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我才反應了過來,我看向方琪,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奧,你說你自己。 ( 廣告)瞧我這腦子,傻逼了。”
說着我突然反應過來了,一下長大了口,很驚訝的衝她說:“你是說這家理髮店是你的啊?!”
方琪很甜蜜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大白腿笑着問:“是板哥幫你弄得嗎?”
方琪笑的更加甜蜜了,點了點頭,說是,其實板哥早就看好這一處地方了,然後等他傷快好了的時候就託人把這地方租了下來,並且開始裝修,等他出院之後就帶着方琪出去旅遊。然後等他們旅遊回來之後就把方琪帶到了這裡,給了方琪一個大大的驚喜。
方琪說這一切的時候顯得非常的甜蜜,整個人在敘述的過程中一直笑,說要是板哥事先跟她說的話。她絕對不會同意讓板哥弄的。
我當時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尼瑪的,板哥這小子看起來大大咧咧的,沒想到還這麼浪漫。
方琪說既然都弄起來了,她也沒辦法了,只好就辭職來這裡了,然後招人,店就這麼開了起來。這可是她一直的理想啊,她說現在想想,還跟做夢似得呢。
大白腿抓住她的手,衝她說:“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別的幸福。你說你要是錯過板哥的話,那得多麼遺憾啊。”
方琪低下頭笑了笑,然後擡起頭來看向我倆,說:“你們倆可是我跟板哥的大媒人啊,到時候我們倆要是真能結婚了,我得好好的感謝感謝你們兩個。<>”
大白腿說什麼叫要是啊,她都和板哥到這種程度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應該結婚了。
方琪呼了口氣,表情一下變得不自然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強,我趕緊問她咋了,是不是板哥他爸媽那邊不同意。
方琪點了點頭,語氣裡有些無奈的說:“嗯。不管我做什麼他媽都不會被打動絲毫,她堅決反對我們兩個在一起,前面那段時間因爲板哥住院,所以她就沒有表現出來,現在板哥好了,她又重新開始反對我們兩個在一起。”
我當時聽的有些窩火,問道:“爲什麼啊,他媽這是爲什麼啊,她兒子受傷期間你盡心盡的照顧,然後她兒子好了她又反對你倆在一起?你哪點不好啊,她爲什麼不讓你們在一起啊。”
方琪低着頭,顯得非常的難過,不過還是輕聲笑了下,笑的很無奈,輕聲說:“因爲我的家世唄,因爲我有一個吸過毒、坐過牢媽,因爲我有一個只知道賭的酒鬼後爸,就這些還不夠嘛。”低島陣弟。
聽到她這話,我心裡不由的一陣刺痛,方琪接着說:“他媽打聽過我的出身和家室之後更不同意我們兩個在一起了。”
大白腿緊緊的握住了方琪的手,安慰她說:“你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這不是你的錯,你能選擇的只是現在和今後,只要你活的精彩,沒有人可以看不起你,他媽這樣是不對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方琪咧了咧嘴,可是咧嘴的那一刻眼淚就流了下來,用力的點了點頭,說她知道。
我當時氣的不行,媽的,要是狠人他媽在我跟前,我一定得好好的數落數落她,因爲她這一系列行爲讓我想起來了大白腿她媽和她爸reads;。
說實話,我真的覺得家長插手子女戀愛和婚姻這種事情是很噁心的,你可以給他建議,以你自己這麼多年的閱歷告訴他他找的這個對象哪裡不好,以後會出現什麼問題,可以告訴子女你不喜歡這個兒媳婦或者女婿,但是我覺得家長給過建議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逼着子女非要分手,你又不是他,你怎麼可能做到感同身受,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一起經歷了什麼,怎麼可能知道她對他而言有多重要,子女自己的路不應該是由自己來選嗎。
我之所以持有這種觀點,不是因爲人家大白腿家裡有錢,我們家窮,我纔有這種想法的,就算是大白腿比我家還窮,我還是這種觀念,我看重的不是她的出身和家世,是她的本質內在,以及她對我的種種關懷和對我的好。
我見方琪傷心這樣,我問她那板哥說的啥,是個什麼態度。
方琪啜泣了幾下,說板哥這裡當然是站在她這邊的,我說光站在她這邊管個屁用,我是問板哥有沒有努力去說服他爸媽。
說着我有些不耐煩的站了起來,說:“算了,我自己打電話叫他過來吧,正好中午一起吃個飯,我跟他談談。”
說着我就走了出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板哥打了電話過去,他很快就接了起來,衝我說:“喂,聰哥,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說別給我拽這個,我現在在你老婆這呢。
可能是因爲他聽老婆這個詞兒用的次數太少了吧,板哥一下子也沒反應過來,反問了一聲:“老婆?”
我說對,你自己不會不知道你老婆是誰吧,板哥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笑着說:“你媽的,我自己老叫,還沒聽別人這麼說過,所以反應不過來,行,你們在方琪那兒是吧,先聊着,我等會忙完就趕過去,手頭上還有點事兒,得忙完,對不住了兄弟。”
我沒好氣的罵了句快滾,中午別忘記來就行了。
等我回去之後方琪的情緒已經被大白腿安撫的差不多了,倆人挺開心的聊着天。
我進去之後就湊到她們倆跟前跟着一塊兒聊了起來。
我但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方琪說:“對了,這段時間有沒有顧明的消息啊,不會還沒抓到吧?reads;!”
方琪搖搖頭,說還沒有。
我罵了句草,說這警察都幹嘛吃的,這麼久都沒抓到。
其實我當時之所以這麼心急,是因爲我老覺得顧明只要不被抓到,對我而且就是個莫大的威脅,現在他恨的人主要已經不是板哥了,而是我!
其實我倒是不怕他,就是怕他對大白腿不利。
方琪跟我說板哥現在也找人四處搜查顧明的下落呢,她安撫我說沒事,讓我別擔心,現在都在通緝他,他也不敢輕易露面。
等到了中午的時候板哥就來了,見了我之後還要過來抱我,被我一拳頭搗開了,罵了聲滾蛋。
不過我打他的時候並沒有用多少力氣,他見我這樣就問我怎麼了,怎麼心情不好,我白了他一眼,說被你氣的。
他一下笑了,說:“咋了,你媽的我咋惹你了,這麼久不見了都,我說就是惹我了,板哥就笑着說,行,行,惹你了,惹你了,我跟你道歉,一醉方休,走!
我說行,一醉方休就一醉方休,誰怕誰。
吃飯的時候我就把他跟方琪的事兒挑開了,說:“你怎麼回事,作爲一個男人,讓自己的女人受這種委屈,你不覺得的害臊嘛。”
狠人擺出一副很爲難的態度說:“別提了,我快愁死了都,我媽這次是吃了秤砣了,我現在把我爸說服了,我們爺倆一塊兒勸她,她都不聽,簡直就是油鹽不進啊,你看我這眼看着到明年就可以登記了,我想登記後準備準備就結婚了,結果我媽給我來了句說我要是跟方琪結婚了的話就讓我別認她那個媽了。”
方琪聽到他這話之後一直低着頭,沒說話,我一聽也覺得頭疼,我感覺板哥這是陷入了那個女朋友和母親掉水裡先救誰的問題裡面了。
板哥自己幹了一杯酒,砸吧砸吧嘴,說:“不過好在哥聰明,已經找到解決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