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亦已經決定,一旦司空月冥出現,他會立刻抓住那個傢伙。
這樣的監視行爲,或者並不太地道,但是職責所在,他也沒得選擇。
一方面,夜風揚想要儘快完成任務,解除掉司空月冥手中的這個隱患,另一方面他也希望能夠儘快抓到司空月冥。
在他看來,抓住司空月冥,也就意味着冷小野真正的安全。
夜風揚轉身去領取手下爲自己安排好的機票,走進機場準備登機的時候,他的幾個手下亦已經以不同的身份登上前往北京的飛機。
飛機距離起飛還有五分鐘的時候,一位男子緩步走上登機梯。
那是一個身形高瘦的男子,金髮上戴了一頂黑色的平檐帽,大大的反光太陽鏡遮住眼睛,耳朵上戴着一些誇張的耳飾,身上的衣服也是鬆鬆垮垮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喜歡嘻哈風的大男孩。
“您好。”看過他的機票之後,乘務員禮貌地將他讓到頭等艙,“請您馬上到自己的座位上,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謝謝。”
男子道了謝接過機票,他的手指,纖長而白皙,看上去就如同是玉石雕琢而成。
走到頭等艙與後面艙位的間隔部,他隨手將身上揹着的雙肩包放在座位上,懶洋洋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扣上安全帶。
飛機啓動,駛上跑道。
男子側眸,從隔簾的縫隙看了看坐在後面普通艙內的夜風揚,脣角輕揚,露出一抹邪魅笑意。
拿過雙肩包,他隨手從裡面取出一本書來翻看。
書頁翻開到他看到的最新一頁,裡面夾着的不是書籤,而是一張照片。
照片裡,冷小野揚着脣角,笑得一臉燦爛。
男子伸過白皙的手指拿過那張照片,“希望你見到我的時候,不會太驚訝。”
輕語一聲,他隨手將照片放回書頁,繼續向後閱讀。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喬裝之後的司空月冥。
只是可惜,坐在後面經濟艙內的夜風揚,怎麼也不可能想到。
他找了很多天的司空月冥,此時此刻就與他在同一架飛機,兩個人的直線距離,甚至不超過五米。
……
……
北京再次進入黃昏時分的時候,冷小野的飛機順利地在首都機場降落。
一出艙門,就看到等在飛機下的許夏和冷子銳。
“爸、媽!”
欣喜地喚着二人,她加快腳步走下臺階,來到二人面前。
“慢點!”許夏皺着眉責備着,“當媽的人了,一點也不懂事,萬一摔到怎麼辦?”
“我又不是玻璃人,怎麼可能摔到嗎?”冷小野抱住冷子銳的胳膊,靠到他肩膀上,“對不對,爸比?”
“當然了,我女兒怎麼可能這樣的小臺階也摔跤?”
“就是。”
許夏只是氣得對着冷子銳瞪眼,“你就慣着她吧你,快結婚當媽的人一點也不穩重。”
“馬上就要嫁出去了,就讓我再慣兩天唄。”冷子銳寵溺地摸摸冷小野的頭髮,看着從飛機上走下來的老管家,向對方笑着點點頭,“你們先回酒店吧,從現在起,小野就交給我了。”
……
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