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成子非起身走出了林若西的辦公室,她的心還在狂跳不止。
林若西肆無忌憚地盯着成子非的背影,那曾經是她排斥甚至牴觸的一個背影,現在,她的目光卻很有些如飢似渴地看着這個背影一點一點地從她的視野之中消失。
才半年的時間,這個陰錯陽差之中佔有了林若西第一次的男孩,這個在她意識之中只想結成同盟的男孩,就那麼不知不覺中走進了她的內心,甚至比當初柳浩走進她的內心時來得更加狂野,更加具有風暴。
畢竟林若西和柳浩開始戀情時,她是個正懷春的少女,而柳浩也是一個沒有多少牽扯的陽光男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柳浩變了,變得她不敢相認的同時,她廢掉了她對愛情的所有幻想,一段時間以爲,林若西壓根就不相信愛情,那個虛得看不到,抓不着的東西,那個讓人生不如死的東西,她不想再碰,也不敢,甚至不能再碰。
就是在這樣的時候,林若西答應了媽媽,替她和媽媽還恩,嫁給柳鴻。可是她和柳鴻相處了一年多,她發現自己心如死水,激不起任何的波浪,特別是柳鴻對她也只是當成一個必須去娶的老婆時,她更加地悲傷,難道她如此發奮努力,就爲了有一天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嗎?就爲了有一天回報一份恩情嗎?
有多少的不甘,就有多少的痛苦。這一年多來,林若西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過的,她也想玩盡手段成爲撐門人,至少成爲女強人,讓事業戰勝愛情,甚至是擠走愛情。可是她越來越發現自己不適合做女強人,甚至就不具有女強人,女事業家的細胞,她總在需要用手段的時候逃避而去,總在懷疑成子非的動機不純,又總想依賴着柳浩達到一種公司穩定繁榮的假像,就因爲這樣那樣的顧慮,她一直把安倩留在身邊,一直容忍着一壞再壞的各種手段。
現在,這些八卦娛樂消息一看就清楚出自於柳浩之手,她想依賴柳浩管理好鴻浩集團的願望再次破來,而這個
時候,成子非不折不扣地走進了她的內心深處,無論她想與不想,拒不拒絕,他都那麼無孔不入地鑽進了她的所有細胞,讓她如此地爲他而心悸着。
林若西沒有再去阻止成子非,無論他做什麼,她都相信他了,而且都希望和他真正意義地綁在一起,只是,他現在願意嗎?那個女局長,不對是女副市長怎麼辦?他還需要她,而且她能幫他順順利利地完成項目,而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幫成子非,什麼都給不起成子非。
角色來了一個大逆轉,林若西反而沒有自信了,之前她和成子非之間距離那麼遠,現在她和他之間儘管也有距離,那也僅僅只是文憑之間的距離,其他的呢?反而是成子非遠遠勝過了她。
林若西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胡思亂想時,成子非已經開始了對柳浩的反擊,他沒有親自動手,而是找人給安倩還有歐陽蘭蘭散佈了柳浩想借媒體造勢之際,展開對林若西的攻勢,迎娶林若西。
特別在給歐陽蘭蘭的信息中,成子非暗示了柳浩和歐陽蘭蘭相好時就已經在追林若西,他一直腳踏兩隻船,而他真正傾心愛的人是林若西,而不是歐陽蘭蘭,現在柳浩還有一個安倩,安倩的照片也一併發給了歐陽蘭蘭。
成子非把這個局布好後,特意去了安倩的辦公室,一進門,成子非就笑着問:“安秘書,我策劃的活動效果還真是好啊,太意外了,太意外了。”
安倩剛剛收到信息,心裡火氣直冒,哪裡有心情同成子非討論昨天的簽約活動呢?再說了,昨天的焦點人物是林若西,就連趙一民都誇她是名牌的高才生,前途不可估量,她搶盡了所有記者的鏡頭,而且還和柳浩是一對金童玉女,他們的照片真美,真心象極了一對金童玉女,如果不是她一心要嫁給柳浩的話,那幾張被記者們煽情的照片,她也會用欣賞和羨慕的心態和眼光打量的,也會如其他的姑娘一樣,對林若西充滿了羨慕和妒忌。
現在不一樣了,柳浩是安倩
付出了全部心血一心要得到的男人,她可以允許柳浩和林若西曖昧不斷,甚至柳浩對林若西的噓寒問暖,但是她不可以允許林若西嫁給柳浩,不可以!
“成總,有話就直說吧,反正我和你已經這樣了,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了,而且最私密的地方你都出出進進了,沒必要再收收藏藏的。”安倩沒好氣地損了成子非一句,損得成子非很有些尷尬的同時,心裡卻又有一絲衝動,畢竟弓雖女幹這樣的行爲是被限制的,大凡被限制的東西總容易讓人衝動和懷念的。
至少那玩意進進出出時是愉悅的,雖說幹完後很噁心這個女人,可她那個地方,還是挺讓人留戀的。現在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那玩意的行爲時,多多少少讓成子非還是有想法的,理智是一會事,下半身的六親不認又是另一回事。
男人嘛,天生就是風流成性的代表物。成子非也不例外,只要有機會時,他一樣希望多上幾個,愛是一碼事,上又是一碼事。這一點,安倩不會明白,當然女人都不會明白。
“呵呵,”成子非乾笑了幾下,目光卻盯住了安倩,盯得安倩很有些不自在,不由得一邊往後退一邊看着成子非說:“你,你,你不會又要強來吧?”
成子非內心的秘密被安倩看穿時,他很有些不爽,氣呼呼地說:“你以爲你是誰!我會稀罕!無聊!”
“好,好,你規規矩矩就好。那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安倩不想在這樣的時候和成子非糾纏不休,又問。
“頭條看了吧?”成子非直接開門見山地冒出這話時,安倩一怔,很有些不解地盯住了成子非。
“有什麼想法嗎?”成子非見安倩這麼看着自己,又問了一句。
“你有什麼想法嗎?”安倩不明白成子非要幹什麼,試探地問着。
安倩的話一落,成子非卻又笑了起來,笑得一臉地不正經,也笑得讓安倩很有一種毛骨聳然的恐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