會就聽明白,工地出事了。
年後,波哥的施工人馬開始進駐工地,5臺挖機,開始整理漂道,平整停車場,同時,大批施工人員也開始進入,進行手工作業。
這引起了附近幾個村村民的不滿,特別是回家過年還沒有返城的年輕人的不滿,自己家門口的活卻讓外地人來做,現在工作這麼難找,要是能在家門口打工,倒也是個美事。於是乎一起去找各自的村長。
這幾個村長已經從老鄭那裡得到了不少現金了,可是,人的貪慾是無窮的,總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村長們主動出去聯繫了挖機,想聯合承包工程,從中間再賺一把,不曾想如意算盤落空。
於是,在村長們的默許下,村裡的婦女老人組成了前鋒隊,站在工地上阻止挖機作業,有的乾脆躺在挖機前面。
大家心裡都有數,這是村長同意的,而村長後面就是鎮政府,村長一定會和鎮上通融好的。於是,大家同仇敵愾,衆志成城,義無反顧地進行一場施工阻擊戰。
波哥龍顏大怒,迅速從城裡調來幾十號兄弟,個個馬刀鐵棍,分乘十幾輛麪包車,浩浩蕩蕩殺奔而來。
“鬼子進山了!”兒童一聲大喊,周邊村裡剩餘的婦女老人呼啦全部涌出來,把波哥的人來了個反包圍。
這下子事情很棘手,如果是青壯年,波哥肯定會立馬動手,可是,這些老人婦女,動手的話會很敗壞老大的面子,而且,萬一真出了人命,可就吃不了兜着走,這些老頭老太根本就沒把波哥的人放在眼裡,知道他們不敢動手。
沒辦法,波哥、鄭總、於琴緊急磋商,決定波哥的人馬撤回去,於琴緊急進城找潘副市長搬救兵。
關鍵時刻,還得靠人民政府。
此刻,張偉就拉着於琴走在進城找政府的路上。
很快就到了興州,直奔市政府門口,停在老地方,一會潘副市長就圍着套子戴着墨鏡出來上了車。
一上車,於琴就一把鼻涕一把淚開始哭訴施工遇到的難處和阻攔,於琴很聰明,矛頭沒有對準老百姓,而是對準了鄉政府和村委,大罵他們不作爲,招商引資的時候,見了老鄭和於琴恨不得叫爹叫娘,資金一到位,就開始無休止的盤剝,貪得無厭。
於琴搖着潘副市長的胳膊,讓潘唔能一定要給民婦做主。
潘唔能拍着於琴的肩膀,把於琴摟在懷裡,手伸進於琴的胸口裡面輕輕撫摸着,另一隻手直接摸出電話打給了桐溪鎮政府的張鎮長,先是一頓訓斥加責罵,接着是站在全市旅遊業發展的高度談招商引資的重要性,最後是命令,讓張鎮長馬上帶領鎮派出所和其他相關部門負責人去工地現場辦公,務必於中午之前解決這個問題。
那邊張鎮長唯唯諾諾連連答應,保證一定按時解決問題。
打完電話,潘副市長親親於琴的小嘴:“好了,放心吧,沒問題了。”
於琴破涕爲笑,主動鑽在潘唔能的懷裡,在潘唔能臉上親了一口:“你真好。”
張偉不由很佩服潘副市長的工作效率,幾分鐘就解決了黑社會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是人民政府的力量大。
“現在,該犒勞犒勞我了吧?”潘副市長邊說邊毫不客氣地把兩隻手分別伸進於琴的上下身體,開始動作。
於琴一聲撒嬌,身體輕輕扭動着:“嗯……今天餵飽你……去哪裡?”
“我已經找了個新地方,安全又隱蔽,走,今天我事情也不多,去陪我弄兩口,他們剛給我弄的很純的貨,好好爽一爽。”潘唔能嘴巴在於琴粉嫩的臉上拱着,根本就無視張偉的存在。
在潘副市長的眼裡,張偉只不過是一個車伕,一個草芥一般螞蟻一般的小人物,不值一提。
張偉照例把觀後鏡扳了上去,聽到二人在後座發出的聲音,身體不由起了反應。想一想,自己一個多月沒有親近女人了,身體內部的本能被他們一撩撥,一股內火在身體內部升騰。
媽的,這不是折騰人嗎,老子又不是木頭人,有血有肉,怎麼能沒有反應?
在潘唔能的指點下,在於琴哼哼唧唧的嬌喘聲中,張偉開車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幽靜僻靜的別墅區,最後停在一座米黃色的別墅跟前。
“等我電話,今天時間可能要長一些。”於琴下車前對張偉說。
張偉沒說話,點頭答應。
剛纔潘唔能說弄兩口,很純的貨,看來他們是要溜冰做那事了,用冰來助“性”,這時間可能要長一些,只是不知道會有多長。
張偉開車按照王炎以前告訴自己的地址,去了王炎單位,去看看丫丫工作的情況。
外資企業果然不同反響,辦公環境非常高檔優雅,廠容廠貌整潔有序。
丫丫的辦公室在二樓,左邊是人事部王炎的辦公室,右邊的是哈爾森的總裁室。張偉先去了王炎辦公室,王炎正在那裡看報紙。
“哥,你怎麼來了?”王炎一看張偉就樂了:“是不是來請我吃中飯的?”
“嘿嘿……進城來辦點事情,想你們了,一是來看看,二是來討中飯吃。”
“想我們了?是顧念丫丫吧?我來這裡這麼久你都不來,這丫丫剛來幾天你就過來了,”王炎不無醋意地說:“你這個哥哥可是有些偏心啊。”
張偉嘿嘿笑着,不做辯護。
王炎帶着張偉去了丫丫辦公室,看了看丫丫的辦公環境,然後他們又一起到了哈爾森辦公室。
哈總裁剛忙完,正在喝咖啡,看見張偉來了,很高興:“兄弟,你終於記得來看看我了。”
張偉樂呵呵地:“來看看你們,順便來看看丫丫,丫丫在這裡幹得怎麼樣?”
“在公司裡不能叫丫丫,要叫佩佩女士,”哈爾森認真地糾正着:“佩佩這幾天在這裡的工作非常好,辦公室的同事們都和我反應過,很勤奮,工作效率很高,接受新事物很快,謝謝你,給我推薦了一個好的職員。”
“應該謝謝你,給我妹妹安排了工作。”張偉笑着對哈爾森說。
“不不不,張,你不能這樣說,”哈爾森連連搖頭:“我們用人,是看能力和素質,不是看關係,如果佩佩表現不如意,我就會把她調到另外的別的崗位或者辭退她的,這個和我們的友誼沒有關係,和王炎也沒有關係。可是,從現在這段時間看,她的表現很好,我過段時間要派一批員工去德國培訓,現在初步計劃讓佩佩參加。”
大家一聽,都很高興,丫丫更是用尊崇感激的目光看着哈爾森。
哈爾森屬於那種高大威猛的英俊洋鬼子,年齡比張偉大兩歲,顯出男人的成熟感,還有,那雙藍色深凹的眼睛若有若無流露出的幾分憂鬱,更增添了不少魅力。
哈爾森講話很實在,雖然從講話方式上感覺有些過於直白,但張偉認爲哈爾森說的都是實話,很在理。
“丫丫,祝賀你,”王亞高興地看着丫丫:“我護照早辦下來了,可還沒有出過國呢。”
“張,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哈爾森繼續說:“爲什麼你姓張,而佩佩卻姓劉?你們難道不是親兄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