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他的發揮能一如既往地出色嗎?“這絕不是個問題,”畢比自信地說,“我將繼續做我應該做的事情。我並不打算因爲獲得了一份理想的合約而在球場上虛度光陰。”畢比的自信不無道理,他只是還不清楚一個擁有 8050萬美元合同的傢伙將處在何種聚光燈之下。馬洛夫兄弟知道將發生什麼,法爾克也知道他的客戶將要面對多麼艱難的明天多麼苛刻的球迷。
“我知道新合約意味着什麼,在談判期間,我並沒有同他聊起這些,因爲我不想增加他的壓力。”法爾克很清楚,對畢比而言,接下來的賽季將帶來全新的感覺,“我覺得他能適應這些變化。他的外表顯得非常平靜,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內心正在燃燒。他是否曾入選全明星陣容並不重要,但他是把國王帶到西部決賽第7場的偉大球員中的一員。”
一切都變得不同,儘管很多事情本身實際上並沒有變化。國王隊將在新賽季改變球隊核心,儘管在新的核心位置上人員沒有任何變化。一切都緣於畢比,他的崛起讓國王看到了通向勝利的另一條道路。
但在去年十月初,由於右腳壓迫性骨折,畢比不得不一直到12月20日才上場比賽,在今年八月的美洲預選賽裡,我們看到了近一年來畢比最活躍的表現。也許是受到去年十月的壓迫性骨折影響,上個球季畢比在許多球迷的眼中並沒有展現出他平均千萬合約應有的水準,而他在季後賽面對小牛的系列賽當中的表現,除了最後一場之外,更讓不少人大失所望。
然而能在衆星雲集的美國隊當中成爲三分王和搶斷王,也許代表了年僅25歲,近年來已經屢屢自稱有一雙老腿的畢比還有成長的空間,進攻方面的優勢並不能彌補畢比在防守方面的不足,他最需要改進的是必須加強場上的積極程度,尤其需要更快速的補位對方禁區球員向外分球之後的外線空當,而他在防守時的專注程度也必須加強。
另外,畢比的後場搭擋傑克遜去年得到了最佳第六人的獎項,當他與畢比同時在場上時,兩人組成的後場將如何克服防守身高和籃板爭奪上的先天不足,也將對球隊成績的構成一定影響。
“他將成爲NBA多年以來最好的一個主力後衛。這也鞏固了我們的實力。”國王隊總經理佩特里說。“我們真心感謝畢比的努力,他使我們球隊變得更好了。看到我們的隊伍繼續團結起來,那是激動人心的事情。”
”他的作用非常重要,”中鋒迪瓦茨說,“他是整個聯盟中最好的組織後衛之一。人們常說他在季後賽中的表現給了大家一個驚喜,可是我一點都不吃驚他的表現。”
“我們現在更清楚邁克的作用了。”主帥阿德爾曼說,“他可以擺脫別人的防守,最大的不同是他還可以幫助自己的隊友擺脫防守。威廉姆斯的優勢在於自己遠投,而邁克卻是一位在比賽中穿針引線的人物。”
“邁克告訴我他能做到,他知道他行,”韋伯現在回想起與湖人隊那場西部決賽最後一投時的情景,彷彿還沉浸在夢境裡,“他說:“‘哥們,替我掩護,我會投進,然後贏球’”。畢比則迴應道,“我的表現要比常規賽好一些。我更加有自信,一切盡在掌握。我的投籃命中率達到了44%,三分球爲48.5%。我認爲我是一個不錯的得分手。我想爲球隊出一份力,而不只想袖手旁觀。”
“我的感覺越來越好了,”畢比說,“是球隊讓我信心倍增。如果我投籃不中,韋伯和斯托賈科維奇會告訴我別喪氣。沒有比這感覺更好的了。”
當然,作爲組織後衛,傳球也是畢比的特長之一,在近幾年,畢比的助攻逐年攀升,主要原因是國王隊的打法非常注重全隊配合,連中鋒迪瓦茨都很熱衷於傳球,在這支隊伍,傳球是一種文化,不懂傳球的人在國王隊根本無法生存。畢比個性沉穩,但在場上卻激情洋溢,永遠都是一副精力過剩的樣子,在比賽時他很投入、很享受,像頭低吼的怪獸,恨不得把籃球點燃了再傳出去。畢比總能夠把國王隊的進攻組織的眼花繚亂,讓對手顧此失彼、防不勝防。而我們都知道,要成爲一名偉大的傳球手,要具備開闊的視野、良好的意識、敏銳的場上嗅覺,這些條件畢比均已具備。
現在NBA更注重在戰術配合上下功夫,每支球隊都會把助攻作爲重要的研究內容。在03年11月14日,在對開拓者隊第一節的比賽中,畢比就貢獻了8次助攻,雖然距離NBA單節助攻的14次還有不小的差距,但已經是近幾年來的最好紀錄了。
雖然畢比在萬人矚目的籃球場上可以遊刃有餘,生活中的他卻在人多的場合不善言辭,沒事的時候喜歡打電子遊戲消遣。與此同時,畢比也是一個極重感情的人。如果可以選擇NBA有史以來的兩位人物一起打球,畢比會選擇喬丹和約翰遜,而在籃球之外,畢比最崇拜誰呢?“我的母親。沒有她,就沒有我的今天。”
畢比的母親維吉尼婭把全身心都放到了畢比身上,她是畢比的導師兼知己,更重要的是,她是畢比的信心之源.“我媽媽曾經歷很多風霜,但她依然屹立不倒,”畢比說,“我知道她曾忍受了多麼大的磨難,我非常敬重她。”當聊起媽媽時,畢比的臉上總洋溢着陽光般的微笑,他幾乎每天都要和媽媽通電話,從天氣聊到填字遊戲。雖然也經常和父親聯繫,但畢比堅持認爲,媽媽纔是他的英雄。
“我知道她爲我擔憂。當我們比賽時,媽媽總是隻敢在最後幾分鐘打開電視,如果比分接近,那能讓她急死!媽媽的憂慮比我更多,不管我們是贏還是輸,她總是這樣,不管如何勸解,她始終爲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