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和NBA現役球員裡的威廉姆斯8人、瓊斯6人和戴維斯6人等美國大姓相比,華萊士一族實在是有勢微之嫌,但好像從前他們也沒怎麼強過,你可曾聽說在著名的NBA50大里,有誰姓華萊士來着
但幸好,如今他們有拉希德和本這兩個華萊士家族中目前最負聲望的後輩站出來頂頂頂,在這裡也的確是頗壯了些膽色。儘管一直以來他們彼此的景仰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但他們從前一個是在俄勒岡州的波特蘭搞三搞四,另一個則在密歇根州的汽車城底特律兢兢業業。
咫尺天涯,無論個性、球技,完全好像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樣子。他們算得上是什麼手足相抵的兄弟嗎而且問題還在於,你難道奢望僅僅因爲是同姓,他們就必須要牽上什麼瓜葛嗎就如同在我們中國,同樣是幾千萬個姓王的就必須得要扯出什麼八竿子也打不着的近親關係嗎
當然不是,五百年前是一家,這種嬉皮笑臉的說辭以後你最好還是拋棄在風裡吧,即使美國的絕對人口基數遠遠不如我們衆多,但他們也絕不會犯那種可笑而又執拗的錯誤的。而我們呢如果真的是那麼想,也純粹是自作多情式的無聊了。
也許這個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已太多,但也因爲正常現象更普遍,所以才能襯托出無巧不成書般的彌足珍貴。正如同假若沒有綠葉,即使紅花再美,其實你也不會稀罕它分毫的。
所以即使都是姓華萊士,但拉希德和本誰也沒有資格把彼此的關係拉得更近一些。而且在他們眼裡,這種情況簡直就如男人靈光一現爆炸的慾望般再正常不過了。
順便提一句,其實長久以來我們一直都在懷疑華萊士這種港式的音譯標準。因爲如果刻意去追求某種美國現場版激情還原的話,你難道不覺得類似沃里斯甚至華勒斯的呼喚會更傳神嗎但不管怎樣。
當在好萊塢的經典老片《勇敢的心》裡,由吉布森飾演的威廉華萊士在臨刑前最後喊出Freedom時,華萊士這個名字鐫刻在你記憶中的似乎更多是一種英雄式的唱晚了。
那種心弛激盪的感覺,無非是你親手作了迴天堂。而今,拉希德.本這對很像兄弟的兄弟,也決心在底特律聯手作一回天堂了。
也許拉希德和本這兩個大號華萊士,從生命的第一刻綻放開始,就真的有了那麼一絲絲兄弟的緣分。的確如此,至少我們在此不該懷疑某些天作之合般的湊巧,他們兩個今年同爲30歲,而且居然連生日也只差一週本是74年9月10日出生,而拉希德的生日則是74年9月17日。
但願這個帶點兒孿生味道的完美開端,真的可以給他們一個好好成爲兄弟的理由。對,能成爲兄弟就絕不以朋友相處,但願那不僅僅是一丁點兒的沾親帶故所能換來的承諾。所以,74年10月17日出生的我(好像是和拉希德的生日也只是差一個月耶,能和兩個華萊士成爲神交的兄弟也就足夠了。
看來某些時候我們真的是爲了去曲意證明些什麼而誤入歧途了是的,誠如我們耳邊所涌來的陣陣質疑聲,這樣把拉希德和本聯繫在一起、並用兄弟情誼來說事會不會很牽強呢而且難道僅僅因爲他們同姓,而且今後有機會在同一片屋檐下刻劃自己的美麗人生就可以隨意逢迎的嗎。
也許這真的是件再容易甚至淺薄不過的趣事了,至少我們還可以把另外兩個華萊士也稱爲是拉希德和本的兄弟....約翰和大本鐘同樣都參加了96年的選秀大會,而不同的是,在那屆號稱黃金一代的新秀中,約翰華萊士以首輪第18順位被尼克斯隊所選中,而本華萊士在沒有得到任何球隊的邀請並準備另謀出路時,卻意外地收到當時凱爾特人隊主教練M.L.Carr的一紙信函,邀請他去參加夏季聯賽。
儘管一度教練以他身高不夠爲由,讓本華萊士改打後衛,併成爲當時的笑談,但從此大本鐘開始自己波譎雲詭的艱險籃球人生卻是真的;而01年畢業於阿拉巴馬大學的傑拉爾德,又不由得再次令我們想起根本就是出生於阿拉巴馬州的本華萊士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次轉機。
由於在奧本大學不能入選校隊,這幾乎斷送了他的籃球生命。幸好此後NBA的著名球星查爾斯在阿拉巴馬州舉辦了一個暑期籃球夏令營,而本華萊士也有幸參加了在家鄉舉辦的這一籃球盛事。
結果奧克利非常驚訝地發現了這個另類籃球天才的存在,在瞭解過大本鐘的基本情況後,奧克利通過朋友的幫忙把後者帶到俄亥俄州的Cuyahoga社區學院。他不但很照顧大本鐘一家人的生活,而且還給本華萊士額外找到了一個洗車的工作。
而在這個籃球水平並不太高的學校裡,本華萊士的籃球天才沒用多久就爆發了,大一大二時他打出了場均24分、17個籃板和7次蓋帽的無敵鐵金剛成績。到了大三,在奧克利的再次熱血成全下,本華萊士加盟了奧克利的母校弗吉尼亞聯合大學。
而在這裡他所展現出來的風格完全就是卡通片中彷彿一夜就對籃球之道大徹大悟了的櫻木花道。大四那年,大本鐘憑藉每場12.5分、10.5個籃板和3.68次助攻的優異表現幫助弗吉尼亞聯大打入NCAA二級聯賽的四強。也正是因爲有這個基礎,本華萊士才真正具備了衝擊NBA的資本與信心,儘管後來他一度被滿天密佈的荊棘弄得幾乎迷失了方向。
幸好,今天我們終有機會將發生在拉希德和本之間的這種兄弟幻想化爲現實,物稀纔可貴,正如你在歷史長河中不可再複製,一個豪氣萬千的蘇格蘭民族獨立英雄威廉華萊士般,而今,拉希德和本終於有機會一同佇立在活塞隊主場奧本山宮殿的最高點並肩作戰。
換作從前,那簡直就會成一個關公戰秦瓊式的笑料,更是一件看似不可能被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