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妹妹

徐誠跟着小姑娘來到一處偏僻的屋子,說是屋子都是徐誠用了誇張的表現手法了,其實就是一個茅草對稱的茅草房,冬冷夏熱的,徐誠把馬拴在一棵樹下,在馬身上輸入一道靈力,這樣只要馬還在這個城市裡,徐誠就能找得到。跟着小姑娘走進茅屋,一股酸臭就撲面而來,徐誠稍稍用內力暫時屏蔽了嗅覺,徐誠便看到一個大約二十歲的青年躺在地上,氣息微弱,彷彿一個在狂風中隨時可能熄滅的蠟燭。他的眼神黯淡,充滿血絲,但在眼神中卻透露着不屈的意志。見到徐誠進來,咬着牙挺起上半身,伸手將小姑娘拉在身後,強提一口氣說道“你是誰,你來幹什麼,你想做什麼?”

徐誠看着這隻受傷的狼,沒有回答他而是對着小姑娘說道“你來解釋一下吧。”小姑娘站在青年身後,然後將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看得出來小姑娘沒有什麼生活經驗,卻很聰明,將決定權交給青年。

青年明顯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看着徐誠說道“我需要付出什麼?”

徐誠輕笑道“本來我只是對這個小姑娘很感興趣,打算幫完她就將她買下,帶走,”徐誠說着一頓,看着青年將小姑娘護的更緊,繼續說道“但是現在,我對你也很感興趣,我很喜歡你的眼神。但是你身受內傷,被人打得內出血,又許久沒得到醫治,命不久矣,我能救你,但你看看自己,有什麼能給我的?”

青年脖子一哽想說什麼,但徐誠沒有給他機會,搶着說道“我知道,大不了不醫治是吧,可是你死後她怎麼辦,阿九一個沒有生存經驗的人怎麼在這種地方生存,加上她,還是個女生,你覺得她會怎樣?難不成你還想在你走的時候帶上她?她最多隻有十三歲,她正處於一個青春正好的年紀,你就要讓她陪你一起去死?就算是天降祥瑞,你大病得愈又如何,你打算讓阿九和你當一輩子的乞丐,一輩子任人欺負嗎?啊?”

徐誠連珠炮似的話語讓青年低下了頭,說道“那你想要什麼。”徐誠微微點頭,說道“那麼首先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方’,名‘孝玉’。我可以救你,帶着你和小九走出這裡,但是從今往後,你的命就是我的,你要對我無條件服從,至於阿九,就跟在我身邊吧。”

青年久久的不回答徐誠,只是徐誠從他那握的發白的指節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掙扎,良久他擡起頭,看着徐誠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可以答應你,阿九也能跟你走,但你必須要保證對阿九好,如果你讓阿九受委屈,我自然會把這條命還給你。”

徐誠點點頭說道“好,成交,現在就讓我來給你療傷吧。”徐誠說着,拿出一顆純陽丹遞給青年說道“吃下去。”青年看也不看就張嘴吃了純陽丹。阿九自徐誠和青年談話起就一直安靜的站在一旁,也不打擾青年思考和做決定。徐誠看着阿九說道“阿九你先讓讓。”看着阿九讓開後徐誠站到青年身後,一隻手放在青年背後,給他輸入靈力,利用靈力幫助他吸收藥效,治癒內傷,淬鍊五臟。

等徐誠收功而立的時候,青年咬着牙站起身來,拉在阿九一起跪在徐誠面前,徐誠見狀也沒有阻止,青年說道“我阿五,在此立誓,認方孝玉爲主,此後我阿五這條命就只屬於主人。有違此誓,天誅地滅。”阿九也跟着喊道“我阿九,在此,,”“唉唉哎,你就不用了。”徐誠急忙打斷道。

阿九一臉疑惑的說道“難道大人你不打算讓我跟着您嗎?”阿五也是一臉疑惑。徐誠笑笑說道“不,不是,你當然要跟着我,但不是以奴僕的身份。“阿九問道“那是什麼身份啊?”徐誠再次微笑輕聲說道“妹妹,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妹妹。”

阿五和阿九同時驚訝的擡頭,阿五急忙說道“主人,不可啊,我妹妹她身份低賤,實在配不上當主人的妹妹啊。”徐誠沒有理他只是強硬的說道“我說是就是,從今以後阿九就是我妹妹,還有從今天起,阿九就不是身份低賤的小乞丐,她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方孝玉的妹妹,方家三小姐。還有你以後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少爺吧。”徐誠一邊說一邊扶起阿九和阿五。徐誠可以看出阿九眼中的雀躍,微微笑了笑。徐誠說道“你們先在這裡等我,我出去辦件事,我等會就來找你們。”

徐誠認阿九爲妹妹不是一時興起,而是諸多因素的疊加,才讓徐誠認塔做妹妹,一來是因爲將她放在身邊,可以更好的控制阿五,二來是因爲徐誠也確實很想體驗有個妹妹的感覺,現實中只有宏律和劉奶奶兩個親人,這裡同齡的就只有方世玉那個傻頭傻腦的大哥。而且阿九聰明,有勇氣,乖巧簡直就是完美的妹妹人選。徐誠來到城中武當據點,對着門口的下人說道“麻煩這位大哥,通知一下這裡的管事,就說方孝玉來訪。”

不久這裡的管事弟子就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喊道“不知師叔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跑到徐誠面前就要行禮。徐誠說道“林洪師侄免禮吧。”林洪疑惑道“早些時日聽說師叔歸家去了,怎麼還在武當上腳下呢?”徐誠說道“遇到些事兒,又回來了,這次主要是想請林洪師侄將這封信給我師傅。”徐誠說着拿出一封信。林洪疑惑道“就在山腳下,師叔何不自己去呢?也好見掌門一面。”徐誠說道“不去了,再見面也只能徒增一次離別之情罷了,沒必要了。”林洪應到“是,師叔,師叔趕路辛苦,進來喝杯茶,休息幾日吧。”

徐誠揮了揮手說道“算了吧,就這樣了。我走了,”徐誠給師傅馬真的信中寫了關於自己將身份令牌給紅豆的事,讓師傅多多關照一下紅豆母女,再補發一個身份令牌。最主要的還是爲將來阿五做的事鋪路,希望武當派暗中關照一下。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徐誠坐在茶館,聽着周圍的男人都在討論着茅臺,女子都在討論着口紅,不由得感嘆,阿五還是挺有商業頭腦的嘛,不枉自己專門留下來教育了他一個個多月,又花了三個多月來幫他商業起步。看着身旁這個穿着粉色衣裳,大眼盯着臺上的表演,偶爾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的小可愛,不由得感嘆:像,像,像啊,阿九長的真的像徐誠曾經看過的一個名爲《少年錦衣衛》的動漫裡的九公主,名字也叫阿九,就連眼睛都是同爲左藍右金的異色瞳,見狀徐誠便給阿九取名爲:方延婍,小名阿九,九兒。順便給阿五取名爲:方忠。表示讓他一輩子忠心。

九兒道徐誠在看自己,便歪着小腦袋問道“哥哥,九兒怎麼了嗎?”徐誠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九兒臺上表演的好看嗎?”九兒興沖沖的說道“表演的還行,就是故事沒有哥哥講的好,我還是喜歡聽哥哥講的故事呢。”徐誠高興的說道“那你最喜歡哥哥故事裡的哪個人物呢?”九兒掰着手指說道“額,喜歡,喜歡,喜歡風四娘,東方不敗,黃蓉,還有最喜歡的就是郭襄。”九兒一個個的說道。徐誠好奇的問道“爲什麼喜歡這幾個人呢?”九兒如數家珍的說道“因爲風四娘可以吃最好吃的菜,和最好喝的水,東方不敗統領武林,好威風啊,黃蓉真是好聰明呢,九兒好羨慕的呢,最喜歡的就是郭襄了行走江湖,無拘無束的,多自在啊。”徐誠無奈的說道“風四娘是吃最辣的菜,你不是喜歡吃甜的嗎?上次你偏要嚐嚐什麼辣椒,我給你點了,你還辣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還有風四娘喝的那不是水,是酒,上次我給你喝了一口,你暈的一天都沒緩過來呢,說道威風,上次我叫你幫我牽馬,你都給馬兒拉着跑,要不是我輕功好,你可就要受傷了。我覺得吧,還是黃蓉可沒你這麼笨笨的呢,還是郭襄最像你了。”

九兒聽到徐誠這麼數落自己,嘟着小嘴不依說道“不嘛,不嘛,人家就是喜歡,而且人家哪裡笨了呢?”徐誠點點頭,這倒是,小九兒雖然有時呆萌嬌憨了一點,那也是因爲相信和信賴徐誠,過度的依靠徐誠,只要有徐誠在身邊都懶得思考了,所以顯得嬌憨呆萌,實際上對外人可精着呢。徐誠摸了摸九兒的小腦袋說道“好好好,我的妹妹自然是最聰明的,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就走,可能過幾天就能到肇慶了。”九兒舉手歡呼,雀躍的說道“耶,終於要到家嘍。”徐誠摸着九兒的小腦袋說道“苦了你了,才十二歲就跟着我趕了大半年的路。”九兒笑靨如花的說道“九兒不苦呢,跟着哥哥到處遊玩,四處看風景,又能吃這麼多好吃的,聽哥哥講故事,穿漂亮的衣服,這些都是九兒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呢。”說完又有些低落的說道“哥哥,你說爸爸媽媽會接納我嗎?”明媚的大眼睛都變得暗淡。徐誠斬釘截鐵的說道“會的,肯定會的,如果他們不接納你,我就帶着你離家出走。看他們急不急。”九兒拍着小手,歡呼道“好耶,好耶,離家出走,離家出走。”徐誠微汗“離家出走有什麼好高興的?”九兒豎起一跟青蔥般的食指,一臉小認真的說道“這樣我們就可以到處去吃東西了啊。”徐誠窘然“你個小吃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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