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一下,說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反正弄個樸實感動點的就行,我說到時候我們大夥都會幫他。
說着我就把李語彤元旦也會來的消息告訴了他,他很意外。問我:“真的假的?那行了,你告訴她,她吃喝住玩哥全給她包了。”
我就罵他。這你媽的,重色輕友啊,只管女的不管男的,板哥說:“瞧你說的,爲了彌補上次哥對你的遺憾,這樣,這四年你跟璐璐去開房的錢我全出了,而且包你們每次都是五星級的酒店。”
我說行,一言爲定,這你媽的,我非住窮你不可。
反正他只是說去開房,又沒說開房幹嘛,我和大白腿不能幹那個事兒。但是我們可以去看電視啊。
我跟板哥貧了幾句之後他就跟我說記得讓我幫他想想告白的方式。
我說其實表不表的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你喜歡方琪就是個人盡皆知的事情,你說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被拒絕了咋辦。
板哥說沒事兒,他料到會是這給結果,他已經被拒絕習慣了。
我突然有些心疼他,說:“就算你明知道會被拒絕還是要堅持啊?”
板哥很肯定的說:“當然了,嘗試還有一點可能性,要是不嘗試的話一點可能性也沒有。其實琪琪能夠讓我喜歡她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我嘆了口氣,莫名有些心酸,其實你能讓我喜歡你我就已經很知足了,一句話,彷彿卑微到了塵裡。
我跟板哥說完之後就給李語彤打了電話,問她元旦還來不來了。她說來啊,當然來啊。
我問她訂票了沒,元旦客流量可是相當大,不早定都訂不到票的。她說已經訂好了。
說着她浪騷本質再次凸顯,聲音有些魅惑的說:“怎麼了,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當時被她這語氣噁心到了,罵她說:“去你媽的,你就不能好好的說話?”
李語彤哼了一聲,說跟她一塊兒來的還有她一個同學,讓我把吃的玩的都好好查查,這次要狠狠的宰我一頓。
我說:“我跟你說實話,哥是個窮逼,沒錢,想招待你也招待不起。”
這話給李語彤氣的不輕,罵我說:“你真是摳死了,我這麼大老遠的跑過去找你玩容易嗎,你怎麼說也得好好地招待一番啊。”
我不緊不慢的說:“我沒錢招待你,但是某某人發話了,你來之後管吃管喝。”
李語彤有些意外,說:“誰呀?璐璐?”
我說不是,是個男的。
李語彤這下更迷糊了,說:“男的?誰啊?我認識不?”
我說當然認識。
這下給她徹底的弄懵了,問我說:“誰啊,我咋不記得有認識的男生在你那邊的。”系臺匠巴。
我說:“你呀你呀,就你這記性,人家還請你吃飯呢,真是白瞎了,那時候我們一塊玩的有一個猛男你忘了?”
李語彤沉默了片刻,然後突然很興奮的說:“板哥!”
我說算你有良心,還能自己想起來。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李語彤非常的興奮,語氣有些激動地說:“哎呀,我怎麼把他給忘了,真是該死,當初爲了琪琪義無反顧的人啊,還給我感動了好久呢。”
我哈哈的笑了兩聲,說:“是不是,板哥說你來了全包了,你感動不。”
李語彤說:“何止感動,簡直是感動死了。”
我說既然感動死了,那就得幫人家個忙啊,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
李語彤說啥忙,咋幫。
我就把板哥想跟方琪表白的事情跟李語彤說了,她有些驚訝的說:“真的假的?他跟琪琪還沒好嗎?你這一說我還以爲他跟琪琪已經好了呢。”
我嘆了口氣,說:“沒有呢,琪姐老是不接受人家,那有啥辦法。”
李語彤有些憤恨的說:“真是的,方琪真是傻死了,要是有這麼個男的對我,我就感動死了,絕對會跟他好。”
我嘆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方琪是怎麼想的,可能有難言之隱吧,等你來了你跟她好好溝通的溝通吧,你跟她關係好,有些事情多開導開導她。”
李語彤聽出我話裡的沉重來了,問我:“怎麼了,是不是琪琪出了什麼事兒?”
我遲疑了一下,說:“等你來自己問吧,有些事我也跟你說不清楚,反正方琪自己一個人挺不容易的,真的是吃了很多苦。”
李語彤也沒有多問,只是說好,等我去了再說。
跟她打完電話之後我也回了學校了,看到學校門口的大牌子上寫的期末考試注意事項,我這纔想起來這你媽的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好像是這周是最後一週上課,過了元旦回來就得考試了。
我當時那個痛苦啊,說自己是學霸那都是吹牛逼的,自己這半年以來真的是什麼也沒有學,就光顧着玩了,啥也不會,這你媽的考試還不給考死了。
因爲這是第一次經歷大學考試,而且我啥也不會,所以非常的緊張,不過好在大學考試簡單,都是任課老師出的卷子,然後滿本書的劃重點,只要把重點全部掌握了,考個七八十分不成問題,有些老師還挺好的,重點劃的不是特別多,但是有些老師直接就是坑死,這你媽的,劃一次重點,基本上整本書都給劃下來了,這還劃你媽啊劃。
所以聰哥當時的目標就是不掛科,在這裡我提醒大家一句,大學期間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是臨時突然努力背誦也好,是作弊偷看別人的也好,一定要做到不要掛科,因爲一旦你掛科,對你而言,受影響的地方實在是太大了。
我回到寢室後見他們三個在玩有些,就氣不打一處來,踢了旁邊的小四川一腳,罵道:“都啥時候了還在玩遊戲,重點都整理好了嗎?”
小四川伸手打了我一下,這就是小四川做人的風格,就是不吃虧,哪怕是開玩笑也不行,就是要打回來,說實話這點讓我挺煩的。
我和肌肉男之間打打鬧鬧都沒什麼,就他這裡不行,由此也可以看出,小四川這人很難成爲真正的朋友,至少跟我是這樣。
肌肉男說急啥,考試還有好幾天呢。
我說去你媽的吧,那麼多東西呢,放到考試前背不掛纔怪呢。
因爲上課的時候我也沒咋認真聽,所以重點劃的好像不太全,我就想給誰打電話要重點,最後想了一圈想到了麻花辮,跟我一個專業的女生裡面我好像就跟麻花辮關係最好了,怎麼說她也是個女生,而且上課也比較認真,重點肯定比我整理的好。
想着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對面喂了一聲,問了句哪位。
我一聽,靠,麻花辮沒存我的號碼嗎,我就跟她說我是王聰。
電話那頭那人的聲調一下子提高了:“王聰啊?!”
我一聽這聲音不對啊,不是麻花辮的聲音啊,我看了看手機屏幕,發現我這邊沒打錯啊,我心想該不會是我存的時候存錯了吧。
我問她:“你誰啊?”
電話那頭那人哼了一聲,說:“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麼,連我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她話一多,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了,沒好氣的說:“酒窩?你怎麼接人家麻花辮的電話,要不要臉。”
對於這個女人我是深惡痛絕了,所以對她也沒好態度。
她罵我說:“你纔不要臉呢,是麻花辮讓我幫她接的。”
我說把電話給麻花辮,她說麻花辮在洗澡呢。
我當時就要掛電話,結果她突然跟我說:“對了,忘記問你了,上次打羣架被打的爽不爽?”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