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種可能,紀念忙着將手中提着的保溫盒放到一邊,伸出手來握住門把手,用力一擰。
嗒得一聲輕響,門很順利地被她擰開。
顧不得保溫盒,紀念急步衝進冷小邪的宿舍,看一眼客廳沒人,她轉身衝過來,推開臥室閉着的房門。
嘭!
門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紀念擔心地看過去,牀側冷小邪正彎身從就要上拿起一件準備穿的襯衫,身上只套着一件黑色平腳內衣。
看到眼前那個有着漂亮的倒三角身形,身形勝過模特的男人的背影,紀念小嘴一張,直接石化當場。
聽到身後聲音,冷小邪一把拉過浴巾裹回腰上,人已經轉過臉來。
看到紅着俏臉,張着小嘴站在門口的紀念,他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
這丫頭怎麼來了?!
將浴巾裹好,他淡淡揚脣。
“喂,看夠了沒?”
“呃……”紀念回過神來,臉若火燒,嘴上卻不甘示弱,“以爲我願意看?真是髒眼睛,明天肯定長針眼。”
邁步走到她面前,冷小邪微歪着頭,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這麼快就送上門來了?”
他明顯是剛從浴室出來,短髮上水珠未乾,頭髮有點長了,亂亂地豎在頭頂,越發顯得痞氣。
男人身上還帶着一股子檸檬味香皂的味道,一下子就撲進她的鼻子。
紀念掃了一眼他的胸口,注意到那兩點粉紅,她忙着擡起臉,迎上他的視線。
“別誤會,我只是來給你送飯的。”
面前小丫頭片子臉紅得都快要滴血,還在那裡故做鎮靜的樣子實在有趣,冷小邪故意逗她。
“我說得就是飯啊,你以爲是什麼?”
長着一張小白兔一樣無害的臉,內裡卻如狐狡黠,這小丫頭整個就是一個矛盾的共同體。
每次看到她,他就情不自禁地想要欺負她。
將她逼得脫掉小白兔的外衣,露出尖利的小爪子,那樣才最有趣。
眼角餘光,掃過他手臂上裹着的紗布,紀念壓下怒意。
“我去給你拿進來。”
說完,她轉身走出門去,將兩個保溫盒提進來,放到外間的桌上。
“這個裡面是飯菜,那裡面是豬肝湯,蝦和羊肉是發的,你最後少吃點。”
乾巴巴地說了一句,紀念轉身要走。
“站住!”
冷小邪在身後喚住她。
紀念轉過身,“您還有什麼吩咐。”
“過來……幫我穿下衣服。”
紀念忍不住就要發作,看着他臂上傷口,她再忍。
走進來,拿過牀|上他準備好的襯衣,展開送到他面前,小心地幫他把受傷的那隻手臂穿上衣袖,然後又幫他把另一邊袖子穿上。
穿完,她鬆指要走。
“釦子。”
某人懶洋洋地提醒。
紀念再忍。
擡手捏住他的衣襟,幫他系鈕釦。
一顆、兩顆、三顆……
冷小邪微着頭看着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心中暗笑。
小丫頭片子夠能忍的,看你能忍多久?
“上面不用系。”
紀念鬆開捏住他的衣領的手指,伸過手來,幫他把襯衫的領子整理了一下。
她擡起雙手,整個人都快要貼到他身上,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她挺撥的鼻頭,還有微微分開的嘴脣。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