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疲力盡,全身無力。
冷小邪卻似乎比剛纔還精神數分,用紙巾幫她輕拭着後頸和背上的薄汗,還不忘在她耳側低聲調侃。
“要是這次懷上寶寶,就給他起個小名叫飛飛,要是雙胞胎的話,就一個叫飛飛,一個機……這個不行,太難聽了,咱們坐的是國航的飛機,另一個就叫航航好了……”
“閉嘴!”
紀念紅着臉在他耳側低吼。
冷小邪輕笑,“等以後我兒子問起,爲什麼叫這個小名,我就告訴他,我是在飛機上在他媽肚子裡播得種……”
她嘴一張,側臉在他頸上咬了一口。
被她咬得有點疼,男人卻只是笑,“還不放口的話,小心本將軍第二輪戰役開始喲!”
紀念立刻偃旗息鼓,吃力地撐着胳膊站直身。
“你快回去吧,要不然你的同伴會懷疑的。”
“沒關係。”冷小邪擡手幫她理理頭髮,“我已經告訴他們,我要去泡個妞兒。”
阿森一向是花名在外,冷小邪並不擔心手下起疑。
紀念這才放鬆下來,“不知道現在到哪兒了?”
冷小邪掃了一眼腕錶,“已經過長江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還有時間再來一個回合。”
紀念後背一僵,他……他不會是認真的吧?
看出她的緊張,冷小邪笑着將她抱起來,順手幫她拉好衣服。
“逗你玩的,現在應該差不多是送餐時間了,出去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他倒是有心力,只是怕她身體吃不消。
紀念應了聲,洗了洗手,對着鏡子整理衣服和頭髮,冷小邪就扯過紙巾,認真地幫她把背上的汗擦了擦。
“將事情向徐景之說清楚之後,立刻就回北京,記得萬事小心。”
轉過臉來注視着他的臉,紀念鄭重點頭。
“我這邊你不用擔心,自己照顧好自己。”
“是,老婆大人!”冷小邪笑應,仔細打量她一眼,“好了,你先出去。”
冷小邪拉開門,紀念就垂着臉走出來,看沒人注意她,立刻就一路小跑着溜回自己的坐位。
側身出來,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冷小邪才懶洋洋地洗了洗手,回到商務艙。
看到他回來,一個手下立刻就豔羨地看過來。
“森哥,去了這麼久,事兒肯定成了吧?”
冷小邪笑着入座,擡手指指自己的側頸,那裡還留着紀念的牙印。
“哥,你也太牛了。”另一個手下一臉豔羨地湊過來,“教兄弟兩招吧?”
“教什麼教。”第一個手下擡手拍了他一巴掌,“就咱們森哥這身體這臉,隨便勾勾手指不知道多少女人主動撲上來,你學個屁啊你!”
“你懂什麼,現在的女人不光看臉,還看錢的。”另一個手下色眯眯地湊到冷小邪面前,“森哥,剛纔那妞可真不錯,腰細腿長,胸……呃……咳……”
他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冷小邪扼住頸,按在飛機艙窗上。
墨眸裡寒若冰霜,冷小邪語氣中滿是殺意。
“再敢說她一個字,我就把你從飛機上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