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峰譏諷一笑:“吳月真是這樣嗎?也只有天浩這樣善良的人被你騙一次還有第二次,他對你善良,你卻利用他的善良想要重新回到葉家沒錯,可你做過的事情太多,何經偉你認識吧?”
提及何經偉,吳月打了一個寒顫,一旁的葉天浩也更是茫然,何經偉不是已經死了麼?
顧一峰漫不經心的說:“吳月,你千錯萬錯,不該這麼歹毒,在女兒去世,明明知道你丈夫承受不住打擊,你卻要故意誘-惑他一步步走向死亡,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重新回到葉天浩的懷抱,可惜老天有眼。”
吳月連連搖頭,絕望的反駁:“沒有,我沒有,天浩別聽他胡說。”
顧一峰向前邁了一步,不急不慢的說:“我有沒有胡說一會兒就知道了,這只是其中一件事情,你對我姐姐做過的那些事情不要以爲沒有人知道,天浩,就是這個女人險些將你們的孩子流掉,她趁家裡沒人的時候將姐姐推下好在我趕了回去,姐姐讓我一直不要說,本來我也對你很失望,可今天我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我姐姐要承擔一切,而她卻在這裡做一個快樂的新娘!”
一襲別緻的婚紗難掩狼狽,在聽到何經偉這個名字時,吳月精緻的妝容下,一絲慌亂一閃而過。這個女人的掩飾功夫真不一般,只是一瞬間,她就恢復了正常。
“何經偉是我的前夫,我承認以前是有欺騙過天浩,可那時候我們是爲了救波兒,不信你們可以問唐丙文,至於你說我誘惑他一步步走向死亡,那更是無稽之談,我怎麼會對他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呢?”
唐丙文不急不緩地說:“一峰,她說得沒錯,當初她們是爲了救孩子,父母的愛是偉大的愛。”
葉天浩只想過要揭穿她的醜,也想要讓她下不了臺,但他壓根兒就沒想到她敢去推蘇欣怡,一直以來她都說不要名分,不會糾纏他只是捨不得放開,他竟然信了,而且還以爲孩子是蘇欣怡故意流掉因爲種種誤會他纔打算冷落懲罰她一陣。
越聽他的臉色越難看,他沒有想過這個女人如此狠毒,居然敢動他的女人,他的孩子。
葉天浩的手緊緊捏成拳頭,他若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看在她孤苦伶仃的份上,他早已動手了。
葉天浩依舊看着顧一峰,他的心有一股無名的火焰,此時,對他來說已經什麼都放下,從此再也沒有愧疚不和不安。
“好,就算你曾經是爲了拯救孩子做過一些過分的事,可爲什麼你已經離開天浩,還要再回來搞破壞?”顧一峰平靜的語調中,帶着極強的質問。
“這些,我都給天浩說過,蘇小姐沒了孩子,這也不能怪我,你憑什麼說是我推的就是我推的?我還說蘇小姐是第三者,我跟天浩是有婚姻的,在法律上我還是他的妻子。”
“哦,是嗎?那你得問問葉天浩?本來我不想管這些事,只是看不得小人得志。”顧一峰目光變得犀利,轉而落在吳月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