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說完這話,瞬間給板哥激動的不得了,拽着我的胳膊,說:“我操,哥。真的假的,我靠,你沒騙我吧。”
我一聽他叫我哥,瞬間虛榮心上來了,罵他說:“草,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我是個感情專家,知道嗎,哥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都多。”
板哥這下更激動了,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說:“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啊?”
我把他拽着我的手拿開,語重心長的跟他說:“你呀,就是太年輕,不知道女人心裡想的什麼。她對你那種態度,說明什麼?”
他問我說:“哥,說明什麼?”
我說:“女人對你這種態度,要麼就是討厭你,要麼就是喜歡你,知道嗎?”
他一下睜大了眼睛,說:“真的嗎?”
我不耐煩的說:“草,你愛信不信吧。”
板哥瞬間激動了起來,說:“信。信,哥,我信。”
其實我還真沒有忽悠他,我能看出來,方琪真的對板哥有感覺。
方琪在這裡雖說也有過一段短暫的戀愛,但是更多的時候是一個人的,一個女生家的,一個人得多苦啊。這時候板哥不遠萬里,拋棄一切爲了她而來,她不感動纔怪呢,而且按照板哥說的,剛來的那段時間就租在她家方面住着,無微不至的呵護她,她不感動纔怪呢,他媽的,要是我是個女人,我都想嫁給板哥了。
不過板哥高興雖高興。但是接着就很懵懂的問我,既然方琪也喜歡她,爲什麼要對他這個態度呢。
我當時想了想,把方琪跟我說的話跟板哥說了,板哥當時就無語了,說:“這是啥藉口啊,我努力奮鬥,有上進心。讓她過上更好的生活,難道不好嗎?”
我嘆了口氣,說:“你不瞭解方琪啊,她是那種好勝心強的女生,你沒見她平日裡都大大咧咧的嘛,跟個男孩子似得,你讓她依靠着一個男人,她怎麼可能習慣呢,畢竟她小時候吃苦吃慣了,也獨立慣了。”
其實我這話只說對了一半,還有另外的一半最重要的我不知道的,這跟方琪剛纔無緣無故的哭有關係。
板哥見我分析的頭頭是道,趕緊點了點頭,說:“嗯,聰哥說的有道理,但是你覺得我下面該怎麼辦呢。”
我攤攤手,說:“沒得辦,等唄,等什麼時候方琪轉過那根筋來了,你什麼時候就能跟她在一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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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哥點點頭,然後反應了過來,我操了一聲,說那她一輩子轉不過這個彎兒來,那我不就得等她一輩子。
我挑挑眉,看向他,說:“咋地,你等不了?”
板哥點點頭,說:“不是,等是能等的了,我就怕我爸媽把我剁吧了,他們還做着三年後抱孫子的美夢呢。”
我靠,這下輪到我吃驚了,這你媽的,你爸媽也太着急了吧。
說實話,我當時覺得這麼年輕結婚生孩子是非常不靠譜的,但是三年後我覺得實在是靠譜的不行了,因爲我有的初中和小學的女同學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我就吐血了。
我們幾個當時玩的時候,明顯分成了兩派,大白腿和方琪倆人走在前面,我和板哥倆人走在後面,她倆聊她聊的,我倆聊我倆的。
板哥一直在跟我探討怎麼追方琪,我說讓他放心,這事兒我和大白腿都會幫他,會旁敲側擊的點透方琪的。
板哥在得知大白腿這麼支持他和方琪之後,感動的不行,看着大白腿的背影說:“多麼好,多麼善良的女孩子啊,你要不好好珍惜她,我恨你一輩子。”
去你媽的吧,我倆的事兒關你毛線啊。
板哥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好多時候都沒往心裡去,因爲我徹底的被這種江南古鎮的情調和格局給迷住了,不得不說,如果北方就好比一個粗獷的漢子,那南方就像一個秀氣到骨子裡的姑娘。
那天景色很美,天氣朦朦朧朧的,很有感覺,不過讓我感覺有些遺憾的是沒有碰到一個丁香般的姑娘,這種小鎮裡,就應該有這種姑娘的,我覺得。
見人家倆女生聊的歡,板哥就跑前跑後的給人家買吃的和喝的,操他媽的每次都沒我的份兒,給我氣的踹了他幾腳。
因爲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奎艾是傍晚了,所以我們決定晚上住下來,因爲好多人都說這裡的夜景要不白天的景色好看的多。
我們當時住的是民宿,說是旅遊季,價格貴,一晚上八百,我徹底吐血了,我們都說不住了,板哥說不行,來都來了,也不差這點錢了,要是再出去找住的地方也不好找。
其實我來的時候是打着主意,我跟大白腿倆人一間房的,方琪也能夠理解,不過這憑空的殺出個板哥,我就無語了,我當時還厚着臉皮,去問方琪說:“琪姐,要不你委屈委屈,跟板哥一間房吧,成全我跟陳璐吧。”
想都不用想,我這句話換來的是一句臭罵,就連大白腿都跟着一塊罵我,說我成天就知道想些好事兒。
雖說我被罵了,但是卻給板哥感動的不輕,拉着我的手說:“王聰,你是覺得的好兄弟,夠義氣,爲了我,你是連臉都不要了啊。”
我草,我說去你媽的吧。
晚上的時候我們又在景區裡面逛了逛,河邊燈火萬朵,點點映在水裡,確實非常的好看,最後我還是跟板哥睡得,好在我倆開的是兩張牀。
我倆聊了很多,板哥問我阿倫和單飛怎麼樣了,我跟他說了後他有些傷感,我逗他說:“我們跟你比不了,你是大老闆。”
板哥豪情萬丈的說:“草,等我賺了錢,兄弟們一起花,大家都不用吃苦了,一塊兒喝酒,一塊兒吃肉,一塊兒玩女人。”
我笑着說:“要是你跟方琪好了呢。”他醫以技。
板哥一下認真了起來,坐起來衝我說:“如果她跟我好了,我絕對不會做一點對不起她的事兒。”
說着他補充道,“其實我來了這邊之後,除了跟朋友去酒吧喝喝酒,真的一個女人都沒有碰過。”
我有些意外,我對板哥太瞭解了,典型的慾求不滿,而且超級愛玩,能夠爲方琪犧牲這麼多,確實非常的不容易。
第二天起來後我就去了大白腿和方琪她倆的房間叫她們,見到她們的時候,我見她倆眼睛都紅紅腫腫的,很厲害那種,要不然我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來。
我當時一下緊張了起來,問她倆說:“我靠,你倆這是咋了,是好久沒見了,但是也不用這麼激動吧。”
大白腿白了我一眼沒說話,方琪罵我說:“趕緊滾蛋。”
我跟她倆開了會兒玩笑,讓她倆抓緊收拾,我就走了。
我當時老覺得不對,這裡頭肯定有事兒,等我單獨跟大白腿一塊兒的時候再問問她吧。
上午我們逛了沒一會兒就逛累了,往回走了,板哥當時很興奮的說我們還可以去哪裡哪裡玩,晚上再回去,結果方琪不冷不熱的說:“我累了,要回去了。”
板哥趕緊改口說,他也累了,也想回去了,我當時真想一腳踹死他。
送回方琪去之後,板哥又說給我和大白腿送回去,我說不用了,我學校遠,我不一定回去了,板哥衝我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就說他懂了,先回去忙了,讓我以後沒事的時候常給他打電話。
等他走了之後,我才問大白腿說:“你跟我說實話,你跟方琪昨晚都說什麼了,咋倆人哭成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